夜半歌声 行动后
HE-6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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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蒙德,等一下......莱蒙德!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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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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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离开这。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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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都听说了,那些人别想就这么抓到你!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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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害怕,跟我走就好,我们都会帮你——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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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我没有害怕!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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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蒙德,你先松手......你误会了!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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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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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太着急了......很疼吗?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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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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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莱蒙德!我是、我是自愿跟他们去拉特兰的!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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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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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胡话了!他们拿什么威胁你了?你去那里会死的!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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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我罪有应得!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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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了,莱蒙德,没有人强迫我也没有人威胁我,是我害了菲娜,我不能就这么逃走!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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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菲娜......那是个意外......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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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连你也说什么“那是个意外”!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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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意外!是啊,我怎么可能会故意拿铳对着菲娜,那只是个可悲的意外......但是菲娜真的死了!死了!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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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蒙德,菲娜不会再睁开眼睛,不会再和我们说话了!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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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图娜,冷静......别这样抓,别伤到你自己!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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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冷静下来的......我也不想这样又哭又叫!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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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因此责备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只是个意外,好像菲娜她的死用一个轻飘飘的“意外”就可以一笔带过一样?!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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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娜她、她被我杀死了!是不是意外有区别吗?!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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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别憋着。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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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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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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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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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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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但是莱蒙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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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我不能走,不能逃,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能真的认可那是个意外。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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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罪......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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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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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担心我,莱蒙德,或许也没有那么糟......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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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莉雅,就是今天来的那位拉特兰的使者小姐,她对我很好,我没有吃什么苦头。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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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回到拉特兰后他们会把我关起来?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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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出了角......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还算不算是萨科塔,不过,就算不是也没什么......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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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没事的,莱蒙德,你——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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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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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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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不行。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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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图娜,我不能就这么放着你不管——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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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话!屏住呼吸......!)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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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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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过来了!)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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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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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已经把里凯莱策反了?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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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反谈不上,他就是那种人,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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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保这方面,他比我还有本事......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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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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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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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奥伦你是终于多疑到出现幻觉了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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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幻觉,我更愿意相信是真的有什么人躲在角落里偷听。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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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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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别那样看我,开个玩笑而已。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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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看着的那个堕天使小姑娘呢?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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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应该已经乖乖睡着了吧。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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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了,说回正题。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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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计划提前?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可和说好的不一样。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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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修改计划?给我一个理由。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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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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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也可以选择不合作喽。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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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这次的调动权在我,斯普莉雅。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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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回去写检讨。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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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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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有点急躁,奥伦。到底怎么了?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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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本来就不是摆在台面上的行动,如果不是教宗阁下忽然被什么圣徒的事情吸引了注意,要调动部队可没有那么容易。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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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教宗阁下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还特地派了费德里科......啧,想要瞒住费德里科那家伙有多难你不会不知道。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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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自己瞒住了?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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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没有。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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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算是摸清楚他的性子了,只要他不深究,就问题不大。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是拦截所有想离开的人不是吗。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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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你,奥伦,一旦你下令让部队动手,这事可就真的瞒不住了。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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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里科不是会在意手段的人。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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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好说。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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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申明,他要是想对你动手,我没这个本事拦住他。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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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悲的同事情谊......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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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在这时候联络我......呃。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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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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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
立刻把奥伦带到入口大厅来。
——费德里科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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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完全没瞒住。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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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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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些我自会处理,斯普莉雅,现在按我说的去做。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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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能行动的部队都过来,立刻由我们的人接管整座修道院。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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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急?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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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修道院同生共死六十年的老人,为了那些萨卡兹一意孤行,甚至能做出扣押拉特兰使者这种事。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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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逼到绝路,却忽然松口,还提出要做“最后的道别”如此有仪式感的事......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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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一群有点来头的萨卡兹,还有隐身在暗处的几位“客人”......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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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动作要快。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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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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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什么意思......为什么......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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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明白吗?!那个萨科塔一直都在骗我们!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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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告诉杰拉尔德老大!我就知道!那些拉特兰人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莱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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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图娜,现在和我一起反而会有危险,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他们应该不会立刻对你动手——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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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莱蒙德!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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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福尔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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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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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两位。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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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缪安女士,太好了,你安然无恙。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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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收获吗?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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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有些忧虑,执行者里凯莱。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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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追查一件我有点在意的事,和那位主教阁下有关,但......嗯,总之还需要继续调查。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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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费德里科,你在做什么?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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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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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当然知道你是在工作......你发现什么了?是不是和萨卡兹有关?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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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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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晚上的那场火灾是萨卡兹那边有人心生不满,故意放火,这是真的吗?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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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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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新式的娱乐节目吗?你们的即兴相声表演?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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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到此为止。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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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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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和斯普莉雅很快会过来会合。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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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口气......费德里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奥伦是故意躲起来的?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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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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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不走运,前不久万国峰会的时候才和你对上,这次偏偏又碰上你。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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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之前奥伦按照自己的判断私自行动,我也是默许的。毕竟安布罗修修道院的情况这么复杂,不留一点后手可不行。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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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总觉得他现在需要一点点提醒......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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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联系我说要立刻赶到,还让我捎上奥伦,到底出了什么急事?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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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奥伦,你终于肯乖乖露面啦。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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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久不见啊,蕾缪安。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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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不是在合作完成任务嘛,别说得这么生分......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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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是合作伙伴,所以现在你还可以站在这里说话哦。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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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计划......你那种强硬的做法不太适合现在的修道院,差不多该停手了,奥伦。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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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和费德里科就不能学学旁边那位,假装什么都不知情吗?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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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拉我下水吗......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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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凯莱的问题在回到公证所后自然会清算。
里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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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谢你,奥伦。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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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奥伦。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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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确实判断有单独行动的必要,可以尝试说服我。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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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其他人了,我就直说吧。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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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莉雅,你难道真以为我没发现你偷偷摸摸想放走那两个年轻人?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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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堕天的萨科塔和一个萨卡兹,他们显眼得让我想假装看不见都难啊。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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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斯普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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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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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早就有点不耐烦这种磨磨蹭蹭的感觉了。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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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你是在指责我的做法?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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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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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也有我的做法。我们已经在这里耗掉了不少时间,总该考虑考虑,怎么才能尽快完成工作,还不出任何纰漏吧?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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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做法就是私自调动特勤部队?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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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好像这很轻易一样嘛。你知道的,“调动部队”和“下令行动”是两回事。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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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有一个合适的、妥当的、教宗阁下也无法反对的行动理由,我可是苦恼了好一阵子啊。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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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好,现成的由头送上门来了——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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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萨卡兹小子,是叫莱蒙德吧?烧毁圣堂可是大罪,更遑论他还是个萨卡兹,我们接手后不论是扣押还是展开后续调查,都不过分吧?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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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毁圣堂的犯人不是他,你所谓的理由并不成立。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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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查清真相之前,不需要你的队伍介入。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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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哈,真相如何真的那么重要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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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的人接管这里,把一切都安排妥帖,这难道不是最高效、最合理的做法?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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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里科,你难道没有这么考虑过?你真有这么看重真相?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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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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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这里的居民反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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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缪安,我以为你不会说这样的傻话。如果有萨卡兹要反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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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更理想了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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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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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外面!
叩门声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大厅中回响。
门扉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声,室外异常明亮的月光透过打开的门缝安静地洒入。
有人独自站在一线月光中。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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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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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里科先生......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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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芒?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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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了,费德里科先生。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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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托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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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委托你?这是——
未出口的话音在空气中戛然而止。
背着光的人影缓慢地走近,瘦高的男人始终低低地垂着头。
整间屋子的光此时好像都聚集于他一人,可过于刺眼的光亮,又反在人的身上抹出浓重骇人的阴影。
费德里科终于看清对方手上捧着的东西。
那据说是旁人托克莱芒转交给他的东西。
一把匕首。
陈旧但锋利,曾被藏于某人的身后。
而在匕首旁......
那用布包裹着,下方被染成红色,还有液体不断溢出的东西。
......那是什么?
那是......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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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罪人”霍斯特·蒂芬达尔自愿献上的头颅。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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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已承认所有恶事都是其一人所为,所有罪名,都由其一人承担。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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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首恶伏诛,剩下的只是一群流民,不足挂齿......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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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希望拉特兰的各位使者,能够就此手下留情,不再继续追究。
费德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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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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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里科先生,他、杰拉尔德他在临走前要我对你说——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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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求你,求你带走通缉犯霍斯特的头颅和武器......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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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福尔图娜和莱蒙德......
克莱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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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其他萨卡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