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值 行动后
9-5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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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女士,很荣幸通知您,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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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慢。你们这些贵族,做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烦死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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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招待不周,请容许我向您致以最真诚的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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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省省吧。今天到底能来几个人?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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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丘郡的有识之士都收到了邀请,包括我们最近广受欢迎的大诗人,西莫·威廉姆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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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听起来就没劲。你答应要找的贵族和商人呢?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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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他们也会来。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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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南部地区纺织品产业的领头人波莱爵士,获得过麦考伊奖的巴希尔医生,还有拥有十数家钢铁厂的埃文斯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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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这些人,尤其是最后那个,他们都确定会来?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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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到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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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最尊贵的客人到场,还有好几位名流雅士从其他城市赶来,就是为了能一睹您和您的同伴们的风采。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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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按照您的要求,制作了这份名单,您随时都可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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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了点,活干得倒是还行。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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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慷慨的褒奖。等您准备好了还请通知我,我迫不及待地想看我那不起眼的小厅因您的到来熠熠生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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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着干嘛?话不都说完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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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请允许我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位最尊贵的女士,她有没有哪怕一丝可能性也会莅临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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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能问的问题。快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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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你怎么看起来心烦意乱的?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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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这套,假惺惺的,听得我恶心。谁都知道你阿赫茉妮不会真的关心人。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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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只好换个说法——你这样愚蠢地踱来踱去,挡着我的光了。我还想把这本可爱的小说看完呢。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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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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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这副样子?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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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这么多乐器,买几本书,仿佛把门面装点得满满当当以后,别人就不会注意到那实际上空空荡荡的脑子。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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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面能装点,总比由内到外都空无一物要好吧?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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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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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看来你一时半会不愿意消停了。要不然这样,如果你在为不知道舞会中先迈哪条腿而发愁,我会领着你跳。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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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啊!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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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想大事。这次来这么多贵族和富商,要是我们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到时候何止占领区区一个小丘郡,就连拿下伦蒂尼姆都——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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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你该停下了。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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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放下你那本破书?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在为领袖和我们的大事考虑?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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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说你这慌乱无措的脚步。我是说,你该停下你的这些胡言乱语和你的小脑袋里在琢磨的荒唐事了。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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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现在停下?怎么可能!为了这次计划,从部署安插人手,到忍着恶心安排这次集会,我一路上付出了多少心血?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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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等不及了,我等不及看深池的火烧穿这座城市,撕裂我们脚下这虚假的庞然大物!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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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呢?你和那个恬不知耻地占了本该属于领袖的荣光的假货——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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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真的,该闭嘴了。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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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轮到你替领袖做决定了?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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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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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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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是的,我们还在这里。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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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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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变得有意思了一点点。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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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不用在这里争辩你那些冒冒失失的小计划是否可行了。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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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家伙传来的消息?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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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查到了这个地方。今天晚上的集会,来的恐怕不止是你请来的那些小朋友。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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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的人?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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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哎呀,说不定还有我的熟人呢。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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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真想——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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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法杖吧,会有机会的。不过,不是现在。
阿赫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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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这里交给她,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一场好戏。
蔓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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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开始幻想这间讨人厌的屋子碎裂成渣的样子了。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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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没想到我们混进来这么容易。我还以为......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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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办法潜入?那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走正门的话,找人说话会更方便。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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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驻军朋友拿来的消息很宝贵,知道这场聚会的人并不多啊。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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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隐秘的贵族聚会都以这种方式举行——他们往往认为邀请函太俗套。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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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获知信息的渠道,加上证明身份的信物,就拥有了跨过这道门槛的资格。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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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都没跟我说过你家是那么有名气的贵族。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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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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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的时候,贵族同学总是自成一派,学习上当然还是在一起,可下课以后他们都不怎么和我们一起活动的。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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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喜欢那套繁文缛节?只能穿一次的礼服,每周都在变的流行妆容,翻来覆去的寒暄。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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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还是别说了,我其实陪好朋友去过那么一两次这种场合,光是回忆一下吃饭时候该先用哪种叉子,我的脑袋就想当场炸开。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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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我也没那么喜欢。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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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与生俱来的姓氏偶尔还是会带来一些便利。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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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今天来这里集会的人,他们都是鬼魂部队的支持者吗?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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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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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先生,终于见到您了!听说您也会来,我特地从半岛郡赶了过来,就为了请您在我这本珍藏的诗集上签个名。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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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美丽的女士,这是我的荣幸。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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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莫,我最亲爱的大诗人!你在这里。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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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读完你新出版的历史小故事。多么有趣的文章啊,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塔拉人还有这么多雄奇瑰丽的过去。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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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是几篇基于民间传说改编的幻想之作。我工作的最大价值只是将被风沙掩埋的瑰宝挖掘出一角,好让更多人看见。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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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太谦虚了。您笔下的那位一手缔造了最辉煌的塔拉文明的德拉克盖尔王,是多么英明伟岸,足以走进我每一个心潮澎湃的梦境——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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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在我眼里,你就和莱塔尼亚最伟大的音乐家一样,有机会改变一个时代!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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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您的话太夸张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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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整个维多利亚的出版商大门都愿意为你敞开,大家都等着把你的作品翻译成不同的文字。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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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这片大地上的每个国家都将意识到,我们塔拉文化有自己的独特魅力,不该被埋没在维多利亚一成不变的机器轰鸣声中。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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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如果有越来越多的国际人士支持我们,我们的声音就越容易让公爵们和议会听见。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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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啊!一样是维多利亚公民,只因为我的某个曾曾曾祖父是盖尔王的臣子,我就要交更多的遗产税,多么荒唐!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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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埃文斯先生,您还是慷慨地雇佣了足够多的同胞,为大家提供了在这座优雅的城市立足的机会。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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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您的家族不愧是我们塔拉人的骄傲。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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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是啊,我们的同胞,他们想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可不容易,我听说他们在厂里辛苦劳作一周,只能得到这么点铸币。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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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出身的维多利亚工人,能在你的厂里赚到两倍。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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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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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不合时宜地说一句——想让强邻们认可我们,可没那么容易吧?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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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想一想,光靠音乐和诗歌,莱塔尼亚如何能成为今日的莱塔尼亚?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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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莱塔尼亚有令人生畏的术师——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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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塔拉人若想得到更多国家的认可,还是要依靠更加实际的力量,比如一些来自远方朋友的......技术支持。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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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恰好有那么一点获得赞助的渠道,我很乐意借这机会与男爵阁下的朋友们分享。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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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任何资助都很重要,若是两手空空,再灵巧的舌头也有因干渴而无力表达的那一天。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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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我与在座诸位都一样,我们都在渴望着一个全新的时代——那么,我们为何不为这共同的梦想举杯呢?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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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夜晚......奇怪,威廉姆斯先生到哪里去了?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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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威廉姆斯先生。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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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女士。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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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没有打扰您。您是在创作吗?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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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只是一首小诗,已经好几天了,我还没有完成。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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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次聚会能带给我一些灵感,现在看来,写作的事还是没法强求。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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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场合总是会过快地消耗人的精力。您是不是也觉得有些疲惫?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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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被发现了。要不是查尔斯——我是说男爵大人的邀请实在太过热情,我还是更偏好在自家壁炉旁的阅读之夜。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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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不是呢?我打赌每个愿意参加这类活动的人,都是迫于生计。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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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个说法。女士,你不是塔拉人吧?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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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猜的没错,我想这一带的居民里鲁珀并不多见。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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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无意以种族来判断出身。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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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有意在选择更符合我们习惯的词汇,但是你的口音还是暴露了自己——这是受过伦蒂尼姆标准教育的维多利亚贵族才有的口音。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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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大诗人,非常敏锐。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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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的第一步是观察。我甚至能看出来,你和他们的来意也有所不同。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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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怀疑我?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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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什么呢?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交流一些思想,而你正在与我交流。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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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不是塔拉人?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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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你不是塔拉人。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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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麦芽酒,谢谢——你想喝什么吗,女士?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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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了,能站在窗口吹吹风就挺好。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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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续我们愉快的聊天吧。刚才说到哪了?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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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语言和文字正是为了交流而生,既包括过去和未来的对话,也包括此时此地我与你之间的闲谈。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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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在体谅我。要是您使用塔拉语,我可就与耳聋无异了。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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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在这场宴会里,你很难听到塔拉语。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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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起来,我读过的您的作品也都是用维多利亚语写成的。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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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脚会限制诗人的想象力。维多利亚的诗歌读起来与莱塔尼亚的风味就很不一样。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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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读古塔拉语写就的诗歌,读着这些文字就仿佛触摸历史的另一面。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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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不打算伪装自己。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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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说着维多利亚语长大,我的思想已被语言塑造,如果我换成塔拉语来写作,就成了穿着大小不合适的鞋跳舞的小丑。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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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有很多人在渴望着塔拉文化的复兴——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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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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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城市在大地上流浪,这片土地既是不变的,又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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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一天塔拉语会重新成为构筑我们孩子们的头脑的语言,而我乐于拥抱这种改变。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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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希望这种变化能够迅速地、甚至逆转自然趋势地爆发呢?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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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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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有什么用?你在土里种下一根羽毛,想象它长成一只羽兽。”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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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您出版的第一本诗集,是我特别喜欢的句子。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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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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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自己眼中,我不能、也并不想改变这片土地,我只是那个努力种下羽毛的人。
诗人威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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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思想本该是自由的,无人能够干涉——在每个人心里长出来的羽兽可能各不相同,就如大家对这片土地的未来都有着不同的期望。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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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威廉姆斯先生。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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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发自内心地说一句,与您聊天真的很愉快。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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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不太对劲。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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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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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他们有超过四十分钟没有发来任何消息了。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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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不该在军营应付驻军吗?你要求他们每半个小时都要发一次信。我们刚刚动身的时候,大提琴还跟我抱怨这任务太无聊。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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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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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觉不觉得周围有点太安静了?
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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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口守着,本来能看见广场上人来人往。可是突然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人们都跑开了。
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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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之前跟踪我们的是驻军的人......
宴会厅的大门忽然被踹开。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闯了进来。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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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冒出来这么多士兵?
附庸风雅的女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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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胆敢用武器指着我......你们了解我们的身份吗?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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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谁把秘密传出去的?!
贪婪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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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得快点离开这里!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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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去通知蔓德拉女士,就说我们有麻烦了......)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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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他们全都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一个小时之前?!)
野心勃勃的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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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废物......!)
维多利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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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许动!
汉密尔顿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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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密尔顿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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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是的,没错,你们——统统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