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内心 行动前
DV-8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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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答应给我们投钱了,塞雷娅。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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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演讲很出色。这些投资人都是被你描绘的前景打动的。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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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当然。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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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他们能理解的语言描绘了一些他们会感兴趣的副产品。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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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比在实验室待上十天还要累。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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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忍耐是有必要的。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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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资金的问题得到解决,你随时都可以一头扎进实验室。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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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我,这就是我甘愿忍受这一切的唯一动力。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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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位叫斐尔迪南·克鲁尼的学者对你的提案也很感兴趣。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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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莱茵生命建起全泰拉最厉害的实验室”——他是这么说的。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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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欢迎他。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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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查过他的履历。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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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学者,他更像商人。他恐怕无法理解你。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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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塞雷娅。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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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理解我......甚至能遇见志同道合的你,都已超出我的预期。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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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的莱茵需要更多能人,也需要更多项目。为了达成我们最终的理想,这是必要的积累。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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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总辖,你来决定。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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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的某些手段并不合规,现有的好几个项目还牵涉到与其他大企业以及政府的私下交易。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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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之后的合作守则,我会再与他好好谈谈。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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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帮我处理好的,对吧?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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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防卫科主任,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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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冒进会给你......给莱茵生命带来很大风险。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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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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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到了几个新的主意,说不定能解决之前理论中的几处瑕疵——对了,塞雷娅,你刚刚想说什么?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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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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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塞雷娅。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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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心无旁骛。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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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来救你。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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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还是来了。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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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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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露出了那样的表情......你感到了愤怒。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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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让你更加情绪化了。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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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等你看清楚更多事实,你会更理解我的决定。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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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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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号基地的实验是你授意的吗?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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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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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会欺骗你。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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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这一点。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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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并不在乎那座基地里发生了什么。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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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任了斐尔迪南。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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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你放任了帕尔维斯的实验一样。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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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一次?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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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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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不会记住这些无关你自己的研究的“小事”。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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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大脑空间很有限。对我而言,它还有许多更有价值的工作需要完成。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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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的小动作为我争取了一些清闲的时间,令我能够更专注地思考。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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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的实验取得了很大的突破,你想听一听吗,塞雷娅?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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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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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感兴趣。
克丽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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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依然在牵挂那些无足轻重的人和事。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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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来都不是无足轻重的。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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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没有办法甩开那些人和事的重量,克丽斯腾。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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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还有莱茵生命都还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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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Dr.{@nickname}。
Option 1;2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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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们是同一阵线的伙伴。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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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对你动手的,至少现在不会。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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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我说不好。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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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未必会站在塞雷娅一边。
Option 1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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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过莱茵生命刚成立时的情形......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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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第一眼都是被克丽斯腾的光芒吸引,但塞雷娅才是那个默默支撑着眼前高楼的人哦。
Option 2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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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在总辖办公室轰轰烈烈打过一架,把莱茵大楼的天花板都捅穿了算决裂吗?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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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塞雷娅是自己走出那间办公室的,站在她身后的总辖也毫发无损。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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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要是动真格的话,怎么可能是这样不了了之的结果呢?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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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克丽斯腾不会在意斐尔迪南在做什么实验。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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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于确认她的安危,所以才把你们往这里引......可我从来没把握克丽斯腾会插手基地的事。
Option 1
Option 1;2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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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仅是想让克丽斯腾知道基地那边发生的情况?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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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你们......罗德岛拿到了这则消息。
Option 1
Option 1;2;3
Option 1;2
Option 1
Option 1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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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这里之前,你就计划着逼迫克丽斯腾动手......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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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你说不定会被她记住哦?
Option 1;2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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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常自信......不,你是真心实意地相信着在基地里的那些干员。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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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好。
Option 1
Option 1;2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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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再怎么说我也是莱茵生命的生态科主任,很少有人会这么直白地问我这样的问题。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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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回答比较好呢......
缪尔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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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秘密的话,我的魅力会打折扣哦?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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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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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没有收到白面鸮同步的信息。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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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没空向你详细汇报了......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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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少还有十位......不,或许十一位空心的敌人需要处理。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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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一件事。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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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海雅跑了。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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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定会去基地......她看起来似乎有着自己的目标。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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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的判断是一致的。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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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之前预估的还要危险。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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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的情况?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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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机械臂有些微微发烫而已。
Mech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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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真正的危急时刻,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博士。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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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琳娜,我会把你留在这里。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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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实验付出了许多,我尊重你的成果,你有资格与我一起见证它能给我们带来的辉煌。
埃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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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整座基地......当作培养皿,置那么多拓荒者于险境,就为了那巨型造物的降生......
埃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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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灾难以外,它又能带来什么?!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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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
几公里外,银色几何体稳稳地盘踞在基地上方。
它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可围绕在它周围的不只是狂风,还有无数细小的碎屑。
那些碎屑有的原本属于树木,有的原本属于建筑物和机械,可它们现在都成了类似的形状,悬浮在中心的几何体周围。
这样的几何体,随时都可能出现在其他哥伦比亚城市的郊外,也可能突然降临在伦蒂尼姆或者卡瓦莱利亚基的中央。
它颠覆了人们对源石技艺的想象,颠覆了已知的物理规则,也将颠覆本就在变化之中的局势。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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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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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是时代。一个全新时代的到来,意味着机会和无穷的可能,也意味着新旧势力的地位更迭。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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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冒险并非为了我自己。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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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入新时代的可以不是哥伦比亚,也可以不是莱茵。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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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那时候,钱与人脉都将离我们而去。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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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建起的钢铁之都会被来自其他国家的巨手撕碎,就像林贡斯一样成为新一代霸主的滋养品。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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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引以为豪的实验室会被拆成废铁在二手市场倒卖,莱茵的招牌会在无人问津的地下仓库中生锈。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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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推动什么,去改变什么。所有的理想都会破碎,我们只能望着别人的背影度过毫无意义的余生。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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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代决定要抛下谁的时候,不会顾念它的往日荣光,更不会盲信它的未来潜力。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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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把握住的只有当下。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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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搜索中......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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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失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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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依然没有恢复。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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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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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居住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和基地里的其他区域一样被抹平。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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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造物是由接入中枢的受试者的潜意识控制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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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强行拆除拓荒者们佩戴的紧急医疗环......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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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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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除紧急医疗环的风险等同于移除九号装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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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从外部干预他们的神经活动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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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风险太高了,他们的大脑极有可能因此受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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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外面的银色造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唤醒他们。接入系统的人很可能从此长睡不醒。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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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和斐尔迪南让他们身处危险之中。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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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救他们,我必须......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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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之后,我们将迎来第......第十次攻击!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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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的攻击频率正在加快......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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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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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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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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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我可以......挡住它。
细小的沙粒密布在空中,就如同一座由流沙堆起来的堡垒,将整座小屋笼在其中。
无数银色物质正趴在外面。它们似乎对这座堡垒感到好奇,不明白自己为何分解不了这层看似脆弱的障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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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没有挡住它......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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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在用你的源石技艺不断地抵消它的侵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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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术单元很快就会停止运转。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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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会......这么快。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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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自己干了什么?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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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次实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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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也植入了......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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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术单元。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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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邀请其他人进入实验室之前......我需要确保前置步骤的安全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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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变换攻击方式。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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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我们的一部分,它会好奇,也很擅长学习......
外面传来更多撞击的声音,就像下着一场银色暴雨。
沙壁上不断地出现缺口,又有很多细沙填补上去。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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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其他拖延时间的办法......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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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来试试吧。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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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外面去,用我的法术去引开一部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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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伊,这太冒险了!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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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之前我在跟桑尼先生聊天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话——这句话陪伴我走过了这许多年。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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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迈出这一步之前,我怎么知道,外面就不是出路呢?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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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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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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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我会一下子就失败......我、我忍不住怀疑......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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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万一成功了呢?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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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们教导我,在怀疑自己的时候,我应该想的是,我......我曾经成功过!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面前的黑暗。
银色的几何体有着近乎于眼睛的形状,但他知道与自己对视的究竟是什么。
那并不是什么新的智慧生命,也不是什么神秘的怪物。
那只是人类技术的成果,可以被利用,被分析——
毫无疑问,也可以被击败。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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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什么好怕的。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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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恐惧都是源于未知。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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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你是源石技艺的造物,你是诞生于拓荒者朋友们头脑之中的副产物。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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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人们连黑夜都能战胜......又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造物击败?
一点光芒从他手中亮起,迎着在头顶盘桓的阴影飞奔而去。
相当一部分银色液体果然离开了拓荒者的小屋,与黑夜紧紧纠缠着,扑向他释放出来的光亮,疯狂地撕咬。
顷刻间,那点光芒就被扯碎,只剩下孤零零的几缕逸进更深的黑暗里。
可更多的光亮一次又一次地腾起。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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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伊是个勇敢的人。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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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桑尼......还有拓荒者们一样,有着直面挑战的勇气。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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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攻击强度又提高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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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光只能分散它的注意。它依旧把我们视作目标。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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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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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流鼻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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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感染器官,你全身的血管也无法支撑这种强度的能量释放......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内出血而亡。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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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保护他们,我愿意......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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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付出你的生命。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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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你用来感动拓荒者的说辞。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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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准备这么做。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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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为了保护家人,你难道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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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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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错过了一次。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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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我不会错过第二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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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的母亲......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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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反反复复地在想......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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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沙暴吞噬之前,他们是什么心情?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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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和这些拓荒者一样,只能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绝望地等待死亡降临?
要是我没有接受那则特殊的邀请,我是不是就能陪着母亲走到最后一刻?
要是母亲有资格陪着我一同进城,她是不是就不会被困在那场风暴里?
我的研究解决了许多原本不可能解决的难题,可我始终找不到那个答案——
为什么得救的只有我自己?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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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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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真的是受试者们意识的集合......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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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着它,就像爱着我的家人。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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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为什么......听不到它对我说话?
沙壁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多萝西往前倒下,一双手接住了她。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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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无论多么努力,你都改变不了你母亲的命运。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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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那场风暴......早就已经结束。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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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无人机将自己的身躯填补进了沙壁上的缺口。
沙粒仿佛有了更强的生命力,迅速地组织了起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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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你不是想听到你的家人们的声音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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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去问那些受试者。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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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暴结束,他们会告诉你他们的答案。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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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他的手越来越热,他知道,机械以超越限制的功率运转了这么久已濒临极限。
可是他不能放弃。
要是他在这里倒下,身后最后的孤岛也会被永恒的黑暗吞没。
他要坚持住,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要走得足够远,即使双手因寒冷而麻木,双腿因跋涉而剧痛——
他要走到能将手中的炬火递到另一双手里的那一天。
温暖的力量覆上他握着的手,帮助他稳定了能量的输出。
是另一个人的源石技艺。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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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面鸮干员?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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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支援,格雷伊干员。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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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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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必警示此地的危险性。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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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向赫默医生申请外出之前,就已经计算过任务成功的概率。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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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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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的辅助作为变量加入以后,成功概率为......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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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告诉我了。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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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习惯了先制订计划再行动,我知道就这样跑出来有些冲动,但我没有控制住......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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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结果并不能预示一切。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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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伊干员,最终能决定结果的,总是你往前跨步的......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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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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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法确定我此刻的脑电信号的波动是否是由“冲动”引起,但是你的行动促使我也走到了这里。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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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鸮干员......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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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更多光芒在他头顶绽放。
这是超越理论极限的输出,是作为武器设计者的他自己和Mechanist从未计算到的数值。
可这是他的源石技艺。
从来就没有任何理论能够完全阐释源石技艺......因为这光芒不仅流经施术单元,更来自于他心间。
这光最终能穿过失控的实验体,穿过黑暗,穿过云层,穿过一切未知。
这个念头只是藏在电光中跳动了一下。
格雷伊依然抓住了它——他感受到了可能性。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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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微弱的信号......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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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接中。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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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巨大的实验体移动到了众人面前。
没有任何征兆,也看不清任何移动轨迹,它就是出现在了那个位置。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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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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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格雷伊!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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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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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命令——
赫默握住了格雷伊的另一只手。
无人机腾空而起,聚集了随着格雷伊体力不支而瞬间散开的金芒,笔直地冲向遮蔽了天光的银色巨物。
爆炸的声音如同惊雷,升到最高处的无人机化作无数光点,飘洒着坠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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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埃琳娜那里学来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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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魔术只能用一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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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终究会熄灭。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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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传送完毕。
格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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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关键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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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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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到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牵住了白面鸮。
光芒渐渐在他们头顶散去,露出了银色几何体巨大的身影。
......
可是它并没有前进。
因为依旧有一层细沙堪称顽固地挡在他们与它之间。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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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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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的是......紧急医疗环和试剂。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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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将自己接入......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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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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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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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唤醒他们,到时候我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唤醒你!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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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会被他们的意识吞没,也许摧毁了这造物,你的神经系统也会遭受不可逆的损伤,也许......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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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研究者。我愿意承受所有不确定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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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你的医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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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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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奥利维亚。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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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我会和我的家人们在一起。
在她身后,受试者们无法开口。
在她面前,银色几何体沉默依旧。
多萝西闭上了眼,感受着银色试剂流入自己体内。
微微发凉的感觉,如同家人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全身。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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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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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