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 行动后
SV-2
斯卡蒂看着失去知觉的当地居民,拎起在地上放了一秒的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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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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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一个。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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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手......我和他们不大一样。我知道你是好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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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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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跟着长凳来这里。
幼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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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木框,木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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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我跟着。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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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们没有恶意。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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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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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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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凳......你拿了什么?
幼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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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亮亮......硬......痛痛......呜呜呜......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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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能吃呀!快,快从嘴里拿出来!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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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长凳看到没见过的东西就想用手拿。他不懂这东西他不该拿。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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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项链)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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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全是口水......你的手都弄脏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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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来就行。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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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常见陌生面孔。你是从外面来的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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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其他伊比利亚城市来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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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见到别的地方来的人。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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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身衣服......也很奇怪。我从没见过这种料子。外面的人都穿成这样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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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歌手才这么穿。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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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歌手?我听到你对铁皮他们说了,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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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到处走,偶尔停下来,弹弹琴,唱唱歌。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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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箱子里呢,装的是什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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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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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是什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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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器。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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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个流浪歌手?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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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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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嘀咕)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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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呢?唱歌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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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人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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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也是一位流浪歌手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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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我的伙伴,我们是同僚。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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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来了盐风城?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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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见过她么?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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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说她长什么样子呢......算啦!我刚才也说过了,像你这样的人,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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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问其他人。你能带路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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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那个陷阱......是我做的。我以为你知道。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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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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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我还以为你至少会......也教训我一下。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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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赶时间。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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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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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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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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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突然停下来......撞在箱子上了,痛。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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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我箱子里面的东西,对你没用。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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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帮我找到人,我都可以给你。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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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只是好奇......有那么明显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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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做的陷阱一样显而易见。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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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歌手,你不光有一双灵巧的手,你还有一双厉害的眼睛啊。
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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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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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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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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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怎么问问题?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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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在外面一般怎么问?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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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放下背上箱子)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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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问。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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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萨......萨克斯?你用乐器问问题?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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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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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咚,啪。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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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乐器的声音还挺奇怪。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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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效率。一般他们都会马上开口。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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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的话,可以换个角度,再来一轮。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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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怀疑在这里行不通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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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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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箱子)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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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刚才那两个,已经开口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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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吗?他们应该都不知道乐器。这里的人,通常只做自己的事,不怎么搭理人。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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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呃,很少说话。就算知道,他们也不懂怎么回答。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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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我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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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我这人有点怪,我和大家都不太一样。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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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说得也比他们好很多。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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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我好高兴。这都是佩特拉奶奶教我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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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想找人再问问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佩特拉奶奶。她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人,知道的事情也最多。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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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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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歌手,走这里。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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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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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九十九......
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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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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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们?不用管他们,他们只是站着。路是挤了一点,但你不小心碰到他们也没事,他们不会有什么反应,是吧,桌腿?
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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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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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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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跳起来——从头顶过去了?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没碰到底下的人。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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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走路的吗?真神奇啊!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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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啦!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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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佩——特——拉奶奶!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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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唤这么大声,你是想把我的耳朵震坏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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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奶奶,您今天看着真精神呀!您还是在——呃,晒太阳吗?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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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呵,哪里来的太阳。我等了这么多年,都再也没瞧见太阳。安妮塔,你又在做什么?你总是跑来跑去的,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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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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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我没什么事,是有别人要找您。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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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
斯卡蒂盯着巷子另一侧。
那里空无一人,至少看起来如此。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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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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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眨眼就跑这里来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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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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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哪里呀?我怎么没瞧见。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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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藏得很好。只是,还不够好。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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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严肃?你不是个流浪歌手么?要表演的话,应该很习惯被别人盯着看吧?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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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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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过去吧!佩特拉奶奶精神不错,说不定你真能问到些什么。
街道一角,老人正在绕着柱子一圈一圈地旋转。
她的身躯颤巍巍的,步履却不见蹒跚。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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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红霞,映着我火红的衣裳......心爱的人啊,带我飞过蓝色的海洋......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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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您又在做啥呀?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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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噢,讨厌的安妮塔!没看见我在跳舞吗?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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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子在跳舞的时候,没有人能打扰她。你要一起来吗,安妮塔?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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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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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点转,待会可别又头晕啦。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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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怎么会头晕?我能一口气转上十来圈,全城的人都会为我鼓掌!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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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咳咳......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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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歇一会儿,看看我们这位流浪歌手吧。她有问题要问您。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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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歌手?我几十年没见过什么流浪歌手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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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光......这日光也太长了。夜晚怎么还不到。等天黑了,酒吧里就会有人弹琴......你是不是也会去弹琴?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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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广场上跳舞,对,就在这里......噢,我可以连着转无数个圈。我有一条红色的裙子,姑娘,我得说,比你身上的这条漂亮多啦。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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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小伙子都想同我一起跳。在他们当中,我最喜欢曼纽尔,他年轻时候最英俊。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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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佩特拉奶奶,您同我说过这些,说过好几遍啦。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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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看,谁要找我?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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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你这条红色的裙子,可真漂亮。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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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不,我不要......我不要红色的。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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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海水是活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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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又开始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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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涌了上来。都死了!好好的......好好的那么多人。活下来的人也没有吃的。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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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纽尔......曼纽尔他本来说要带我走。后来他反悔啦。他说那些出去的人都没回来,他们都死在了外面。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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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您也说过的。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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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说要保护我。他答应我的——他说要保护我!可是他只是想骗我——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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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我藏起来的吃的都骗走——咳咳,我假装答应了他,捡起了我母亲留下的银花瓶——咳咳咳咳——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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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我喜欢红色的......不,我不要......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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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佩特拉奶奶!您别说这些了,只要一说这些,您就会喘不过气。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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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带人来找您,是想问别的问题。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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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题?谁要问问题?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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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位外面来的流浪歌手。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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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什么人,快些问呀!趁佩特拉奶奶现在还有力气回答你。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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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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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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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歌手。我想找一个人,她和我一样,也是从外面来的。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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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外面的人!你胡说!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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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什么外面的人会来这里,他们早就不管我们了......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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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抢我东西的对不对?你要抢走我的食物,抢走我的衣服,你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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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你这个怪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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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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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里没有怪物。她只是个流浪歌手呀。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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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裙摆......红色的......我找到了,在这里......歌声响起来了......曼纽尔在等我,我要走啦,该走啦......
老年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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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人啊,映着我火红的衣裳......火红的衣裳......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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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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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佩特拉奶奶格外激动,我或许不该带你来见她。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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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扶她进屋,歌手,你等我一会。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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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你还在找那个在看你的人吗?
斜对面一个黑色的影子躲进了更深的阴影里。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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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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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露面的麻烦,就像不敢露出牙齿的小兽。不用管。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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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她......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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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弹琴,还知道跳舞。她说起话来就像外面的人。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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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难怪,她说的很多东西,我都听不懂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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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怪物。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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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故意的。奶奶她经常看到不存在的东西,就像老在做梦一样。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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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是呢。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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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没法回答你问题。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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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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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你不要着急。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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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还有其他兄弟。我待会再带你去问问他们。就是不好说他们愿不愿意开口。有时候真的很难和他们对话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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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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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兄弟。你也是伊比利亚人,你们不这么叫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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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并没有其他孩子,不过,我有很多兄弟姐妹。城里的大家,我们都是兄弟姐妹。这是律法说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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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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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信这些。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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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哩?在我小时候,还有佩特拉奶奶嘴里的、过去那段黑暗的日子,我们曾经犯过错。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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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大家都只顾着自己,躲在各自家里,从来不说话。有时候挖出一个罐头,我们还会,呃,打架。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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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情况慢慢变好了。我们现在会住在一起,偶尔说话。大家开始,呃,学会分享。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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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活下去,所以我们更加爱彼此。因为爱,我们紧密相连。不能抢劫,不能争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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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得自身强健,更要令族群更强健,这样才能有更好的生活。”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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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耳熟。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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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教士说,外面的大家也都信这些。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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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这些都是教士教给我们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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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会讲好多......我大部分听不大懂,除了上面那句话,就只记得要把大家都当成兄弟,要对大家都好一点。反正都是好话吧?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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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士?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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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和你一样,也是从外面来的。不过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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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来了以后,我们才变好了。他是我们中的一个兄弟。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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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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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哦,听铁皮他们说,后来还有另一个人。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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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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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呀。她不怎么露面的。有时候教士同我们说话,那个人会站在他背后。我只远远地瞧过那么一眼。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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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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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往哪里去?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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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教堂。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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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么去教堂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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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教堂,没那么难认。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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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算好走哩。要从这里一直走去海边。来,我指给你看。
女孩引着斯卡蒂走了很长一段路。
两人逐渐靠近海岸,教堂的顶看起来总是就在眼前,可实际上依然很远。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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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停下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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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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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跟过来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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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又听不懂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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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黏人的小兽。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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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你总说小兽,那应该是指动物吧?我们这里没有活着的动物,早就没有啦!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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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继续走吧。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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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外面来的朋友,你说了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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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吗?就在那里。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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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教堂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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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进去。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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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进去,我们都可以。教堂的大门始终都为笃信之人打开,那个教士是这么说的。可是......你是想去找人吧?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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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候一般不在教堂里面。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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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在?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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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间,他会主动出现在我们面前,亲切地与我们每个人聊天。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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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也可以在那个时候去找他。无论你有什么问题,他都不会拒绝你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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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之内,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之前,他都会待在教堂里呢。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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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他还可以帮你找人!那位教士的话,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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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是多久?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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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最近挺久没见到他了。我不像他们,不怎么数日子。可应该就这两天吧?大家的食物都快吃光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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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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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当你说好的时候,我老觉得你不像是真心答应。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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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教士说了,我们不该怀疑他人。哎,他们都说我总是爱想各种问题,这样对好的生活并没有帮助。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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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说的?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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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可不会对我说这个,我早溜走哩。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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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铁皮他们,大家都嫌我吵闹。又不是我总想说这么多话的。我们这里的人,他们都太安静。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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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我太无聊,就只好一个人说个不停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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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有佩特拉奶奶总是陪我说话。现在还有你了,真好。哎呀,你会不会也嫌我烦?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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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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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来的地方,比你更爱说个不停的人有很多。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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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那一定是个好地方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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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行。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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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来的地方,人们会跳舞吗?就像佩特拉奶奶说的那样,广场上的舞会?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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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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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见你跳舞呢?我看到你的琴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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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奶奶同我说过。你们不是会边唱边跳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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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舞蹈......你们不能看。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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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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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场合,面前的人,都不对。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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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奇怪了,简直比我还要奇怪。你的家到底是哪里?你来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像你这么奇怪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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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琴)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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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地方,并不是家。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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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家是哪里了。我家已经没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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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什么。我家也早就没了,好几年前一场大风,房子塌啦。我妈妈当时就在房间里,她人也没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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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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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什么。大家都这样。房子没了的话,再找一间没人的就可以住下。这里房子有的是哩。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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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高兴跳舞的话,你会唱歌给我听吗?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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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听过别人唱歌呢。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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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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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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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走了这么多地方,我肚子都饿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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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定饿了吧?饿着肚子的话,是不是也唱不动歌了?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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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找吃的去。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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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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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跑得太快了吗?我忘了你还不认识路。
女性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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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叫安妮塔!你以后可以喊我名字,这样你就不会跟不上我了。你叫我一声,我就会停下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