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歌 行动前
SL-8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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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可以直接叫你阿黛尔吗?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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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听说过吗,每个第一次爬上火山的人都会做的一件事。
拍照吗?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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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岩浆上烤羽兽蛋。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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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以我爬过二十七座火山的经历向你保证,在烤羽兽蛋方面,岩浆和源石火炉没有任何区别。
卡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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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都会被你烤糊就是了。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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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明明你每次都吃得很香!
原来,火山是这个样子......和书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卡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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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阿黛尔。你可以跟在我的后面。我踩过的地面总是结实的。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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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话,要不要拉住我的手?
我......还好......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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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你之前不是问我们为什么热爱火山?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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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亲眼见过一次火山爆发,就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感受。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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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静静地坐在火山上思考。大地和我们自身都充满谜团,可能穷尽我们一生都无法解答其万一,但我十分享受这种解谜的过程。
卡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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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发明了移动城市,却至今未能完全弄清天灾形成的原因,人类利用源石创造了许多工具,却对这种石头于我们本身的反噬束手无策。
卡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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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应该在面对这些自然的伟力时认清自己的渺小,这样他们就不会将太多精力投入到无意义的自相残杀上。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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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不用太在意卡提亚的悲观论调,毕竟这片大地上不是每个地方都像汐斯塔一样单纯。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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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卷在贵族矛盾间的学者,卡提亚有些抱怨也是正常的。不过在这些问题上我一直和他有不同的看法。
玛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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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然是渺小的,但也正因为渺小,可以让我们在这片大地上有容身之处。
......
你说的对,玛格娜。
生命是那样地渺小,而人偏要以如此渺小的生命向无边际的大地索要答案,那么被大地吞没也是一个可被预见、被接受的命运。
我本该做好准备......
可是在你们离开以后,我自己要怎么面对那样的深渊?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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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教授,这是一号监测站信号丢失前的两个小时里传送回来的数据。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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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异常,只能请您来判断......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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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气体浓度没有变化,为什么温度突然提升了这么多?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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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数值是真的,那说明汐斯塔火山里积蓄的能量突然增加了十倍......不,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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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异常数据忽视就好。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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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市政厅火山活动更加活跃,让市民们做好准备,我们能做的也没有别的了。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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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这可能不是普通的数据异常。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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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在爸爸妈妈的研究笔记里,也提到过几次类似的状况......火山周围的温度异常地高,与其他数值不匹配。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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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始终找不到原因,但很难用巧合解释。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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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我们不需要去现场确认一下吗?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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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监测站就在火山山腰上,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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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数据只可能是仪器出了故障,没有必要再冒险去现场查验了。最后的观测结果的数据可以根据其他观测站的数据再做校正。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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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我不明白......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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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直在说,这次观测很重要,是许多学者都在等待的机会。这座城市还有几十万人的生活可能会受到影响,难道不应该尽可能严谨吗?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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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逃避......不就等于承认他们的牺牲是毫无意义的?
女孩声音不大,身体微微颤抖。好像只是这样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心思,就要耗费她不少力气。
凯勒有些恍然。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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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样的牺牲怎么能说是有意义的?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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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我好像不能说服您......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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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不愿意去的话,那我可以自己去吗......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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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现在火山上状况不明,怎么可能让你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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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可以把妈妈的那件防护服,还给我吗?
路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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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除了吃东西,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再这么吃下去我肚子就要撑爆了......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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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两首吉他曲?
路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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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应该会有点更有意思的事情才对的......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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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哪有黑曜石音乐节有意思呀?那么多人,那么多游客,看不到尾的街道和店铺,永远也停不下来的音乐声。那个时候多好!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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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晚会,倒是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黑曜石音乐节的样子。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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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黑曜石音乐节?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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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没几个人记得了,第一次黑曜石音乐节其实就是在矿坑里,是一群矿上的工人办的。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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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几个人,也没有一个像样的乐手,就那样随手弹着曲子,唱着自己编的歌,就这么办了起来......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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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哪能想到后来能办得那么大,吸引了多少人来。
路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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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这个晚会还会有下次吗?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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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谁都没法给个定论啊!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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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搬去市中心那边,你们这些店是不是都不会再开了?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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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可能也该换个活法了。谁的生活又是一成不变的呢。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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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后我们也会在空了的时候来这里,摆一下摊,弹几首歌,有人来的话就请他吃两串,没人的话就我们自己看看海,看看对面。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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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之前的沙滩上带了一罐沙子来这里呢!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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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火山爆发的话,之前的地方就全都是火山灰了吧。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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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过的路,我们转过的小店,我们踩过的沙滩,都会被盖在火山灰下面吧。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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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会记得今天我们在这里办的晚会,是不是?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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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新的记忆。
老板拨动手中的吉他,远处传来其他人嬉闹的声音。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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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不跳舞吗?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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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该跳舞了,年轻人们!像现在这样吃吃喝喝聊聊天,可算不上晚会啊!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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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我也换首曲子弹!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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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那位女士,一起吗?
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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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伯德拨动琴弦,悠扬的小调环绕着这片地块。人们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夜空、萤火和繁星点点。
滋滋啦啦,一阵不和谐的电流声响起。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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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观测到的火山反应,汐斯塔火山很可能会在数小时之内爆发。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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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城市已经远离火山爆发的影响范围,请大家不用惊慌。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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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爆发的震动可能会引发海啸,请所有市民立即离开海边,请所有市民立即离开海边。
路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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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要爆发了?今天?现在?真是挑了个不好的时候。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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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是个好时候。
路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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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快离开海边?这里会被淹吗?那这些东西还要不要了?留在这里会被冲走的吧?
路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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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了,先离开要紧吧!
老板停下弹琴的手,看向自己的伴侣。烧烤的油烟仍未消散,她脸上有着还未褪去的快乐的红晕。
她遗憾地放下手中的烧烤铁签。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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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可能在我们离开之后,海浪会吞掉我们今天的脚印......包括我的烧烤架,你的吉他。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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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火山和大海来帮我们和过去的东西告别了。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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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往上走了,上面不会被海水淹没,我们还会有新的生活。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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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那里吗?我总担心那里太狭窄,放不下你所有的乐器,也放不下我的烧烤架。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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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能放得下你和我。
老板看着自己伴侣的眼睛,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突然笑了起来。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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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其实就够了!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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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亲爱的,那其实就够了。
乐器店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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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快把汤姆爷爷拉上,他老胳膊老腿的,别哭着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冰淇淋。
乐器店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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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汤姆爷爷——!快走啦!要不然海浪过来,你就要和你的冰淇淋漂流去了!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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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
冷饮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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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帮我搬冰淇淋的小姑娘呢?可不能把她落下了......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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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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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的两页笔记,的确是卡提亚教授的字迹。还有军方的火漆印......)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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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你到底还在隐瞒什么......)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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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博士?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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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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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凯勒教授呢?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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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火山监测站的信号断了,最后传来的数据,非常古怪。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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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没有通知其他人?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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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教授说,情况很紧急,她要自己去检查。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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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人去的?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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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像还有那位从莱塔尼亚来的实习生。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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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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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已经撤离到安全地带了对吧......
紧张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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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火山足足有一百公里,应该不会有事的......
紧张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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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厅是这么说的......
不安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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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有没有感觉到地面在震动?
哈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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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尼斯!你有见到丽芙吗!
埃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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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留在家里......
哈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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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来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她没有去找你吗?
埃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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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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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好像都不见了......大家都去别的地方玩了吗?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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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在这里呀......你也和朋友走丢了吗?
开朗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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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具停在了山脚,熟悉的山脉已换了一副面貌。
山上的植物早已枯萎,嶙峋的山岩更显得高大。
暮色将沉,在二人的心头降下阴影。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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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汐斯塔火山。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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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小心点......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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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具只能开到这里,剩下的路只能徒步走了。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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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观测站在山腰,离这里还有一段路。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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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我的体力还跟得上。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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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学者低下了头,心中刺痛着。
......恐惧的人到底是谁呢?
火山就在眼前,自己却一步也无法上前。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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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您还好吗?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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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拉住我的手?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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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色的溪流在山岩上蔓延爬行,如同血管。庞然巨物正在粗重地喘息。
从地心到这座山崖,它们流过了漫长的岁月,炽热、沉默。
这段路似乎没有阿黛尔想象的那么远,凭她现在的体力,还是能独自爬到这山腰上。
这段路又似乎比想象的要长很多,够记忆在心底冲洗过无数回。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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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的观测站就在这里了。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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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仪器......有人来过这里?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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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山上没有别人的脚印......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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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能量反应没有变,但测温装置的确记录到了高温反应......
环顾四周,也只能看到阴影中漆黑的山岩与熔化的石头。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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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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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没什么状况了,重新调试好设备后我们就回去吧。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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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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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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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上火山了......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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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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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站的数据出现了一些波动,阿黛尔很不放心,所以来检查一下。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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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意外导致的,我们正准备撤去安全的观测点。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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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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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火山的确开始活跃起来了,爆发的时间可能还要提前一些......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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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先回去。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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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站住......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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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前辈?
气喘吁吁的男人身体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文件袋。而在看到文件袋封面的瞬间,凯勒立即变了脸色。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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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5年9月,乌纳火山,你为什么突然离开了考察队伍......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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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一月,你没有出席瑙曼夫妇的葬礼,却有人在威廉大学与军方的座谈会上见过你。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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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卡提亚·瑙曼关于源石与天灾的研究资料,连阿黛尔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与莱塔尼亚军方的书信里!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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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回答我的问题!
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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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老师......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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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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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我说过,等这次观测之后,我会对你坦白一切......
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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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这里很危险,我们还是——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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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里,站在瑙曼博士他们也来过的火山上。
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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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景象,你还要撒谎吗?!
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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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虽然很不想插手人类的事。
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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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吵架的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