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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回廊
行动后

SN-7
我看见。
我看见阿方索每天都要去大厅。大厅现在被他命名为伊比利亚。
他把卧室里的镜子搬到了大厅去，他日复一日审视着自己。
自大厨和小杰米被处决后，就只剩下我和他。
27_g22_goldenboat_hall
大副 在PRTS搜索
......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你来了。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我睡了多久？我睡的时间好少，我被迫清醒。
大副 在PRTS搜索
啊......不久......只是......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别勉强说话。我知道，你说话会痛。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低级怪物的血还剩不少，用来写字吧。
我点了点头。角落里有桶，里面装满了猎物的血。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时间太长了。我只睡了很短的时间，但我的梦似乎比这几十年时间还要漫长......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我们应该放弃吗？小杰米和那个老厨子已经离开很久了，我们该随他们而去吗？
我们应该放弃。
我的意识越发模糊，就像梦醒前的纠缠。
变化的不仅是肉体，是身为生物的所有部分。
我们应该放弃。应该在被吞噬前结束自己。无止境的海面。海风。浪涛。呢喃。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大副，这是我们的船，是我们的理想。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我们迟早会无力行走，但它不会，“愚人号”不会。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那个雪茄成瘾的工程师说的没错，即使我们死光，这艘船也不会沉没。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今天......只是漫长时间中的二十四小时。
大副 在PRTS搜索
......（用恐鱼的血拼写单词的声音）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别......放弃？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哈，你已经成了这副样子，我都看不见你碧蓝色的瞳孔，解脱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
大副 在PRTS搜索
（书写）我是你的大副。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为了......你。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别说话了。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谢谢，加西亚。无论你变成什么，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变。
大副 在PRTS搜索
（点头）
但我知道，他在看镜子，是因为强壮如他，也终于败给了那些怪物。
我们吞食血肉，起初，我们生火，后来，我们被迫生啖其肉。
连最强大的审判官都曾对阿方索的力量赞叹不已，他曾被多少年轻的水手憧憬。他无所不能。
可他撑了够久了，他也迟早会变成那些怪物。
他在担忧。他在恼怒。
他连自己那丁点怪物的部分都容忍不了，他又怎么能容得下我呢？
27_g23_goldenboat_pass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垃圾。你甚至不如盐风城那株上岸的植物，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海洋毫无变化可言。
海嗣 在PRTS搜索
......Gla-dia......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想见。你自由了？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
海嗣 在PRTS搜索
这里有同胞。它受困。它需要帮助。它当回归族群怀抱。
海嗣 在PRTS搜索
不少同胞，在这里死去。亲代不许。我必须救。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用你那副丑陋的嘴脸发声，并不能让人感到惊喜。
海嗣 在PRTS搜索
你回到大海。不必战斗。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们一同——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我已经厌倦了你们的说辞，该了结你了。
海嗣 在PRTS搜索
......Gla-dia，你捕食我？
海嗣 在PRTS搜索
捕食我，会让你强大？会让你富有活力？
海嗣 在PRTS搜索
会让你脖颈上的鳞片生长蔓延，重回你原本模样？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海嗣慢慢扭转自己相对瘦小的身躯。它在——
——咬断自己身体的部分。
海嗣 在PRTS搜索
这节血肉，我斩断，你吃。
海嗣 在PRTS搜索
不够，我再给。我全给你。
歌蕾蒂娅怔怔地看着地面上的血肉。
她动摇了。
她的动摇与海嗣无关，也与海嗣的行为无关。
但只是这短暂的走神，便让海嗣断定，歌蕾蒂娅接受了它的提议。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们很快再见。
海嗣离开，歌蕾蒂娅没有去追。
因为歌蕾蒂娅嗅到了鲨鱼和斯卡蒂的气息。那只海嗣逃不走。
歌蕾蒂娅回过头，看向气味传来的方向。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海的味道......血的味道，猎人的味道。在这艘船上？离这么近我才发现？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不可能......！
27_g22_goldenboat_hall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我没想过这里还有活人。我以为宰掉一些恐鱼，我们就能夺回这艘船。二队长说得挺简单的。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幽灵鲨，你在看什么？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镜子。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你知道吗？斯卡蒂，哪怕此时此刻，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也能想到很多被遗忘的事情。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晦暗的穹顶，百米高的雕塑，蓝晶色的歌剧院，冰晶倾泻的瀑布。那是哪里？斯卡蒂。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你的家乡。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它......我记起来了。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扭曲的血肉爬满那座雕塑，它崩毁在一阵响动之中。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可是......可是我记得那些事，但我却没经历过它。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不知道，你只说起过你以前住的地方，很久之前就沦陷了。比我认识你还久。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也许你是后来才在哪里看到的报道。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我们就不能一会再说吗？！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现在到底是去追那两个海嗣，还是趁他不在，直接抢夺这艘船，呃，开回去？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我不觉得这些幸存者花了六十年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可以这么简单地做到。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花点时间，队长会找到解决办法......唔。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幽灵鲨！你还好吗？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有点......头晕。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我想起来了......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等等。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我在格兰法洛见过她......？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她愿意和我说话。她满足于伪善，她假情假意，可她......
幽灵鲨 在PRTS搜索
......她在这里。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什么......还有别的幸存者？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不，是敌人。有别的敌人潜上了这艘船，能跨越大海，已经足够说明他们的身份。
斯卡蒂 在PRTS搜索
我们分头走，你去哪边？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我......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我是伊比利亚的审判官，我肩负着确保这艘船回归伊比利亚的职责。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我去追那个......阿方索！
27_g23_goldenboat_pass
恐鱼 在PRTS搜索
（仓皇避开的窸窣声）
大副 在PRTS搜索
嘎哈——！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哦，别着急加西亚，我们很快就会追上了。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那些不识趣的阿戈尔人打伤了它，它从维多利亚往上走，途经玻利瓦尔，只能去甲板，然后跳进海里。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这艘船不是它想来就来的。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莱塔尼亚。年轻的时候，我们曾与几位军官造访过那个国家，你还记得吗？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那些选帝侯的嘴脸让人生厌。但他们懂得尊重艺术，这让我大受震撼......
大副 在PRTS搜索
唔......？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见到了许多活人。虽然我希望她们赶紧滚蛋。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去，去“莱塔尼亚”那里，加西亚。去弹奏你曾热爱的曲谱。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为我的狩猎助兴吧，爱人。
大副 在PRTS搜索
（点头）
27_g23_goldenboat_pass
海嗣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嘎——！
海嗣 在PRTS搜索
你，并非无鳞，你需要食物？
恐鱼 在PRTS搜索
（环绕的窸窣声）
海嗣 在PRTS搜索
营养，足够多。可这片海，还不完整。生物在白白死去，循环没有构建。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们尽快——
海嗣 在PRTS搜索
——为什么？捕食，无意义。我们有要做的事情，族群的任务。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你是第十几只了？怪物。你们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哦......不对，我对你有印象，小家伙。在我们吃下你们父母的时候，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们，就在一旁看着。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你曾是它们中最弱小的那只，可怜的畜生。
阿方索笑着挑动海嗣的伤口，血液顺着刀尖落在地上。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们是血亲。你捕食我们，你成为我们。就像先前，我们的亲代捕食你，被你们捕食。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如果你们会因为某些条件变化，那有没有办法变得更好下咽？肉质方面。
海嗣 在PRTS搜索
捕食，为了生存。捕食，不分优劣。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好吧，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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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这里......气味中断了。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他把我引到这里，这个味道......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
歌蕾蒂娅没有深究那个猎人的去向。
她开始环顾四周。
自上船开始，这些用材、装饰与技术就让人深感怀恋。
布雷奥甘，科学院的天才，阿戈尔人。这里无疑是属于他的领域。
数十年没有沉没的谜团，布雷奥甘想要向阿戈尔传递的信息，结合了源石与陆上技术的新产物。
究竟是什么？
歌蕾蒂娅从怀中取出了钥匙。
她开始打量四周。
歌蕾蒂娅 在PRTS搜索
布雷奥甘......你把秘密藏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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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这条船为什么要造得和宫殿一样？！而且大部分地方都是装饰性的，甚至还有雕塑......）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不对，不止如此，这些雕塑和花纹地毯还被清洗过......这......在这个环境下？）
（远处传来音乐声）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钢琴声？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这个方向！
27_g23_goldenboat_pass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
艾丽妮放慢了脚步。
走廊的尽头，她透过门扉的夹缝，看见了——
——看见了一只海嗣，正在拍打一架几乎散架的钢琴。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是阿方索身旁的那个海嗣......！它为什么在这里？）
大副 在PRTS搜索
（高兴地拍打着钢琴）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唔，好吵......它根本就是在乱拍一气......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那个阿方索不在这里......他去追击海嗣了？那为什么大副要独自在这里......）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先不管它好了......）
——海岸啊，海岸♪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什么？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刚才那段旋律，是偶然吗？看起来它只是在单纯地乱砸......）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不......它停下了？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海岸.....啊，海岸......
大副 在PRTS搜索
送别英雄......与......伟人......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嘶......！
大副惊恐地转过头。惊恐。艾丽妮从它的举动中读出了惊恐。
这是直面猎人时都没有过的、大幅度的、不知所措的身体行为。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刚才，你不只是在拍打钢琴......？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刚才弹了一段，伊比利亚军歌......？你......为什么？
大副 在PRTS搜索
唔......！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你......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你还有意识？难道你还有自己身为人的意识吗？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不，可是......你已经变成这样了，审判庭处置过类似的深海教徒，这是不可逆的......
大副 在PRTS搜索
......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你要做什么？你的手要做什么！？
大副 在PRTS搜索
（小心地将手放在艾丽妮的头上）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副 在PRTS搜索
......
透过婚纱似的帘布，被称作大副的海嗣注视着艾丽妮。
它的瞳孔浑浊。它饱受煎熬。它——
——满是慈爱和怀恋。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你......你如果真的还留有作为人的意识......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这么漫长的时间，你是怎么......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 在PRTS搜索
——船、长——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怎、怎么了！？
审判官艾丽妮 在PRTS搜索
等等！
27_g23_goldenboat_pass
海嗣 在PRTS搜索
......捕食、捕食。你的行为并非捕食。你的目的在不断变化。动摇。对，动摇。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啧。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你该接着弹你的琴，加西亚，你不该继续接触这些......
大副 在PRTS搜索
（轻轻摇头）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哈。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那就咬住它，它的身体在变化。早点杀死它。
海嗣 在PRTS搜索
你们，不饿。
海嗣 在PRTS搜索
为什么？
阿方索没有回答海嗣的问题，他只是像对待砧板上的肉一样，劈砍，劈砍。
大副死死咬住海嗣，争斗中，它的冠冕跌落在地，它顾不上去拿。
阿方索斩下了海嗣的触须。触须跌落在王冠旁。大副在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啊。加西亚，加西亚。
看看你自己的王冠和那只触须，你现在清楚自己是什么模样了吗？
海嗣 在PRTS搜索
......离开。我们再会。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加西亚！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抬起头，海嗣已经不见踪影。
它默默捡起王冠，戴在头上，回到阿方索的身边，轻蹭他的手，以示道歉。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你受伤了吗，好大副？还是因为那几个不速之客，分神了？
大副 在PRTS搜索
......
大副没有回答。
它不敢说，它不敢说自己撕咬敌人的瞬间，感到自己在“撕咬同族”。
它不敢说，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后，它开始心生愧疚。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如果你心生任何情感，那是你还生而为人的证明。记住小杰米的最后一句话，“我既不悔恨，也不遗憾，也没有分毫恐惧。”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你才失去了为人的资格。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别在意，下次狩猎会很快的，它还会回来，一如既往。
大副 在PRTS搜索
......（点头）
船长阿方索 在PRTS搜索
......怎么了？
大副 在PRTS搜索
（轻轻摇头）
27_g21_goldenboat_deck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使者。
海嗣 在PRTS搜索
......同胞。无鳞？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您伤得很重，刚诞生的您，不该急着跳上这艘船。
海嗣 在PRTS搜索
这里有同胞，需要帮助。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是的，没错。可是您受伤了。那些同胞不欢迎您。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它们都尚未接纳自己的身份，它们还在迷茫。
海嗣 在PRTS搜索
身份？接纳？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您不需要理解。这片海还没有被完成，也许您需要更进一步地完善自身，才能引领整个种群。
海嗣 在PRTS搜索
时间。营养。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我来给您时间。我来为您准备营养。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那位不敬的船长猎杀恐鱼为食，却用尽手段阻隔蜕变，他窃取了循环的部分，却拒绝被纳入循环。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这些子嗣的血肉都归属于您，您才是这些养分本该供给的对象。这艘船，延误了一个崭新生态的诞生。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请不要拒绝我，使者。迟早，泰拉将会变成巢穴的代名词。
海嗣 在PRTS搜索
......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不拒绝。同胞。
海嗣 在PRTS搜索
时间。不用太久。
海嗣 在PRTS搜索
我会回来。我们再见。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我还以为你会冲上前来，杀了我们。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我该感谢你吗，乌尔比安？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那种东西，要杀就杀了。它现在甚至比昆图斯还弱。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你还真能忍耐。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歌蕾蒂娅在盐风城也曾委身于深海教会，打算套出些什么。当然，以她的性子，她不适合做这种事。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我原以为你们都不适合。还是说，你比较特殊了？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你对我说的话变多了。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唉。你的沉默真的没有规律可循吗，乌尔比安。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别这么随意地直呼我的名字，黎博利。你不明白它的分量。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我们是敌人。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你心底里已经不这么想了。哦，当然，你还是抱有“敌意”的。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就像饥肠辘辘的迷途旅人，在山间见到了受冻挨饿的裂兽。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
阿玛雅 在PRTS搜索
布雷奥甘留下的东西，满足你的想象了吗？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还不够。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海嗣的存在如果比阿戈尔还要古老，那么它们的历史被扭转，就一定有其原因。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你们在乎神的话语，那就让你们在乎去。海嗣不是神，它们的父也不是。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我见过你们的神如何死亡，哀鸣穿过洋流，血肉布满深壑。族群盘旋在头顶，我坠向阿戈尔未知的领域。
乌尔比安 在PRTS搜索
我亲眼所见。足以粉碎我过去建立起的所有信念，然后，我会去重建它，重新支撑起阿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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