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蔓延不止 行动后
R8-6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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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支援,先生......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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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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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离开雪原?你会被乌萨斯的铁甲碾碎。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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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为什么是现在?我们不是打赢了——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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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卫已经去收集资源。你收队。命令全部人转移。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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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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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计划会让所有人都送命。
塔露拉意识到,面前的巨人是第一次对自己发表他的意见。即使这意见不可撼动,伤人入骨。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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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冻原也不能让我们活下去。我们的队伍越壮大,就越需要食物与能源补给,厌恶我们的聚落远比支持我们的村庄更多。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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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季的苔麦......哪怕我们也参与耕种,那能收成多少?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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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田地会不会被纠察队毁掉?游击队能够轻松地战胜他们,但其他的感染者做不到。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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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加速他们的死亡。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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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有离开冻原。不是去萨米,也不是去荒地......我们向东方去,向南方去,向温暖的地方去。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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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样生存下去? 你要怎样让我们这么多人生存下去?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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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队是在救人。游击队绝不会牺牲游击队之外的人。只有战士才牺牲。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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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各个城市和城市周边生活的感染者,远比在冻原上的更多。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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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常驻守北方,对北方感染者的遭遇深恶痛绝......所以您也不太有机会了解到,南方的感染者是怎样生活的。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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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得很好?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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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得很糟。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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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吸纳他们。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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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团结他们。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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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看向感染者时,你首当其冲。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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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团结在我身边。不。是团结在同一个理念周围。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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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念?感染者在冻原上被当作锯末,在矿场里被当作废渣,在聚落被当作惩示,在城市被当作什么燃料。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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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原上的感染者既不无知也不愚蠢。我们不抱幻想。所有的理念在被实践前都是幻想。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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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原上还有矿场,有巡逻队,有愚蠢懈怠的守军。我们有地方获得资源。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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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上的资源迟早会被耗尽,因为我们没有开发资源的手段。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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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可持久运作的移动城市,我们没有称职专业的天灾信使......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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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城市,我们一无所有。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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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获得新的朋友。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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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朋友?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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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承认你的计划有过人之处。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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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所图谋的,即使有可取之处也不出奇。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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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战略家在冻原上潦倒而死?你所说的这些,我看不出你为何能做到,靠什么去实现。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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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先皇能让大地颤抖?因为他执着于此,且从不谈论远大愿景。他只迈步。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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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能。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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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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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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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会被乌萨斯的铁甲碾碎,我承认,他们迟早会看向我们这里。我们总有一天会被抓到。我们都逃不过。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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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来”?您会这样想吗,先生?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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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原会让您更好地准备一场决战吗?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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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寻找一个新的战场?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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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找寻一个胜机。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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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更多感染者来说那是希望。但对于你我这种战士,那是一个契机。摆脱我们固有战略的唯一契机。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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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冻原上的辗转到头来也只是慢性死亡......就像我们身为感染者剩下的那点生命一样。我要不断重复这一点,因为你我都清楚。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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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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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也许会相信你。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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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相信一个从没因事实而失望,一直只是在陈托某种假大空的学说的人。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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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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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你去哪里?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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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只是去检查矿场有没有生还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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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队已经带队出发,聚落也开始转移了。乌萨斯的军队也没有继续追踪我们的迹象......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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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了?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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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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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普通的咳嗽。
窸窣声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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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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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人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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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在这。你们不是乌萨斯军人,你们连树枝都没踩断。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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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恶意。如果你们不是感染者,我也就此离开,除非你们需要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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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准再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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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否则我就放箭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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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怯生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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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感染者!萨沙,我的法术能把感染者赶走的......!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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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用法术!
怯生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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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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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点走开!我们只是从矿场里拿了些东西......我们不想杀人!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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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放箭的!你会死!!
怯生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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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可是,可你说......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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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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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几天没吃饭了?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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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事!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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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驻矿场附近,你们也不敢生火。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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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抖得就像筛谷时的小麦。
怯生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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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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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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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
塔露拉用手抓住了一根树枝。
她轻轻将树枝递向两个孩子,树枝由内而外飘出火星。
怯生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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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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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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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些了吧。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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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确是感染者。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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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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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样找到萨沙和伊诺......他们一直不愿意和别人说之前的事。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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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没发现他们,他们肯定活不下去的。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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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爱国者否定我之后,只有这件事算是好事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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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这个是怎么回事?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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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里我的法术不小心波及了霜星挂在旁边的斗篷。她要和我拼命。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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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答应她一定帮她缝好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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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阿丽娜......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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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给我吧,你对针线怕是一窍不通。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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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加入我们的队伍吗?也许加上你的伶牙俐齿,我说服爱国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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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塔露拉......我说过的。我的法术对游击队没用。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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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沾上血,但我不想主动去伤害人。你以后可不单是会面对感染者纠察队。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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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当时拉着你一起走......也许太难为你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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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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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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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记岔了,是我要跟着你走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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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塔露拉,我觉得你很可能会忘记。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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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什么?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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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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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为了感染者的未来而努力。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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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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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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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我们都知道人是会变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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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们把自己坚持的东西都一点一点抛干净,或者换成新的东西的话,那是不是到某个时候,我们就其实没再坚持什么了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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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断的战斗和这些事情的变化里,我肯定要改变方针的。僵化的思维会让我们变得脆弱。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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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顽固的部分在哪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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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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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证明,感染者和普通人一样,还是想证明,普通人和感染者一样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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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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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感染者,谁是普通人?我们是要让所有人都染上矿石病,还是让我们和普通人彻底隔绝呢?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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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只有普通人,没有感染者......感染了矿石病的是普通人,没有感染的也是普通人。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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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民是普通人,先民是普通人,同乡那样的农民是普通人,城里居住的人,也该是普通人。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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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你想回到家人身边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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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人就是你们。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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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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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掉我们身上的矿石病......我们就能回家了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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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样,也认为不能。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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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原和我们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我们。感染者已经无法重回他们过去的生活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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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你现在还会因为自己是感染者而感到骄傲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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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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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用法杖就能施术?因为我们的生命是这样短暂?因为我们即使遭遇这么多困难,依然也会坚持活下去?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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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你会选哪个理由?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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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必要选,阿丽娜。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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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感染者,我就是骄傲的。因为这片大地还没杀得了我。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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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我们要追求公平也不需要什么原因。因为我们本来就该追求公平。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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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片大地不肯给,那我们就从它那拿回来。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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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真的很勇敢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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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在笑我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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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会。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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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觉得,是所有肯和这个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命运斗争下去的人,都很勇敢。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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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觉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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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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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什么?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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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命运很烂。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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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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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觉得,塔露拉。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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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说反话了,阿丽娜。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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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说,我能坐在这里,能和你聊天,知道聚落外面有我们的战士正在守候,命运待我已经很好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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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这么说。命运是善妒的。你那么说,它指不定就把你说的这些都拿走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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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不相信命运的,塔露拉。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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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能改变它?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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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不见它。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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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是可靠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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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自己手中的这件斗篷。我能看见烛光,能看见自己手中的针线。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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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感染者孩子们的笑脸,我能看见烤得喷香的蔬菜上飘散出去的白色热气。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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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得见雪花,看得见夜空中两个月亮轻快的舞步。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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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的人连这些也看不见。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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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如果有一天我们都离开了你,你还能战斗下去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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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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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发生的。到那时候,你还会觉得所谓的命运值得你去抗争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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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想,这太烂了,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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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国者教会了我什么,那只有一点我觉得我已经学会了,而且早就学会了。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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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低头。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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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嘲讽我,那我肯定会把它烧成灰。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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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傻哦,塔露拉。除非你是个老头子。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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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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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说这种话才不会显得傻。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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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了很老很老的时候如果还坚持这样想,那就说明他遭遇太多太多了,大地在他身上留下的糟糕痕迹已经不允许他安然度过自己的生活。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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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他是活在过去的沙漠中的。如果是我,我甚至没勇气迈出第一步。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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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那么老又那么傲气,那我走的每一步就都是拿过去的所有事情来戳自己。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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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象不出,在那个记忆和过去的沙漠里,人要怎么样才能保证自己还在往前走?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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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是怎么样强韧的精神,才能让他们迈出新的一步,不同于过往的更新的一步?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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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你是在暗指谁。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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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知道不少他的事,但我确实不认识爱国者老先生。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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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说是他的话,哎,那就是他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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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国者老先生......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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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入得还挺快。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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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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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这些年老的战士不一样,年轻人却是会遗忘,会放弃,会宽恕自己的。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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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只是在为了看得见的一切而战?或者说,这难道不对?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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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我们离开村子那时候对我说的句子相比,太浅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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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年过来,你已经成了一个优秀的领袖。但这对你也不全是好事,你也不能让自己停在这里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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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义需要更多暴力才能伸张,那还能叫公义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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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已经困扰我许多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可能没想通,但我可是一直在想。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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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把刚才我们说的命运啊抗争啊这些个词儿全丢掉。阿丽娜老师,今天你想教我们些什么呢?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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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是不是对霜星也那么油腔滑调的?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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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瞎说。霜星会把你我的嘴巴都冻上。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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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话,塔露拉,你不会只是为了战胜看得见的敌人去战斗的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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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察队,矿场的监工,追踪着我们的征召兵,乌萨斯医学大臣......战胜那些,我们就胜利了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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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东西很坏,所以我们要战胜它?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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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娜老师是希望我和看不见的东西战斗。我要怎么战胜它们呢?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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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能许诺的东西,温暖、食物、床被,与这些总有一天能摸得着的东西不一样。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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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仗我们大概不会有结果,我们可能没办法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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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太想许诺了。太远的事情无异于欺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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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会赢,那还要打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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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问过吗?到那时候,你还觉得这个命运是值得你去抗争的吗?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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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过去以后,你甚至连敌人都看不见了。你和那些看不见未来的人有同样的敌人。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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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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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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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那些精神,那些敌意,还有那些刻在乌萨斯人与我们骨子里的东西。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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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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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只是它的一种样子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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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们还不肯放下刀,那这场战争就不会结束。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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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人们拿起刀去对抗那些倾轧他们的东西是正义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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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其实我认为这场战争,就是不会结束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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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塔尼亚和维多利亚的书,托爱国者先生的福,我也看了不少。我很喜欢有些人说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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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战争是一场针对自我的战争。”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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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塔露拉,因为你们不会放下手中的刀剑——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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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不会放下手中的针线。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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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课到此结束!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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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现在就该读书。有的知识他们明天就该知道。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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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科西切要你是圣人,可人都会犯错。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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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以后要爬起来。但如果他不允许你摔倒......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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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只能小心翼翼一点。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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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爱国者也是一样的,我其实不把他和你当成两种人。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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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已经太相信自己的想法了,我却不能让那些活泼的小生命现在就说,你是对的他是错的这类的话。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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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阿丽娜。我不能去做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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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也是科西切使唤的伎俩。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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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就是在说我没可能消灭他?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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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思想。我们可能是没办法消灭一种思想......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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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有点自信。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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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信?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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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那时候都还在你身边的话,我们一定能把你拉回来。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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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科西切的法术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们也一定有办法破得掉。我们总能做到。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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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我们从文字和语言开始,从下一刻开始,从一个表情开始。从现在开始。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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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知道哪种蘑菇可以吃,该怎么养家畜,如果感冒的话要怎么才能早点好。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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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试着不输掉。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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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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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也一定有机会说服爱国者。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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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我就勉强当是鼓励了。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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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缝好了。给她吧。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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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她很爱惜这件斗篷。像是军队出产的。而且,里三层外三层,看着很大。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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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军队的斗篷。也许是......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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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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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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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先生能继续战斗下去的那些原因,我们说不定找到了其中一个。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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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阿丽娜。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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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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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要准备明天的课了。这可是绘画课,他们都等着呢。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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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帮你弄两把笔刷回来。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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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想说......我是想问,你真的......不想和霜星他们认识吗?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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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都知道我们有好几个感染者老师,只不过你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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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塔露拉。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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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说的那个感染者共同的理想实现的时候,我和他们自然会认识的。
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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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们可都是战士,只是战场不同。我们迟早会相互认识的,是不是?
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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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阿丽娜。感染者战士阿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