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所 行动后
SN-8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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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么?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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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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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算求求你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再演下去,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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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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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了?那个女人的怪物,把他们烧光了吗?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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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大概吧,Mon3tr火力全开的样子我也只在作战录像里看过啊......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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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吧。烧吧。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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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法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全烧了吧。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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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戈先生。你......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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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叛徒!还有伊比利亚人!我嗅到了你们的味道,你们在这里!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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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得正好。你们来得正好——!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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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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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已经瞎了,面目全非,那只怪物让他好受,活该!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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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听见了吗?!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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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啊,是啊,蒂亚戈,我竟然选择信任一个被仇恨驱使的人,我竟然还对你这样的人抱有幻想,我确实活该。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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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同,了。(骨骼摩擦的声音)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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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鱼?什么时候?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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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戈,别离他太近,这家伙不太对劲!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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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必须毁灭!我们会杀死这个国家,这里将成为海洋的起点,浪涛将会触及云层,千万山峦都将无声崩毁——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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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即将——融为一体!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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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蒂亚戈!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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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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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戈!啧,他已经开始变成怪物了!就和盐风城的记录一样!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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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你开始,叛徒。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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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命得以永恒延续,伊比利亚,不值,一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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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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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呼唤我的姓名吗?异教徒?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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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审判官,你来得正好。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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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们的神祈祷吧,而我们会证明,你们的神不值一提。你会见证伊比利亚沉入深渊。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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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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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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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卡门·伊·伊比利亚,九名圣徒早在给自己套上这个虚伪的称呼时,就摒弃了名字——也一并,摒弃了信仰。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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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燃烧着我们,我们一清二楚。伊比利亚从未被神明拯救,我们必须成为我们自己的神。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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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表审判庭,在此宣读对你的判决,异教徒。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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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感到沉重?
我的身体已经被同胞接纳,我的生命已经得到升华。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法从他的提灯上挪开眼?
警惕?对,审判官都很强大,我在警惕。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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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无法杀死族群。杀死族群,海洋就会死去,陆地就会死去。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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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终将在进化的浪潮中迷失自我,你们看不见这片大地的未来!这个时代臃肿、无序,我们都是被困在笼中的牲畜!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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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你和你的审判庭——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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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段漂亮的横截面。
自他们开始了对格兰法洛的侵袭之后,这位坐镇礼拜堂的老审判官从未真正出手一次。
他没有用过他的剑,从不去碰他的手炮。他只会用提灯和法术,符合他年迈的印象。
是,年迈。他很老了。是一段寻常生命无法承受的岁月。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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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上......牲畜......你怎么可能?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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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至少可以......拖延......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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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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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生命,却连一个老迈的伊比利亚人都杀不死。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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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异教徒。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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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你!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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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为人类,却狭隘地误判了自己种族的可能性。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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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赢下这场战争,如同千万年来,生命更迭,物竞天择。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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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可悲的想法,会被伊比利亚埋葬。在你咽气之前,记得将我们的咆哮传达给你的同族。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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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面对的是被称作文明的古老敌人,你们毫无胜算。”
烧伤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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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你......什么都不明白......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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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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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吗?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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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就在努力抢救了——!但是,伤口太深!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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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凯尔希医生......得把他带到医生那里,审判官阁下!凯尔希医生在哪里?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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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礼拜堂。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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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成员,话我得说清楚。他的背叛行径不容辩驳,他必须受到惩罚。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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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藏深海教徒,知而不报,不仅让审判庭错失良机,更让无数惩戒军袍泽与达里奥深陷苦境。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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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老家伙。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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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大岁数?一百岁?你为什么......呃啊......还能装得这么朝气蓬勃?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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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如此。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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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定......咳咳......咳啊......知道很多事情......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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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审判官。你必须说实话,低劣的刽子手......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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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哈......要毁灭那样一群怀揣希望,重建......家园的......人们?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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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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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讲话了!蒂亚戈,血止不住!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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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不,我要问。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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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审判庭!你们从格兰法洛带走的阿戈尔人里,真的有深海教会的异教徒吗?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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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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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出于......咳,可笑的猜忌,怀疑,就,害死了那群,好人?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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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市民无权得知审判庭的机密。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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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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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无益于你苟延残喘的生命,蒂亚戈。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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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求求你......求求你,我将要死去,你还不愿坦白吗......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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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马琳她......告诉我......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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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法洛的阿戈尔卷宗已被尘封,我不可能将其告诉你一介平民。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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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咳咳,咳啊......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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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诅咒你,我绝不原谅你们!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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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伊比......必将......
咒骂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老蒂亚戈看着昏暗潮湿的天花板,有一滴水即将从木梁滴下。
滴答。
蒂亚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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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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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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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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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相是什么?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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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和你也没关系,罗德岛的成员。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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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到凯尔希的身边去,我们被拖延了太久,伊比利亚之眼极有可能失守。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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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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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罗德岛的成员,也愿意与审判庭合作,但在那之前,我是个伊比利亚人。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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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蒂亚戈相处时间不长。但我刚才意识到......他不会诅咒伊比利亚。因为伊比利亚真的被他视作家园。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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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之后,我就更不能......
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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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阁下,在看见家乡的诸多悲剧之后,您总不能......就叫我这么轻描淡写地无视。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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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门扫视了一眼躺在极境怀里的老工人。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些微不同的情感。
沉默片刻后,他开口了。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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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格兰法洛带走的一百三十余名阿戈尔人中,有半数与深海教会牵连。就连过去镇守在此的惩戒军中,都揪出了不少叛徒。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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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窃取了大量关于伊比利亚远航时代的资料,阻碍审判庭,并始终在谋划将格兰法洛化为大海侵袭陆地的入口。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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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是一名女性主教,阿戈尔岛民,她被人们称作“马琳”。
圣徒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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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埋葬他吧。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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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壮,你们合力,足以引领族群。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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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并不如此打算,我感到疑惑。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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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群,究竟被你们如何对待?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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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诞生所有。我们可以,跨过鸿沟。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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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完整纯洁。杂质,不被需要。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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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代,试图寻找答案,我还不清楚问题,我还无法询问。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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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摩擦的声音)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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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的婴儿,都这么快学会说话吗?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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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船长先生?难道您的孤独已经让您对会说话的海嗣感到亲切了吗?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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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它身上每一道可见的伤口,都是我留下的。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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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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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活蹦乱跳,好戏才刚刚开始。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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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缺乏意义。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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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正确的选择。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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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站住!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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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切开墙壁离开了,伊比利亚人何必要把这艘船造得这么复杂呢?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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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它继续这样作践我的船,加西亚!
幽灵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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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可犯规了哦。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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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们是如何在怪物们的包围下,还能保证这艘船不至于千疮百孔然后沉没的?只靠布雷奥甘的技术吗?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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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那些有威胁的、足够有破坏性的生物,统统杀死。然后,再由幸存者一点一点缝补它们留下的创痕。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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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只,算是其中聪明的,但绝不是最强大的。
船长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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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玩游戏,玩笑到此为止。在它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猎杀它。
逃走的海嗣轻而易举地切开了墙壁。它能闻见,闻见这个奇异的方盒外,就是同胞与水。
它受伤了,它需要愈合,它需要养分,它需要更多时间。那个无鳞同胞为它争取了喘息之机,但时间并不充裕。
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准备好。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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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嗣!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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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嗣没有言语。
因为对方不是同胞。不是会说话的同胞。不是无鳞的同胞。
那么眼前的这个试图反抗的弱小生物,就只是寻常的生命。处于循环之中的生命。
应当捕食。
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后,海嗣几乎在瞬间向艾丽妮伸出了尖牙利爪。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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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它的身体和先前不一样了!?)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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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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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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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这下躲不开——)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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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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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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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发声)......站......起来......逃。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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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会说话?伊比利亚语?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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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发声)......我......救你。别让......他知道。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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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发声)别让......阿方索......知道......我还是......人类。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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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你也懂得。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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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略显低下。信息不够,时间太短,如有必要,我会完整。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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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群,你们自成一派。与子代,相互捕食。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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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所缺失。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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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发声)阿方索......赶来......不快。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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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发声)你......逃。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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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群,无需豢养。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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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应自觉奉献。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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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
口吐人言的大副被海嗣的尖牙洞穿。
并非轻敌,也并非被艾丽妮分散了注意力。而是海嗣的动作,明显有了变化。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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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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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快......快......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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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它的外壳都刺不破!)
审判官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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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我......)
艾丽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是!是审判庭的......
地下。每一位大审判官都曾在这里目睹真相。
真相......
思考一件事,艾丽妮。审判庭为何而战?
为伊比利亚的洁净与德行,为律法与经文的圣洁而战。
那倘若被世人奉为真理的观念只是肤浅的表象,律法无法触及,经文不曾预言,万物的道德都不适用,你该如何判断?
我......会以自己的标准来判断。
即使抛弃一直以来你所秉承的正邪之分?
是的!
说起来总是容易的,艾丽妮。言传身教都没有意义,我不会同你赘述。
长官......
但是。
大审判官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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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日,你所面临的敌人会逼迫你抛弃你所建立起的一切。信仰,道德,伦理,都会被蹂躏亵渎,变得毫无意义。
大审判官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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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如果你还能重建起内心的信仰,无论那是什么,都将支撑你打败敌人。
大审判官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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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真相,体会更加残酷的历史前,所作所为,都是纸上谈兵。
大审判官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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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对你的未来指点什么。在那一刻来临时,我只要你记住,艾丽妮。
大审判官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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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是伊比利亚最后的防线。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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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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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并非你的目的。你却能,有所突破。
艾丽妮举起了手炮。
海嗣坚不可摧的身体上赫然出现了第二个空洞,巨大的热流融化了坚固异常的墙壁。
喷薄的高温让周遭仿若火海。大副呜咽着退到一旁,怔怔看着眼前的景象。
海嗣从未被如此的法术包围过,它感到无所适从,尽管它迅速适应。
但审判官的炮火,不会在提灯熄灭前停止。
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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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它,怪物。闻一闻源石的味道。
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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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犯下任何过错,神圣的经文也并未提及你们的存在。
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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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是我作为一个伊比利亚人,对你下达判决。
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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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的灾厄必须被消灭,你无权生存。
艾丽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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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伊比利亚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