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惊雷 行动后
WD-2
十七年前
1:37 P.M. 天气/晴
乌萨斯中部,松心山谷疗养院,食堂大厅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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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咖啡。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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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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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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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好好问问其他人,我喝咖啡的规矩是什么,给我把咖啡放凉了再端过来!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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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该死的菲林——呵,菲林人!真让人恶心!我在战场上拼命,可不是为了被一个菲林照顾!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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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开!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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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先生,是我疏忽了。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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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告诉护工长,我这就去为您重新准备......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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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想丢工作的话,就在三分钟之内给我重新准备好。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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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懂怎么微笑的话,我就撕烂你的脸。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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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这样......很抱歉让您不愉快了,我这就去为您重新准备。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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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现在的仆人,只有姿色能看了吗?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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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先生,请不要动怒。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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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您的病情很不利。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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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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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非常抱歉。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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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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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喂,小姑娘!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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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在叫我吗?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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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咯,小姑娘,刚才的我都看见啦,你可千万别气馁啊。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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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是个纠察队的头子......按理说,那种人啊,是没有资格来疗养院的。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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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贵族......这样作威作福,就不怕得罪别人?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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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在某位侯爵身边很吃香......哎,不光如此,听说这次来疗养院,也不是因为什么“战场上留下的顽疾”,他哪上过战场。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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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帮侯爵做了什么脏活,被侯爵送来避风头的呐。有这么个靠山,对我们这些下人,当然就肆无忌惮起来。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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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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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样的无赖,竟然也会高攀上一位侯爵老爷。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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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指不定哪天他就被安排成哪里的小老爷啦!穿着光鲜亮丽地坐在老大的办公桌后面......唉。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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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可别生气,惹上这种人,可比粘上源石虫还麻烦。像你这么年轻的好姑娘,干嘛要来这个地方工作。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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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呀,也别四处乱打听,不然会惹火上身的!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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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白了,谢谢您。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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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下次见到他,躲远些,天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咦,那是新来的医生?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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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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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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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原来你们认识......那不打扰你们啦,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小心些,别让护工长瞅见了。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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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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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关心我们这些新来的,她是个好人。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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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路易莎医生,我们都不能辜负她。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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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你还有别的工作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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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医生......我还要去冲一杯新的咖啡,如果那位侯爵的宠儿没有继续找茬的话,我随后就去找你。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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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记得小心些,凯尔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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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医生。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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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凯尔希,你应该选一个化名。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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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借用你女儿的名字,这种程度的伪装简直是看不起秘密警察的手段。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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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而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离开乌萨斯,也许很久都不会回来。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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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知道大公死于行刺。等他们再次来到大公身旁,只会发现他因衰老而停止了呼吸。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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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的技术不足以分析你制的毒?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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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而言,这的确超过了他们对“毒物”的理解范畴。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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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知识究竟能领先乌萨斯多少年?所长?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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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进步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但现在不必讨论这些细节。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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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娅,你们所希望的仲裁只能以这种方式结束。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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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办法奢求更进一步的报复,能将大公的荣耀与意义一并抹去的,只有乌萨斯至高无上的皇帝本人。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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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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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就是这里?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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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并不知道万尼亚大公身患何种顽疾。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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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护工长那里了解到,每天下午三点,万尼亚大公会离开他的私人监护室,来到这里休憩。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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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日光浴往往持续到日落,偶尔有客人来访的时候,大公会直接与他们在这里共进晚餐。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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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可能靠近大公的私房,但是这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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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里。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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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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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可能没有护卫陪同,届时,这整条走廊都会遭到卫队的封锁。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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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大公特许陪同的客人之外,就只有大公的医疗顾问,以及佣人,可以进入这片区域。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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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乌萨斯的贵族也不会随便允许疗养院的员工来到这处阳台。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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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待了足够久了,时间越久,风险越高。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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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一定会有什么空隙,一定会有一个机会......大公的医疗顾问是轮班制的,也许很快就是我。今天,或者明天。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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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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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娅,你实话告诉我。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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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死后,你要何去何从?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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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我们应该专注于眼前的——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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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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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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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抵达松心山谷之前,我收到了万比洛夫家发来的最后一封信。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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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依旧在勤勤恳恳地为鲍里斯服务,而那座城市......转移了航道。也许这是某个转变的开始。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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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杀了那么多人......他们却那么心安理得,高枕无忧......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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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过谢尔盖的背叛。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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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何借口都换不回已死的人。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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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提供不了更多的科学援助,也许过个几年,项目就会被正式叫停。然后?坐视谢尔盖和鲍里斯继续沆瀣一气,作威作福?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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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万尼亚大公死了,你也不打算停下。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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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原谅谢尔盖。我第一次认识他时,喝醉了的阿斯特罗夫还兴奋地抱着我,向我倾诉他拥有一帮怎样正直且优秀的同事。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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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无比憧憬这份事业,我也支持他,尽我所能地支持他。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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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都是。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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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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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所长,你其实什么都知道。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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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打算说,那么我会亲自回到切尔诺伯格,我要做个彻底的了断。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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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比洛夫家为我们准备了一条逃向萨米的后路,但也许,我没有机会搭上那些信使的顺风车。而你......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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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打算。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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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当然。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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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我在引火上身。所以......凯尔希,无论你打不打算向我坦白所有真相,至少有一点,我想请你答应。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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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疯狂的事情,我也知道也许你说的才是对的。但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照顾好我的女儿,照顾好路易莎。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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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代不需要承受仇恨的烦扰......哪怕最终谁都逃不出这个循环,但是答应我,凯尔希,照顾好她。如果可能的话,也请照顾好柳德米拉......
护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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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医生?路易莎医生,你在哪里?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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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请稍等!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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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我......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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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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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母亲最后的愿望。路易莎会成长起来的。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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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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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罗夫,他最后一次握着小路易莎的手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说过一席话。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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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希望小路易莎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医学研究者,等到路易莎上学的年纪,他希望凯尔希所长来当小路易莎的启蒙老师。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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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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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那晚突然启程去研究所之前,对他女儿说过的最后一席话。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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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医生,您在这里!太好啦,你要是再迟点,护工长又要发飙咯。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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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医生,您的眼睛怎么红了?发生什么事了?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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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怎么了吗?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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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巡房的时间啦。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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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注意......好,我知道了。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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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乎很热闹?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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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像有位贵族老爷从很远的地方来拜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年迈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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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平平稳稳就好咯。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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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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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现在是巡房的时间......预定的访客表上似乎没有安排,请问您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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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心血来潮,来探望老朋友的乌萨斯公民而已,请继续吧,女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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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没有打搅各位的工作。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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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你要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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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朋友,我一会再来找你。冬天到了,你该多注意保养,你哮喘的老毛病别又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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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女士,我在大厅等着。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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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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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大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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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安静。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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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抱歉......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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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不知道您的造访,这是我们的工作疏忽,为表歉意,大公邀您共进晚餐。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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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您理解,大公的身体抱恙,若非如此,他一定会亲自来见您......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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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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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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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十分抱歉......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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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怎么敢当着大臣的面——
老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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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事,只是一些酒精洒在了床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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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女士,怎么了?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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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消毒酒精的拧口太紧,我用力过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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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可以找别人帮忙的。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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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非常抱歉,我这就去取抹布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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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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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大公的邀请吧,很遗憾,信使还在等我,我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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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替我转告万尼亚,让他在这里安心休养。不过也请他记得,这里是陛下给予功勋者的恩赐之地,而非为贵族们提供的又一处社交场所。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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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的,好的......如果您坚持的话......大公会非常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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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务。如果一定要在陛下和大公之间选择一位,我只好委屈万尼亚大公了。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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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早说呀,若是如此,大公一定会体谅大臣您的。
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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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您道路长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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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我向他问好。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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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医生,您怎么了......?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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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他是谁?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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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拉姆·维特子爵。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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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他......?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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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新任财政大臣,深得皇恩青睐的新晋贵族。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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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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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路易莎医生。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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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深刻了解他的为人,也不知道他具体的发迹缘由。但就我所知,他是当今的乌萨斯皇帝亲手扶持的栋梁。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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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青年俊杰,目光只会放向整片乌萨斯浩大的土地。切尔诺伯格的风波对整个帝国所面临的风波而言,不过是浩大浪潮下些微的涟漪。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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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一位乌萨斯大公——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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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慢着。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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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来到松心山谷,却仍旧没有任何武装随行吗?
莉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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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似乎没有。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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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