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弃者 行动后
SV-5
街道安静下来。
厚重的箱子重新合起,回到流浪歌手的背上。
斯卡蒂迈步。
一步,两步。地上堆积的残肢和凝滞的体液在她脚下急遽地腐败、风化。
三步。海风吹起她的裙摆,满地细小结晶跟着扬起、散开。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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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你都看到了吗?刚才?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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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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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她竟然都能办到?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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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歌手。歌手......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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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如果是她的话,她从来能办到。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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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歌手。你还在叫她歌手。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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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叫啥哩?你是审判官,你告诉我。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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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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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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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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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以为连你都能拉住我?我可是审判官!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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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滑腻腻的......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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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打、打到了!差一点,审判官,好险。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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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刚劈碎了这张椅子,我好拿起来当武器,把这东西砸烂呢。要不然它就要爬到你头上去啦!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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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人!你们这里的人真是太奇怪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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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东西,你都不害怕的吗?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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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不过还好,没有审判官可怕。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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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把我,和这些怪物相提并论?!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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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没见过这些,不知道它们能做什么,又怎么会觉得害怕?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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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外面还有别的居民出来了。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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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一点都不害怕。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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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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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清楚问题所在。
所谓问题,即是眼前最不正常的那一点。
审判官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又看了看外面街道上独自站着的阿戈尔人。
她的视线最后落在跟着上街的其他居民身上。
男性居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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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居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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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
男性居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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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很咸。
男性居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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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能吃。都没了。可惜。
男性居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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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男性居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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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也能吃。
男性居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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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
男性居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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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点,再多一点......唔呃,呕。
男性居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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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了。
男性居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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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更多一点......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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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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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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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话要问你。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来找你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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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血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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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流血了,你输给了老师,负伤逃走。这和这群......怪物突然出现有什么关系?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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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闻到我血的气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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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来杀你的?我看到它们争先恐后地朝你扑过去——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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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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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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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还伤不了我。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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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人!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的语气很让人讨厌?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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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事实。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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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我是说这些怪物——它们不见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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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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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未出现过一样。要不是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简直跟做梦似的。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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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物......恐鱼。我以前也见过不少。长得不太一样,都散发着同样的令人厌恶的气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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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都是海滩上,而且远远没有这么多。它们难道不是在海里生活的吗?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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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走到海边,才会被找麻烦吧?就和你白天一样。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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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们却爬了这么远,就快涌上街道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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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能去很多地方。改变形貌,扩散,渗透。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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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铸就的城市,高地之上的村庄,黄沙遍布的荒野。我去,它们就也能去。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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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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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被海洋包裹。看不见海的地方,海水未必就不能触到。它是活着的,流动的。它带来的灾厄也是。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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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些地方的大海很危险。我不知道原来伊比利亚之外的陆地上也会......遭受威胁。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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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始终都在。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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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的话,这是我带来的灾祸。靠近我,你也会受波及。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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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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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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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你是什么流浪歌手!我全都看见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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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它们作战。而且你熟悉这种战斗。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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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死它们时候的技巧,比和我、和长官战斗时候还要娴熟。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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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手感没那么好。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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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别说这些奇怪的话了......哪怕你是个奇怪的人。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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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是猎人么?你的眼神看起来很像。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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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就是。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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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狩猎的对象是这些......恐鱼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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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需要被清除。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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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是这讨人厌的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人是你的话,我竟然觉得不是大话。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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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猎人......随你是什么。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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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你可以说救了我,也救了这一条街、甚至整个城镇的人。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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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是敌人的敌人,可我也没办法把你当成朋友。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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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出于我的职责,我必须把你带走。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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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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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来这里的意图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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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里,只是想找答案。这个答案,只和我自己......以及我要找的人有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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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可没说。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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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怎么给我说的机会。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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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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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说了,我的判决也不会变。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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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属于这座城市。像你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就是错误的。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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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你自己交代是你带来了灾祸。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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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我设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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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阿戈尔人,你很危险。你对这座城市来说,是危险。这座城市对你来说,也是危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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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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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些人。他们在......啃食那些恐鱼留下的尸体残屑。他们并不畏惧这些怪物......不,他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怪物。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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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饥饿,就进食。怪物们也是这样。而只有人类......人类才会恐惧。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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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人类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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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们在努力活着。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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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活下去这件事上,人类,怪物,本来就没什么分别。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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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这样活着,也算活吗?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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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让我自己看。我现在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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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里,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些居民在做什么。而是他们竟然还活着——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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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你一样危险。危险必须被控制,就如错误务必得纠正。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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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放弃。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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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更不能放过你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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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还有事要做,时间很紧。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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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再来打一次了。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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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人,我知道你受了伤,为了打退这么多恐鱼怕是也费了不少力。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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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会手下留情。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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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东西?一小块贝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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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扔的,阿戈尔人......你也不至于朝我扔贝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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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趴在地上呕吐的当地人?不,不可能。他们连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都辨不清楚,不会对我出手。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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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从旁边的窗户?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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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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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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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做这种事?快站出来!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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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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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扔的贝壳吗?你还是要拦着我,要保护这个阿戈尔人?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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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是我!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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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妮,你别乱说。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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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你、你不要出来......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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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扔的,审判官大人。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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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大人?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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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你是哪种人,而他们什么都不懂。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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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竟然也还有正常人?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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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你或许是眼神不好。麻烦你先退下,眼前有一些危险事务必须解决。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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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呀,审判官大人。我眼神可好得很呢。就算天黑透了,我也能打中你,只要你忘了躲开。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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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贝壳呀,美丽的浪花♪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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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又一枚,一朵又一朵......一朵又一朵......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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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承认,那我便必须——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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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大人!佩特拉奶奶她,她病了......您不要怪她。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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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难怪。是的,我看得出来。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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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小安妮,你又在乱说话了。我哪里病了?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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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你别说了,求你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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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病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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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病的明明是这座盐风城!是——是这个地方,是这儿的每一个人!还有你,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大人......你也病得不轻!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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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老人家带回家。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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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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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比活命更重要?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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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审判官,有的是值得用性命去维护的东西。比如说,律法所说的一切正确的事,还有我们的这个国家。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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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性命去维护......谁的性命?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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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衰老与疾病使你丧失理智,市民,我可以原谅你的疯狂举止,只要你为更重要的事情让路。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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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大人,你说的什么,对错,国家,我都听不懂。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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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问问你,你要维护的东西,是不是从来就不包括我们?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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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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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带走过一些人。你们说他们扰乱秩序,因为他们为了抢夺食物而犯下了伤害罪,哪怕他们只是想活命。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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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不是我......不过既然他们犯了罪,便理当如此。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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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后就没再回来。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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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做坏事的人带走,生活就会变好么?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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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带来混乱的因素及时去除,自然就能迎来有序。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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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食物还是越来越少......上了年纪的人不是饿死就是病死,就连好多年轻人都熬不过去。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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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说的秩序......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安静地死去?这样就不会发出任何噪音,影响高贵的大人们在柔软床铺上心安理得地入眠。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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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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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伊比利亚都在受苦,不独你们。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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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争抢资源而伤害他人的罪人难道不该被制止么?假如我们面前是十份粮食,本来可以喂饱十个伊比利亚居民。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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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无人告诉他们自己应得的是多少,他们便会争斗不休。到最后,这十个人中只能活一个。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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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混乱之中,是审判庭划定了对错界限,引领人们往对的路上去。若非如此,整个国家都将一早溃成散沙。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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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我都摸不着,也看不见。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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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路。大人,你说的路,在哪里?当我们真的想要一条路的时候,你在哪里?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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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帮你们。我在为成为审判官而努力。我走上这条路,就是想帮每一个人。我坚信这是唯一正确的路。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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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帮我们?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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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过。幻想过。渴望过。我做梦都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们。无数个夜晚,我喊得嗓子都哑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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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来。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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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有做错了事,你们才会来?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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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把老骨头,竟然偷生到现在。真是悲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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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攻击你,瞧啊,审判官大人。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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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把我带走呀!带走我,终结我这条残喘的无意义的性命!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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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快些!我等不及了——我等了那么些年!咳咳,咳咳咳......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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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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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还手。你的愤怒......很正常。我的剑不该是......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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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请不要逼我。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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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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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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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安妮啊。你也到广场上来了吗?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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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歌声?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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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你不是说你是歌手吗?你为什么不唱歌?你的琴呢?我想跳舞,你给我伴奏吧。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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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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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审判官大人,你还没有一个流浪歌手有用。她会唱歌给我们听。她还会......还会勇敢地站在我们身前。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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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怪物,也不怕死。我怕这种生活。我是不是疯了,安妮塔?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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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没事的。你在发抖,只是因为冷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回去躺下,你会好受些。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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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走吧,往回走。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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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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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主意了么?要是改主意了,你还来得及将我带走,或者将我处死。那样的话......至少我可以死得像一个人。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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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还没死,审判官大人,这没几天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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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歌手,和我们一起走。我想听你唱歌。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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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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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暂且,放过你们。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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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会回来的!
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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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阿戈尔人。我会弄清楚这一切。你休想轻松逃离我的视线!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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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险。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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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白。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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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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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逞强啦。审判官大人真的走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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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她。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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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怕。你这样的人,又会怕什么呢?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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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坏人。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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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离开,对你们是好事。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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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咱这地方怕是没有什么好事。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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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看佩特拉奶奶那样,她也不是恨审判官,她恨的是别的,我知道的。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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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来啊,哈哈,我喜欢歌声......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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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转啦奶奶,你累了。歌手会唱歌的,对不对啊歌手?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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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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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歌手,把手给我吧,我看看你伤得怎样。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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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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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靠近你,因为会有危险对不对?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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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信你。真有什么,你也能赢。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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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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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伤口没那么严重,已经不流血啦。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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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你真厉害,连伤都好得这么快。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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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慢了些。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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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是还行,你的模样却不太好。你刚才挑的房子都给轰烂啦,就连你也没法好好躺下吧?我看你还是跟我还有佩特拉奶奶一块回去吧。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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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在一块,不让他们来找你麻烦。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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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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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说“不用”“没必要”“我还有事情做了”,我都听腻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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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可以......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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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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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是没力气了吧?你现在啊,真的需要人照看,好好睡上一觉。
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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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要找的人,她一定也不想看你这么勉强自己。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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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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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些......都是什么?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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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都没有关系了。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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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再问问题。我得到了答案,我认得路,知道该往哪里走。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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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只要往前。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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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家都会有食物。我......不,我们,都能活下去。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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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活下去。所以我们更加爱彼此。”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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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我们紧密相连。”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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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变得更强健......”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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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族群也将变得更强健。”
男人独自一人往漆黑的大海走去,直到一样东西挡住了他的脚步。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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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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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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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琴。掉在了这里。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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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斯卡蒂的姿势拨琴)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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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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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听。
男性居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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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的东西。就该丢下,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