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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ST-8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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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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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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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我来到这里,随后隐去了气味。看来他在陆地上学会了不少手段。)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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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环顾四周。
她知道,有一个曾经的友人就在这附近盯着她。
但她没有犹豫,也没有时间犹豫。她必须尽快得到关于这艘船的全部秘密,她必须......带着这些秘密,重回阿戈尔。
她想回到家园。她想帮助自己的家园,对抗灾祸。
歌蕾蒂娅看着手里的钥匙。
她打开了宝库的大门。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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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这些溟痕很费功夫,我真该谢谢凯尔希和那只漆黑的生物。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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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痕吞噬不掉这片礁石。很遗憾。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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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只是万千形态中的一种,你没有听过预言,你不会理解。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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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不过是未知生物的信徒,一群逃避者,难道还需要未来?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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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与你们不同。她从不描述虚伪的未来,从不做无法实践的许诺。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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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只说千万片巨鳞将汇成一体,飞向深空。只说大海将被光芒涂抹,此消彼长,永不干涸。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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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生命的死亡和消逝都将融为一体,届时,连这片虚假的群星都遮蔽不住生命的光芒。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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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生存在那样一个生态中。我们皆是壮美循环的一部分。生命诞生,生命奉献,生命寻求价值,生命消逝,周而复始。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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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不过是某种源石技艺给你们看到的幻觉罢了。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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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伊比利亚逼到如此境地,数百万生灵涂炭,这也是壮美循环的一部分吗?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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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什么?!族群从不将个体的死当做“结束”,生命在结束后仍属于壮美循环的一部分!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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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愤怒,你焦躁,你还只是个人类啊,异端。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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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被你抓住,审判官。我知道你的源石技艺,可恨的法术。我们都做好了奉献的准备。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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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永远无法触及先知,就像你抓不住时间,时间从你的指尖流逝!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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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审判官!格兰法洛的所有人都对你们积怨已久!惩戒军靠近不了这里,现在你孤身一人!
古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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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的!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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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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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费口舌争辩,正义与邪恶的吗?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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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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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不说,愚蠢的伊比利亚人......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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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黑色怪物一定有弱点,它坚硬无比,还能轻易烧毁溟痕......它究竟是什么?!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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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不得到些情报,等惩戒军突破了包围网,我们就——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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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失败了?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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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凭你们是对付不了凯尔希医生和那位审判官阁下的。你们已经输了。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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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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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等等,你在做什么?!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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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杖为什么有动静!?你做了什么?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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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似乎太关注你们的海洋动物了......哦,你们是不是都不懂什么叫“源石技艺”?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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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脱离现实生活可不好——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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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哈——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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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我们什么都没准备?为了把你们这些和审判庭同流合污的人一网打尽,我们筹备了多久!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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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相信他的故弄玄虚,他在这个小镇躲藏了几个月,他是个间谍,精通通讯手段的间谍。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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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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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间谍,我们之中一定早就潜伏了审判庭的间谍!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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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的存在,是因为你们不加掩饰,我和阿玛雅走得很近。但审判庭不同,他们确实怀着恶意对待格兰法洛,如果他们想藏......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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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毕竟只是世代为工的工人,我们怎么发现呢?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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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他丢出去喂给同胞们吧。溟痕蔓延的速度在减缓,我们需要更多养分,阻拦惩戒军。
负责拷问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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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也应当想办法离开。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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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来带路,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格兰法洛,过去我们留下了不少暗道和地下仓库......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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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戈,你不该这么做。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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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认识多久?你来教我怎么做,空喊口号的卫道士?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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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走,你会变成海的一部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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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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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能源与阿戈尔科技的结合,更坚固的穹顶,陆地移动城市的应用模式,源石技艺的拓展性。)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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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科学院的天才眼中的大地。几十年时间,足够他做到这些......)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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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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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不够。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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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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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依靠与陆地的交流,阿戈尔依然能做到。些微技术融合,成为不了反败为胜的关键。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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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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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件好事,乌尔比安。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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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了,你若是多走一步,我会贯穿你,我曾经的战友。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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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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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一度认为,深海猎人只剩她最后一人。连她都觉得你死了,你却还活着。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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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敏锐,执政官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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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合似乎没必要在意繁文缛节,执政官乌尔比安。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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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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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听人这么称呼你,感到怀念了吗?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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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识很久了。没有归队的猎人意味着什么,你最清楚。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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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决的人不比你少。而我现在依然可以保证,如果幸存者中有人堕入深渊,我会在他们听见那歌声前,把他们悬挂在干燥的礁石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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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呢?你身上有它们的气味,你与它们同流合污。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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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自己。歌蕾蒂娅,你对他人严厉,但你对自己更甚。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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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陆地上徘徊,已经让你享受上折磨自己的感觉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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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如果你的回答不让我满意,我会杀死你。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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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大部分事情在脱离你的掌控,我必须从另一个角度解决问题。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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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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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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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一样。在陆地上生活了一小段时间。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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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看见了些别的东西。你理解陆上文明了吗?不,你不用回答,傲慢的歌蕾蒂娅。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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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文明为了生存,开发源石。源石带给他们机遇与希望,也带给他们新的灾难,时至今日,他们仍旧无法彻底解析源石的原理。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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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很多惨剧......他们称之为“天灾”。他们愚昧,无知,弱小,可他们的灭亡与挣扎依旧触目惊心。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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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与他们毫无区别。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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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去不是个软弱的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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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在谈论感性的话题。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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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阿戈尔为了生存而惊动了海洋,海洋吞噬阿戈尔,然后又诞生了我们。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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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畸形斗争的产物。我们不能从源头解决问题,我们就无法解决问题。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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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什么?乌尔比安。你看到了什么,让你放弃血的馈赠,放弃我们并肩作战的情谊?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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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如果是那些令人作呕的教徒,他们一定会如此称呼。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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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们的熟络只会削减我对你的信任。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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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词,很贴切。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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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阿戈尔曾经在海洋深处发现过什么。即使你不是专业的历史学家,通识教育也该涉及这一部分。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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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前,我们抵达海洋的中心。在那里,我们发现了原点。文明的原点。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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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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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歌蕾蒂娅。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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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祂......和那些海嗣的巢穴的最深处......最深处。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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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建筑”,不,即使请来阿戈尔最伟大的科学执政官,他们也无法解释我所见到的。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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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深入,我受伤太重。沸腾的血液,震耳欲聋的噪声,但我还是感到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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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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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复数的祂。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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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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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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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似乎,不成为你离队的理由。你更该带回这一情报。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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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哀嚎归于一点的时候,那些尚未出生的海嗣,它们在形态各异的胚胎中低吟着同一个名字。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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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har-mla。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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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斯卡蒂。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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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海里了吗?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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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会上来,我们再等一会。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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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谁让我们是它的“同族”呢,真可怜。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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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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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看见了,浪头在不自然地粉碎,它就像旋风或是海市蜃楼一样,多不自然的奇观。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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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今天真是热闹啊。自从小杰米和厨子死后,再没这么热闹过了。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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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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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花。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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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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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还会有一些时日见不到你。你重来我的船上,难道是贪恋家乡的气味吗?你还没彻底疯掉吗?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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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只是默默盯着阿方索。
但很快,他把目光放回了海洋。阿方索随之望去,在时间愈发模糊的岁月里,日月已经失去意义。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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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狩猎巨浪吗?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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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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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这些怪物的血还没有让你得到永生。这样你总有一天会迎接溺亡,溺亡是幸福的。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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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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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风不大。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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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涛,是海洋的,呼吸。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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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没有,停止呼吸。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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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死亡。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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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地上的,怪物。吞食,毁灭。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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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怪物。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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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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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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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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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来一些事情。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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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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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细节了,我们砍杀,无休止地砍杀,然后祂......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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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呃,如果那时候,它们的整个族群要我们死,我们能活下来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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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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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阿戈尔也不知道我们活下来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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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办法知道。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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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鱼说要来这艘船的?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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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说这艘船有办法带我们回家。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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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像是阿戈尔的工艺,造船师......布雷奥甘,没印象的名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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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你也不记那些科学院的人名。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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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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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和你说话,我安心许多。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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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回来了,劳伦缇娜,你不会再离我们而去了吧?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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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必要说这么肉麻吗?我以前也和你们在一起,只是稍微迷糊了一点,扮一扮乖巧的修女,我也挺喜欢那样的感觉的。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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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过这一身是队长让罗德岛的朋友们帮我订做的?她竟然知道具体的尺寸。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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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你甚至还长高了一点。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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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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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帮了忙。二队长说她信不过陆上人的品味。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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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呵呵......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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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本人并不在意这些事情。谢谢她在这样的细节上总是这么到位。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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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喜欢长裙,以前就是,我也有印象。不过......我很少做这种......裁缝活儿。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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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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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些符号,这些阿戈尔文字,我们一起写上去的。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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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你的事情,歌蕾蒂娅的事情,我的事情。写着我们的阿戈尔,写着......我们的家乡。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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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主意?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吧?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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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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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款式呢?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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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鱼挑的。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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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她了。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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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专注于战斗。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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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也没有放弃过在狩猎前整理仪容,不是吗?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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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你知道当我从一片混沌中想起自己是谁的时候,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是什么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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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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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新审视当下的自己,和那个遥远的、清晰记忆的彼岸的自己,有多大差别。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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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一次当一个乖乖修女,我不算讨厌——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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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样由值得信任的同胞来决定的模样,更得我心。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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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肯定比你在盐风城的那个罐子里清醒过来时要好不少。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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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得对。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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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们要说服我们的船长先生,对吧?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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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吧。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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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不......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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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har-mla。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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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随着巨物的尸骸沉入海沟,在寻常阿戈尔人都无法承受的压力之中,我看见了以前从未见过之物。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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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你知道阿戈尔为什么与陆地绝缘。你知道源石、天灾无法侵袭阿戈尔的种种推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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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大多被证明是正确的。海洋就像一个培养皿,养育,并呵护着阿戈尔的纯洁。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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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们引以为傲的文明,才是附着于某些巨物之上的霉菌呢?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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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去就善于质疑,这让你在诸多领域都有所建树,开创性的建树。但污蔑阿戈尔?你变得太多,我都认不出来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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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话题不该扯那么远。你对斯卡蒂的猜测......你对你自己的猎人,给出了最残酷的指控。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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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嗣”只是一个笼统的命名。你知道,它们的生命形式更加复杂。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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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没有担心过,斯卡蒂也许会成为其中更高级的那一个,对吧?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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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你先选错了道路。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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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四队,死在了途中,一头一尾,为我们创造了突破的机会。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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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队,留在巢穴附近。那很难用“巢穴”描述,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整体,我们是渺小的病菌。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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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病菌也能杀死一个健康的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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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成功了。我们自以为成功了。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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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与祂的尸骸一同沉眠。血,如果那发光的流体是血的话,洒满我全身,将我包裹。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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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只是与祂的尸体一起睡了个好觉。我躲藏在祂的空壳中,靠着祂残留的血肉,直到周围的声音全都平静。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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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斯卡蒂呢?是她战斗到最后一刻。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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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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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次正常的“杀死”。那不是“捕食”。那是一次“喂食”,族群的喂食。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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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猜测正确也谬误。你以为所有深海猎人都会失控,变成海嗣?不。斯卡蒂不会。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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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明白了。直面过祂,在那条海沟里沉沦浮起的我们,都明白。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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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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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任何问题,我们就得杀死她。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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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猎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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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甚至没有为你刻意的隐瞒和背叛做出解释。你却要我相信你的猜测?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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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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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你保持沉默的习惯。也许我需要夺走你的行动能力,将你带回阿戈尔。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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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终于有一位执政官在抗争中堕落,这也许会损害士气。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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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的。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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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在你为自己的变化而焦虑的时候,你还要号称自己代表阿戈尔吗?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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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机会。我不奢求你的理解与帮助,但我们中总有人得抓住这个机会。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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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真相,才有活路。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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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你现在的行为有何联系?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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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船,我来找布雷奥甘,那个阿戈尔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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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所突破,布雷奥甘的证据佐证了我所见的。他很了不起。在那个年份,在那个条件下,得出了与我无异的结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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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边的那些——你已经明白了,那些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陆地上不会有人理解,所以他死去得孤独。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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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完全没有人理解。但是......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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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坚定如你,强势如你,说过几次“但是”?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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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僚,我们共同设计了这场战争,我们该更相互信赖一些。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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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劝你,别回阿戈尔,还太早,太危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回去也是徒劳,你也不知道阿戈尔究竟变成了什么样。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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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陆地上。真有什么意外,你说得对——她是我的猎人。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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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承担责任。
歌蕾蒂娅还想说些什么。
但转头间,巨大的裂响传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晃动,那满桌的真理撒落在地上,在歌蕾蒂娅眼中显得格外烫眼。
“海神”。
在总战争设计师们提出深海猎人这一计划前,在深海猎人奔赴巢穴前,布雷奥甘选用了如今陆上的愚信徒们才会痴迷的称呼。
他想将灾难的本源研究透彻。他在陆地上找到了最后一块拼图。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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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我......小麦的气息......家园?家园支援我。家人支援我。
最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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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粉碎大海。
两个猎人看向沉吟的骑士。
歌蕾蒂娅握紧了手里的钥匙。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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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看这个怪物,仔细看看。似人非人,连族群都不接纳他。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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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地寻找巨浪,击碎巨浪,永无止境,徒劳无功。
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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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