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 行动前
LE-4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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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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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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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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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你起得好早啊,天刚刚亮——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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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呢?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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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黑键还在睡啊。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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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好红,难道是熬夜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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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也叫起来,赶快。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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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愈?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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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听不懂你想说什么。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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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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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再解释一遍。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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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夕照区,是为了调查这里感染者异常好转的现象。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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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走访,夕照区的感染者并不是好转,而是“假愈”。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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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病人的状况看起来好转了,实际上却是在恶化。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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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恶化了,看起来还像是好转?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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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说吧。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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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身体受到损伤之后,最好的结局是“恢复原状”。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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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不到恢复原状,身体就会调动没受损的部分,去补偿在损伤中失去的功能,我们一般称为“代偿”。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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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夕照区的大多数感染者,身体的代偿功能都被异常调动起来,导致他们看起来状态非常好,有的甚至和健康人看不出区别。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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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在体内,矿石病的感染程度正在快速加深......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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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现在的速度,即将有一批人进展到失代偿阶段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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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代偿?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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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伤的程度超出了身体最大的代偿能力,脆弱的平衡被打破,患者进入矿石病的急性发作期,病情急转直下,危及生命。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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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已经有人进入急性发作期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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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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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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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难道说白垩也危险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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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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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这儿,根据对调查结果的分析......你和白垩,似乎是引发这一切的主要因素。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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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垩是引发这一切的主要因素?!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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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梦话!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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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了你们的行动轨迹之后,我可以确定,你们......或者你们携带着的什么东西,与假愈现象的发生有着极强的相关性。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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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们住所隔壁洗衣店的女工,前天还说自己“感觉特别好”,昨天夜里病情恶化,差点被送进感染者临终事务处。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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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恳请你们配合,如果有任何线索,请立刻告诉我!这是为了夕照区所有人的生命安全着想!
黑键&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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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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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想不起来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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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想不到。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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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你们两人跟我去一趟办事处,让我检查一下,可以吗?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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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标上看,一个是再正常不过的健康人,一个是稳定期的矿石病患者......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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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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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这次是夕照厅后面乐器店的老板!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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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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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老板和高庭区的医院签过协议,人已经被接走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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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假愈?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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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昨天下午报告的是“没有任何不适”。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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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跟进一下,免得医院方面在协议上耍手段。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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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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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呢。
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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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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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一遍,你们有任何能想到的线索吗?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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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拜托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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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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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黑键,你先出来,我们单独聊聊。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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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你在屋里等一会儿,好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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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把我叫出来是什么意思?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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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误判的地方我很抱歉,但是......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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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和白垩立刻在空间上分开,越快越好。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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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找我,不找他?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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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所谓的“假愈”是我故意所为?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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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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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很希望你就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把你交给维谢海姆的治安官,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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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愈现象在你到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并且被行板注意到了,否则我也不会来维谢海姆,来夕照区。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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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凭什么说——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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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在我来之前?那白垩呢?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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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愈现象的出现......就在他来维谢海姆之后。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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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来维谢海姆之后......怎么会!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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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是白垩来到夕照区的同时,一部分感染者的指标就开始缓缓变好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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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那时对感染者的影响很微弱,除了细心的行板,没人发现这一现象。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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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你们在报名会上相遇之后,白垩的影响陡然增强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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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之前行板发回给罗德岛本舰的报告,如果只有白垩,情况恶化到现在这种程度,至少要半年时间。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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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之后,短短几天时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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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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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向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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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解释,至少也要在情况变得不可收拾之前踩下刹车。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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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夕照区,离开维谢海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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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呢?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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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说什么傻话?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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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假愈现象是由某种法术引起的,你们的合奏大概率会将其增强——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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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就是你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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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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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我非常讨厌这种无端受到怀疑的感觉。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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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说讨厌就能解决的问题!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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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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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给我一点时间。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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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时间?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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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话几个小时,慢的话......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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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我保证会来找你的。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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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相信你一次。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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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同意。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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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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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好不容易才获得了参加音乐会的资格,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车尔尼先生的认可......在这种时候半途而废,实在太可惜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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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认可不认可的问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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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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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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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你要去哪儿?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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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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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起来气喘吁吁,难道是一路跑来的?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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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推荐您用这种方式来找我,暴露的可能性——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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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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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您还谈什么暴露?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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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您,您所谓的尘世之音的共振,会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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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不会。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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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刻意驱使,尘世之音的共振不会对人产生任何影响。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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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芙蓉把我和白垩当成假愈现象的源头?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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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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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来维谢海姆出差的干员。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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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把这种现象称为“假愈”?不愧是专业人士,精准而简洁的描述方式。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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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果然知道。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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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说的是最近发生在夕照区的感染者身上的异常现象,我确实知道。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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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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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白垩体内的尘世之音是损坏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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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坏的???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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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施展法术时,体内的尘世之音会被激活,为您提供帮助,没错吧?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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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确实会在施术时隐约听见一段刺耳的旋律,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损坏?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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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的尘世之音一直处在异常激活的状态,不存在如您现在一般“关闭”的状况。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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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他一直在不自觉地向周围施术,而他自己无法控制这件事。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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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去问他,他很可能会说,他一直都能隐约听见某种旋律。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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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将这种现象理解为“泄漏”。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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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假愈”,就是他的尘世之音泄漏的后果——无差别地提高周围的源石活性,利用源石的能量“治愈”周围的感染者......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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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用以治愈感染者的能量之源,是感染者自己体内的源石。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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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感染者自己为法术装置,以他们体内的源石为能源,增进他们的代偿功能......这就是白垩的尘世之音引发的“假愈”。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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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很久以前,白垩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一直在影响着周围的感染者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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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都是这样,他的异常早就应该被人发现了!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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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您的功劳了,黑键先生。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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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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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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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增强了白垩尘世之音的泄漏,所以假愈现象才会在这几天集中爆发?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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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确。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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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完全明白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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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您的这场计划。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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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这么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自由?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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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疯到用一整个地块的感染者换自由的地步。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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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被罗德岛的人吓住了。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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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愈确实谈不上是好事,但您和白垩的音乐会几天后就要举行了。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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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几天过去,您的尘世之音被除掉,然后再离开维谢海姆,也不会多死几个感染者的。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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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您现在走了,乌提卡伯爵这个身份就将跟您一辈子。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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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想这样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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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但我不能那么做。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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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格特鲁德女士。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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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去哪里?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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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您无关。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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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脚步不是很稳。头痛发作了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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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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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