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波尔卡 行动后
LE-1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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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在选拔赛上让你们两个出局了,但现在情况有变,你们是《晨暮》的第一候选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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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变是说?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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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要演奏《晨暮》的那两个人不能参加音乐会了,所以我才找你们过来。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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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参加音乐会......他们出什么事了?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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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昨天下午跑到酒馆大吃大喝去了。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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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倒也正常,可是,不知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两个活宝竟然在酒馆里和人打了起来。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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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吹长笛的胳膊骨折,拉大提琴的更厉害,居然摔断了尾椎骨,坐都坐不下去,还趴在床上说自己可以站着拉琴,简直胡闹!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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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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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惊讶。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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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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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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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入选的第二天就出这种事,假如这不仅仅是一场偶然的打架斗殴,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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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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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这事和我毫无瓜葛。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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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更希望用音乐打动您,而不是对无辜之人拳打脚踢。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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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挺好听。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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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你有钱资助白垩,花钱雇几个人,对你而言应该也轻而易举,不是吗?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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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先生,我也可以作证,黑键没有做这种事。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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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作证?你昨天一直盯着他?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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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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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着他干什么?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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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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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他盯着我”,而是我们俩在一起,商量如何让您回心转意啊。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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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直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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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他说的是真的?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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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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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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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我姑且相信白垩一次。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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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车尔尼先生!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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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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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高兴。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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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们是替补上来的,离我的要求还有不小的差距。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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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黑键,你是拖后腿的那个。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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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一天时间练习,晚上再到我家来,我来验收。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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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达到我的最低标准,你们才算是入选了。要不然,我宁可把《晨暮》这首曲子撤掉,明白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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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请您放心。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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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白垩,你不是没有大提琴吗?这把琴你先拿回去。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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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可以拿吗?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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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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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晚你们能达到我的要求,这把琴就是你的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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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您!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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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去吧,我也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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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乌尔苏拉吗?你又忘记带钥匙了?
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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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先生,我是罗德岛的干员,您可以叫我芙蓉。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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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芙蓉!难道爷爷出了什么状况——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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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车尔尼先生,初次见面。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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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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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们已经聊完了,你要是有事就带他们走吧。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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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爷爷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吗?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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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放心。你爷爷经过治疗之后,情况已经比较稳定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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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先生,其实我不是来找白垩,而是来找您的。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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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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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了解一下您最近的病情变化,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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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这个干嘛?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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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夕照区出现了不少异常好转的感染者,我来夕照区就是为了调查这一现象。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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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您在夕照区家喻户晓,没准您对整体情况也有一些把握。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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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自己一直好得很,至于别人的病情,我不知道。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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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不是要开告别音乐会吗?一般来说——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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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现在能请你离开了吗?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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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哪位?
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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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开开门,咱忘记带钥匙啦。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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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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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能不能麻烦你再去开个门?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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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您拎了好多东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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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快去屋里坐着,咱自己就能拿得动。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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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来帮您把东西送到厨房!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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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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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苏拉,我的远房亲戚。我一直受她照顾。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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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这可不多见......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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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怕不是贵族老爷?这可真是失礼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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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您要是愿意,可以直接叫我黑键。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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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的贵族,就别和咱老婆子开玩笑啦。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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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玩笑,您叫我黑键就可以了。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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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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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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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您恕咱无礼啦。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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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苏拉婆婆,您好!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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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么是萨卡——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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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姑娘,咱只是嘴快,没别的意思,别往心里去啊!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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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乌尔苏拉婆婆,我已经习惯了。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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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咱还是得给你道个歉......对不住!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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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先生有什么事啊?也是音乐会的事?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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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我来是想问一下,车尔尼先生的病情有没有什么变化。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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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生?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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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罗德岛的干员,您可以叫我芙蓉。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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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行板是同事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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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板是本地干员,我是从本舰来维谢海姆出差的。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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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就放心啦。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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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咱的药都是行板给配的,夕照区有不少人都从罗德岛拿药呢。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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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几天......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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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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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人家毕竟是医生,医生关心你的身体,这是好事呀。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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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请她来!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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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对了,你不请她,她也进不来呀。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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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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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开始,先生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一直到今年初春都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办什么告别音乐会了。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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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昨天开始,先生看起来反而好了不少。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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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情况吗?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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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咱想想......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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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苏拉!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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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咱不说啦。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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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您的协助,乌尔苏拉婆婆。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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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车尔尼先生有什么情况,还请您告诉我一声。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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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这句话,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也得去拜托你们罗德岛呀。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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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了?高兴了?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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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啦——
乌尔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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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瞧咱这记性,说着要做土豆汤,却忘了买土豆......咱再去一趟市场!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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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先生......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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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冒出火来的眼神)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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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苏拉婆婆,我也和您一起去市场!我想向您请教一些烹饪上的问题!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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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大家都走了,我们也......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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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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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先生?
车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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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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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苏拉婆婆,钥匙,您的钥匙!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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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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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一个老太太也能走这么快,我差点追不上......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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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多亏有你帮我打圆场。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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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相信你不会为了入选做那种事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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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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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钥匙也送过去了,我们也该在夕照区找个地方练习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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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像大家一样,直接在街上演奏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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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练习,又不是卖艺,街上太嘈杂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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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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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怎么样?正巧你爷爷也搬出去了,我每天从高庭区走过来也累得要死。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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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拜托你给我腾一张床,我这段时间就住你家里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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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欢迎,可我家太破,我怕你住不习惯。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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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习惯的,会习惯的。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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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我家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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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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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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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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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太小,窗户漏风,木料发霉,隔音几乎等于没有......)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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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挺好的,挺好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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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你爷爷睡哪里?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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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睡床,我打地铺。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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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就是一张地毯吗?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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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也挺好的,我也已经睡习惯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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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在这儿住,我就接着打地铺,没问题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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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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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练习吧。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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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在波音这里卡住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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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从上一行最后一个小节重新开始。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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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波音......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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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一段放慢一点?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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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个装饰音而已。我就是有点犹豫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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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儿!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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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我把速度放慢,别再纠结这个装饰音了,用单音带过去吧。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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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就写在谱上!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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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了给这个波音做准备,你连前面一段的气息都不稳了。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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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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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完整地合了一遍!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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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装饰音我没吹,车尔尼肯定听得出来。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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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们还有时间。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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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按照现在这个状态,你已经用不着接着练了,只有我还得继续花时间。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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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其实也有处理不好的地方。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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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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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其实是有强弱对比的,我刚刚没表现出来。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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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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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地方我处理得也很勉强,要说熟悉还早呢。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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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已经彻底练熟了。
白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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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时间这么短,想一次性练熟也不太可能,很多东西是要慢慢来的。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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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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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一会儿吧,之后我们再去抠细节。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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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高高的山岗,恶魔踏入黄昏的中央。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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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中的恶疾隐伏,款款招来蔓延的死亡。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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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自阴暗中涌出,肆意喷吐毁灭的前奏。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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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的合奏消散,灾祸带走最后的阳光。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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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改法,您意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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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版本也差不多。你确信这个预言能赶走罗德岛的人?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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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预言可能不够,但要是加上陛下的名号,再以此为由头引发一点小小的骚动......成功的可能性就会很大,不成功也没什么坏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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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确保预言流传的范围局限在夕照区内部吗?
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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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放心,之前小规模散布的预言并没有扩散的迹象;再者,作为感染者聚居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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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