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 行动前
WR-10
星藏点雪。 月隐晦明。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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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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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龙门。)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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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紧——)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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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老伯,留步,留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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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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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老伯,向您打听个事儿。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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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有没有个叫做董氏鳞丸的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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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龙门人吧?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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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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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而来?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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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当然是慕名而来的,慕名而来嘛,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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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几点了,早就收摊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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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想吃上一口,明天一早八点就得来排队。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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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摊了?那您知道那位董师父住在哪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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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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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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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吃个鳞丸,犯不着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哪儿吧。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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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哈哈,说的也是,哈哈......那我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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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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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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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伯,您这是什么意思?请把手杖挪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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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姓董的什么事?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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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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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规矩点,年轻人,老实交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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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晚上问了那么多人,从退休的老家伙到灰尾的堂主你全都要找,最后还要来拜访一个卖鳞鱼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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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找他。而且......你拿的东西,我认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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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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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年轻人,先答,你还要找谁?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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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些人!董阿伯是万不得已才要去拜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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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廉?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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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您听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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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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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会看走眼,你是个练家子的......那把廉家阴晴扇,廉子虚是你什么人?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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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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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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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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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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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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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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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为了我这个废物徒弟,被人活活害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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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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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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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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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知道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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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师父提起过您......求您了,我还不能被他们抓住!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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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到龙门来,苟且偷生。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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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不能断!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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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近卫局。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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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的管不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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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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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念在姓董的和你师父有旧情,我给你这个机会。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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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三招,断了我这根手杖,你就跟我走。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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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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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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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过,龙门的林对姓董的有恩,就是对她有恩,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对他不敬——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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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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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敢!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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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开扇!!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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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姓廉!我不配用这把扇子!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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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你拿着它!!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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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姓廉!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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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师父是白死了!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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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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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够利落......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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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得罪。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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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是我让你做的,不用跪。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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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龙门待五年。五年之后,我把你送回勾吴城,之后的事,你自己打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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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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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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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哥,你真要走?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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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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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龙门挺好的。不是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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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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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是留不住你了......这最后一杯酒?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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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着。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们继续喝这杯酒。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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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会,我就不用顶着个假名了。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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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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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来!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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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回来了,这我倒是没有料到......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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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话不能这么说,您对我有恩,我怎么能拍拍屁股走人呢?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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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总是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紧张得要死。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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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林先生,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嘛。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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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什么打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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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虽了,但毕竟得罪了那么多人,想再在家乡待下去也不现实。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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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门面可以盘给你,市中心,价不便宜。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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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白拿您的呢。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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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馆子?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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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俗话说得好呀,和气生财,所以叫“和气”,你看咋样?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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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像是老年人健身中心......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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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代了,能赚到钱就行!老年人健身中心也挺好的!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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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人来吗......呃,还是年费会员制?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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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无人问津也未必是坏事嘛,听说最近流行这种......
龙门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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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请问这里是健身馆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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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客官里边请,咱们这可是正统的大炎武术健身,包您身材倍棒!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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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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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这样。你等等,我把银行卡找出来啊。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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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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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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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哥!
龙门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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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逃到龙门来就逃得掉,你跑不了——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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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啊你!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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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哥!乌哥!你还好吗!?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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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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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我这就叫救护车——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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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啦,咳咳,咳咳......没救了......我知道。这馆子才刚开张第一天就见血,太不吉利......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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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咳,你别哭啊。大男子汉的,哭啥,死个人而已嘛,常见的啦......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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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我......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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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也就......还行......
灰尾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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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哥!乌哥!!
......
......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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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这后半辈子除了给师父报仇,你这啥也没干啊。做个梦还要把自己做死,划不来吧。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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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才不是......?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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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啥呀。我要是不找你,你还得从离开勾吴城开始重活一遍。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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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干活啦!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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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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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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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丝!你来啦!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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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格鲁?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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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穿着罗德岛的衣服......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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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虽然是长期休假,不过这身衣服还挺割舍不下嘛。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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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还不错吧?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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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新家?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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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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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在我这儿多呆几天?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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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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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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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有必要从这里走吗......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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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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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儿......
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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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真麻烦,那支商队根本没什么油水可捞,却要惹来这么一大批人,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干了!
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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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喂,把东西搬过来,这里有个不错的地方!记得做好标记!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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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劫匪?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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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之前就有听信使姐姐说过,最近山里不太平......原来都躲在这儿。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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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丝,我们赶紧回去通报给警备队——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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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就可以解决他们呀。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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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丝,别冲动——
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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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又有车队靠近了!可能是新的商人!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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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的就来不及啦。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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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克洛丝你竟然会说这种话哦......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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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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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们好像准备行动了!我来保护——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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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
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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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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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么了?他怎么晕倒了!?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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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哦。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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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瞬间就全部击倒了......而且每一发都避开要害,只是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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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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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把警备队叫过来吧?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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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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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早啊。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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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克洛丝,睡得好吗?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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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要我早睡,根本睡不着嘛。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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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过信使大叔们走得很早嘛,你要搭顺风车,就得早点去啦。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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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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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别这样嘛,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一下下,你随时可以过来啊。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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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记得代我向芬问好哦?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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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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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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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的行李,都替你收拾好了。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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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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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这么哭丧着脸,笑一个!你还要去芬那边呢!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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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记得帮我带哥伦比亚的土特产呀!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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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米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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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啦!克洛丝。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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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米格鲁——
再见。再见。
你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你会遇见更糟的事情。
......
我......猜到会是你。对不起,我不会让路。我绝对不会。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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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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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刚才......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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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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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你好像做了个好梦?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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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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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抱歉的......但是口粮已经不够了,克洛丝。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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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赌一把,得翻过山谷去看看。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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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太久没收到玻利瓦尔本军的消息了,难道说他们换了一条路?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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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格鲁......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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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们得离开这里。早就过了任务期限了......也得向罗德岛汇报才行......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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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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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不该这样的......紧急通讯还是没有反应!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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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根据作战地图,他们的营地应该就在附近啊!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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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在哪儿!?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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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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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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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格鲁......你确定是她?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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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怎么会!?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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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的报告之后会呈上。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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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克洛丝,也许这件事我们不该介入太深了......如果玻利瓦尔的情况真的这么复杂......我们,我们帮不了她了。
罗德岛近卫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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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回到罗德岛本舰......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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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眼睁睁看着她——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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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我该拦住她的!无论用什么手段......!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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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克洛丝。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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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姐,抱歉,我现在没有......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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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毕竟夕可做不到真的为你们造一段梦境般的人生啊。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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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画出了你们的人生,浮光掠影一般重头再来......你呀,反正都是假的,就不能选个好些的结局吗?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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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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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有我在。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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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她姐姐。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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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丝!乌有!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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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发生什么了......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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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好像看见煮伞先生......他把刚点燃的火掐灭了......?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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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了......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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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不知道嵯峨那边怎么样了......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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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是有地面的,但是也不能轻举妄动啊......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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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熔。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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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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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你怎么在这儿?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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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儿,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我这不是来帮你们了嘛。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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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哎呀,怎么说呢,这算是被她摆了一道......?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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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看不见——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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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像有一点点......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人在?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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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陷阱。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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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了我给你那东西的作用,然后立刻把你们丢进了每个人的黄粱一梦里。但可惜......还是迟了点。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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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怎么做到!?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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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雕琢出普通人类的神意并不难,毕竟不是给你们塑造一段人生,本质上......只是自问自答似的走马灯。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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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镜子,一片湖泊,或是深邃深远的星空,一旦你入了画,就再也挣脱不了,就是这么神通广大。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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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唯独小炎熔你例外呢?啊,是因为我们之前一起吃火锅的次数比较多吗......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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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为这种理由就把我卷进这种麻烦事里,谢谢你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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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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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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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没事。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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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听一个故事?我可不是夕那种画地为牢的迂腐家伙,不会太晦涩的。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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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考虑怎么逃出去——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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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真的不想听听工业、人口、源石技术都远没有今天发达的古代,他们是怎么对付真正的巨兽吗?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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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用差不多的语调和我说话最后就变成了玄极巨兵......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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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还是感兴趣的嘛。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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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你说吧......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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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在遥远的过去,大炎浩大宽广的疆土之内,有神明存在。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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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任大炎皇帝看着自己繁荣昌盛的国土,却要饱受天灾人祸之苦,为此深感悲悯,苦思良久。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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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史上饱受争议的真龙,当时正值青年,一腔热血。身为大炎皇帝的他,对着自己的心腹重臣,说了这样一段话——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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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为何那些高高在上的蛮荒之物,不愿听从大炎子民的意愿,不去维护大炎子民的国土?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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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有些国家民俗传说或历史上的“神仙”并不是哲学概念上的虚指。但他们也并非真的那么“高高在上”。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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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就在群峦深潭之间找到了其中一位,一位傲慢、不屑的神明。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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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伟岸的历史不过是对方生命中的一小部分......他当然不会听从真龙的意见。他何必要在乎人类的生死。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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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在于,真龙在乎他的子民和社稷,太在乎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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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倾全国之力,御驾亲征。随着真龙号令,多少惊世骇俗的江湖奇人也投入这场惊世骇俗的围猎——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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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出乎意料的,真龙最初所见的那个崛起之物,它荒唐地背叛了自己的同族与亲僚,它分化了自己的力量,参与了这场旷世罕见的狩猎。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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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狩猎后,大炎诛杀了数匹胆敢触怒真龙的“神”,驱逐了所有不愿向真龙俯首的存在。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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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伏尸万里,大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位真龙的争议,也由此开始。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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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本人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一事业持续了真龙的一生。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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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垂垂老矣,他找到了最后一只尚停留在炎国土地上,那个曾经帮助过真龙,背叛过亲族,最古老的,最高大的悠久之物。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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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叛徒已经遭受了它应有的报应,同族们在离开大炎之前挫毁了它的气焰,令它傲慢的本质暴露在帝王之师的面前——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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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功过相抵,真龙饶它不死,但它必须向大炎臣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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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往后,大炎国祚,只在真龙之手,只在大炎子民之手。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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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所谓的“神”——那些先于诸国王朝而崛起之物选择了隐藏自己,他们分下自己的种子,赋予碎片权能与灵魂,代行于大地之上。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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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依旧在泰拉大地上以各种形式存续着,数量早就大不如前。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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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都学乖了,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在大地各处。嗯,不错的结局。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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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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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泰拉诸国的漫长变迁,也从未有任何一个王朝,任何一个人类,能说出“敕封神明”这种话来。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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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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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还是很可怕的呀。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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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总之,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在这儿多待一刻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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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幅画可是夕的杀手锏了,也得亏她自己犹犹豫豫,我们才有可乘之机,嘿。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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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怎么做到......?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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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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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脑袋好沉......嗯?克洛丝恩人?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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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有......?小炎熔呢?嵯峨呢?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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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她们......恩、恩人呐,我们是不是,回到灰齐山啦?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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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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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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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一次。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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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你就是,夕?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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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的主意吧。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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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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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回去吧。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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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您......?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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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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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番五次扰我清静的无礼之徒,如此惩罚,算轻了。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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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因为“爆竹”的事......?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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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刻意要——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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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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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骗得了你们,骗不了我。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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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愿意见她。就这么告诉她吧。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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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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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炎熔和嵯峨呢?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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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
天有洪炉——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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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生五金。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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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哪!?
晖冶寒淬照云清!
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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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哪来的声音?
克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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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趴下!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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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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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突然造出了个什么玩意!?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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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大号二踢脚啊。全长八尺宽三尺,采用泰拉前所未见的科技引爆!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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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的距离,你倒是提醒我一下啊!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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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啦,再这样又要被她跑掉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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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吧,我的好妹妹?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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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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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烧了我的画!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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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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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其实就已经踏入你的画卷天地了吧?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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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登山的途中?或是干脆这座山头,根本就是梦幻泡影罢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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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难怪我根本找不到你,孤僻鬼——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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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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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么小的茅屋怎么放得下那么多东西,你们就没人感觉得到?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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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也对,大部分人的思维和感官也会被影响,意识不到也没事。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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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不管做了什么光怪陆离的梦,你都不会感觉到异样,一个道理。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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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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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被姐姐戳破那点小秘密,就生气了?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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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揍回你那陵墓里去,“姐姐”。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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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地儿已经毁了啦,好久之前。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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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不是正好?给重修一座,这次记得多花点心思。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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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还是老样子,脾气上来了就嘴上不饶人......不过,你刚才喊我“姐姐”了?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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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对待将死之人,总是要亲切一些的。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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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妹妹”,你赢过我几次?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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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自信,虚有其表的姐姐。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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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倒未必,得意忘形的妹妹。
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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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丝,乌有,躲远点!
天有洪炉,地生五金, 晖冶寒淬照云清。
星藏点雪,月隐晦明, 拙山枯水大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