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虑 幕间
DV-S-2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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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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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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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猜得没错，警长选择了帮那群拓荒者。还有埃琳娜·乌比卡，她也背叛了克鲁尼主任。
通讯器另一头传来一声叹息。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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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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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还是输了。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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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何会这样想？即便我没能拦住那几个人，他们也终究势单力孤。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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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见你的老上司回到了莱茵生命总部。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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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主任？！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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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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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你是不是被揍得挺狠的？谁动的手，那个警长吗？我记得你说，她在某些地方很像塞雷娅。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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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真能和主任一样。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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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不明白。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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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主任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我见过她工作得有多拼，她明明重视莱茵生命胜过自己的健康和名誉！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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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想像她一样守护莱茵，可她为何弃我们而去？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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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她背弃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先让她失望？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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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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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也还年轻。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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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总是会为一时的意气相投而聚在一起，又在之后的漫长岁月里认清彼此。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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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他们现在吵得那么厉害......在相遇的时候，他们或多或少还是真心的。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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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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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维斯主任......您在听音乐吗？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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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过这段旋律吗？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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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忘了。你来得太晚，错过了莱茵生命的第一次新年派对。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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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那时候的莱茵还没有自己的大楼。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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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租了半层写字楼，就在特里蒙理工大学旁边。她和塞雷娅一起住在附近的老公寓里。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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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总是念叨着自己要为莱茵带来更多经费，可在他离开之前的公司之后，曾经的合作方都不常回他的邮件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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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离开原来的研究所，每个月只有一两次机会回到特里蒙。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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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前一天，缪尔赛思发来消息，让我一定要回去参加派对。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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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下了很大的雪，特区回来的路上堵得很厉害，我本来不想折腾自己这把老骨头，可缪尔赛思威胁了我。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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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要是我不按时回去，她会在新年第一天让冰水浸透我的枕头。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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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到零点的时候，我终于踏进了那间办公室——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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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听到了这首歌。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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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听，真的。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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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莱塔尼亚人，我至今无法理解，在掌握着那般高超的源石技艺的同时，缪尔赛思对音乐的品味为何还能如此让人不敢恭维。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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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他人好像不怎么在乎。你敢相信吗？斐尔迪南竟然邀请塞雷娅一起跳舞，而且塞雷娅还答应了他。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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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克丽斯腾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晚上，她看着屋子里的人的时间比看窗外的时间更久。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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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日子......我都快记不清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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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到底该怎么唱来着......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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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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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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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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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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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帕尔维斯主任？
莱茵防卫科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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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睡着了吗？
通讯器另一头迟迟没有回应。
旋律仍在继续，最后一个音节播完之后，又回到了最开始。
他不知道年迈的卡普里尼是否还在通讯器旁。
他只知道，天亮之后，等回到莱茵总部，一定能看到帕尔维斯站在老地方端着茶杯，面带微笑，注视着楼下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