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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于星辰之间
行动前

CW-10
38_g4_rhinelab_corridor_rised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总辖构件科雇员 在PRTS搜索
这边！
总辖构件科雇员 在PRTS搜索
围住她，别让她过去！
总辖构件科雇员 在PRTS搜索
全体注意，做好准备！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失重感再次袭来。
钙质结晶迅速生长，将塞雷娅的手与走廊地面相连。
总辖构件科雇员 在PRTS搜索
第二波“失序”开始！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失序？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娜斯提的杰作。
29_g9_headquarter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你跟着我兜兜转转好几天了。防卫科原来这么闲？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对莱茵园区的改建有十六处不符合之前制定的安全规范。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萨卡兹语）失序。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放弃你脑子里的平衡。不要对抗混乱，去尝试着适应它的节奏。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看到你想看的了吗？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重组了园区几处关键结构。看起来没什么规律......但部件之间的连接关系是自洽的。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建筑能够成立。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线性的语言约束了大部分人的想象力。
娜斯提 在PRTS搜索
想要抵达某个未来的话，你首先得与终点建立对话，而不是去强行规划它的路线。
38_g4_rhinelab_corridor_rised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放弃......平衡。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感受终点......
她松开双手。
下一轮重力变换突然到来，她撞上了天花板，趁势调转方向，刚好跃过了一众追兵的头顶。
钙质结晶跟着在她身侧飘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38_g5_rhinelab_indoor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用微生物结构形态变化的思路去操控钙元素......极具启发性。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这样的材料转化很快，而且适应性极强，能与人体各部分器官快速结合，有很好的医学应用前景。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这是你在大学时候就一直在做的研究方向吧？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因为它很危险。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你是指人造器官的应用伦理问题？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不止。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新的技术交给医生，可以拯救生命；落入罪犯手里，就可能沦为凶器。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哈哈，差点忘了，人体本身富含钙元素。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所以我判断，在行之有效的管控手段被确立之前，这项研究必须被中止。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你知道这很可惜，对吧？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要是你改主意的话，莱茵生命完全可以拥有两个专攻生命科学的科室。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莱茵生命更需要有防卫科。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我把自己的数据交给你，是希望你结合我的经验，更好地评估嵌合实验的风险。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别走得太远了，帕尔维斯。触碰边界的代价对所有人来说都过于高昂。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那么，边界在哪里呢？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嗯？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无数研究表明，生命的演化并不像最早的学者猜想的那样循序渐进。一步一回头的话，我们甚至都走不到这里。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而且，假设确实有一个更高意志存在，是它划定了边界，决定了人类的来路和去路——
帕尔维斯 在PRTS搜索
那在决定成为仆从还是举起反旗之前，我们不都该尝试着直视它的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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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边界”。走廊就是边界。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如果继续沿着走廊走......永远走不到“眼睛”的位置。
“聚焦发生器”。
这座环形的实验室自诞生之初，就准备好了颠覆人们的认知。
它是克丽斯腾梦想的实现，是真正的莱茵生命总辖构件科的作品，凝结了几乎全部莱茵生命主任的智慧。
塞雷娅熟悉他们每一个人的思维习惯，只是在过去，她不允许自己用相同的方式思考。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没有意义......不，无所谓。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我早就看这面墙很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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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从观星爱好者协会借来的望远镜坏了。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没关系，这里视野很好，肉眼就能看到很多星星。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嗯，你们先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坐下吧。我试试修一下望远镜。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唔......无敌的塞雷娅女士，我真的很好奇，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建议查询我的私人课程选修计划。还没学过的那些，不会。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这个可怕的学习机器！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呜哇，这天好冷......吃不吃糖？泡芙？热巧克力？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这么晚了，摄入甜食不利于健康。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没意思。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克丽斯腾，你看地上那块石头，它像什么？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像塞雷娅啊塞雷娅！这么硬，还“完美”得发光！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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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拿起那块亮晶晶的石头，举高。
她像是比对着什么，反复移动着石头的位置。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不对。这里应该有颗星星的，可是没有。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计算了那么多次......还是拟合不了星星的轨迹。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都失败这么多回了，你还相信它可被测量？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唔......我更倾向于表述为，我“不相信”。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不相信所有被告知的规律。我不相信人类永远无法穿透星荚，更不相信星星仅仅只是我们所见的那样渺小。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总不会真觉得人能飞到星星深处去吧？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做这种梦欸！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小孩子，诗人，还有科学家。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哈哈，谁说不是呢？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科学家不相信梦是假的。因为他们会向全人类证明，所有的梦都可能成真。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呀，还真是只会想这一件事。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所以说啊，克丽斯腾，你确定我们的莱茵实验室正式变成公司以后，要叫“莱茵生命”吗？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虽说我是研究生态学的，塞雷娅是研究生物工程和微生物的，我们确实是二比一没错啦......但上次我只是在开玩笑。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一心一意只想飞到天上去，学的又是高能物理，真的不考虑叫“莱茵物理”吗？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不。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就叫“莱茵生命”。这很好。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想知道我们看到的星星到底是什么。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想知道包裹着我们的阻隔层外面有什么。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能去到群星之间，站在那里回头看的话，我们究竟生活在怎样的一片土地上。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想知道的答案，大多都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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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而“我们”......我们都是被困在这个小小角落里的生命。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打坏了我的生态园的墙。塞雷娅，你准备怎么赔我呢？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克丽斯腾的计划。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是说“弧光一号”......还是“万星园”？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弧光一号”从来都只是一个用来欺骗军方的幌子，是一沓从来就不具备可行性的废纸。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万星园”才是这座实验室，或者说飞行器唯一的名字。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呵......确实是她会起的名字。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是呀，她脑子里只会想这一件事。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在这里复刻了生态园。克丽斯腾难道准备带着生态园一起突破阻隔层？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对她而言，撕开“星荚”当然是不够的。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毫无疑问。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她凝视的从来不是阻隔层，而是阻隔层之外的前人未至之境。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她要真正地踏进那片深空。她要在深空中留下所有人类能留下的东西。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这其中包括......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包括这座生态园里的全部生命。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自从我第一次听说“万星园”计划开始，我就开始着手收集可能能够适应阻隔层外环境的植物品种。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刚刚检查过了，七百五十三种，克丽斯腾将它们全部放在了这间实验室里。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很高兴......我们很快就能一起找到答案了。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想知道生命到底能不能存在于群星之间。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尤其是......你自己。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是的。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和我的种群......我们被困在这座越来越狭小的牢笼里。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只会像抓不住的水、消散的风、枯萎的树一样，在这片面目全非的土地上消逝。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而这时候，她对我说......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那上路吧。”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这片大地不是你的归处，可在大地之外......说不定有一片未被源石侵蚀的空间，能够真正接纳你和你的种群。”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这只是一个猜想。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迄今为止，没有探测器能突破甚至接近阻隔层。没人能断言阻隔层之外没有源石，更没有证据导向生命能在星空深处存续。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知道。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这是一个梦。缺乏验证，没有任何数据支持，与我受过的所有科学教育相悖。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但是......科学家不相信梦是假的。因为他们会向全人类证明，所有的梦都可能成真。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这也是克丽斯腾说过的话。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嗯。她从来都没有变过。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那我们呢？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塞雷娅......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们......有没有改变？
水流就像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将塞雷娅按在了墙上。
塞雷娅从来没有见过缪尔赛思化出这么激烈的水，像瀑布，像海啸，像一声又一声喊叫。
钙质结晶不断地在塞雷娅手上生长出来，又在浪潮的冲刷下无法成形。
她尝试着去找缪尔赛思，但一股又一股奔涌的水流里，每一股深处都仿佛藏着精灵的眼睛。
平静又哀伤的眼睛。
水在怒吼，而精灵在流泪。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多希望......多希望我们始终都坐在一起，就在那片星光熠熠的黑夜里。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但我没有办法同时拉住你们两个。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三个人的舞......终究还是太难跳了。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呃......咕......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阻止她的。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因为......哈哈，二比一。这次我和她站在一起。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缪尔......赛思......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睡吧，塞雷娅。睡吧。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早就遍体鳞伤，精疲力竭。不用再战斗了，我们的梦就快实现了。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只要闭上眼睛，水就会带你离开这里。等你醒来以后，我和克丽斯腾一定已经抵达终点。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不。
坚硬的钙质结晶并未徒劳地刺向柔软的水流，而是扎向一侧的舱壁。
塞雷娅很清楚，下一次“失序”就快来了。
电子音 在PRTS搜索
警告——
电子音 在PRTS搜索
能量开始过载，所有次级舱室重力系统与阻尼器出现故障。
电子音 在PRTS搜索
全体人员注意，能量开始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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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咦......？！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为什么......突然......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不是突然。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说得对，克丽斯腾从来没有变过。
瞬间的引力改变让汹涌的水流失去了方向。
穿透舱壁的珐琅质将塞雷娅牢牢固定在原地，缪尔赛思则和她的水一起被抛向外层。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塞雷娅！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你也还是老样子，只要一紧张就会忘了本体有多脆弱。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唔......不，抓住我！我不要离开这里......不要一个人......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能量开始过载了。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等蓄能正式完成，整座平台一定会崩解。就算之后能靠近乃至突破阻隔层，核心舱室也坚持不了多久。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克丽斯腾想救你。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我也想。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你......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是的，我想带她回来。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缪尔赛思......重力恢复之后，就离开吧。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接下来是我们俩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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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音 在PRTS搜索
身份验证——失败。
电子音 在PRTS搜索
您的权限已失效，万星园生态区开启失败。
电子音 在PRTS搜索
您的权限已失效，万星园生态区开启失败。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塞雷娅！混蛋，石头，木头！把门打开！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哈......哈哈......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我还真是......又被抛下了啊。
缪尔赛思 在PRTS搜索
塞雷娅......真希望你还来得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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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塞雷娅站在实验室最深处的门前，她知道自己的目标就在里面。
然而，还没有等她将钙质结晶凝结在手上，门上的锁就自动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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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满是仪器与设备的另一侧相比，这里更像一座繁星的庙宇。
构成球体的金属材质光洁得没有一点瑕疵，在柔缓的灯光下展现出了惊人的美感。
一颗又一颗大小各异的球体在预定的轨道上缓缓运行，每隔一段时间，它们的轨道就会发生变化。
这种不规律感互相交错，反而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
无论是星星的位置，还是轨道变化的精度，这座星象仪都远超任何一位星象学家的想象。
只是下一刻，这些星辰的信徒们恐怕就会暴跳如雷。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所谓的星象学家，大致上与盲信的愚者并无不同。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万千年来，他们致力于探索群星运转的轨迹。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对他们来说，每一次星星的运转轨迹发生改变，就是一次新的启示、一个有意义的预兆。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他们的行为并非不可理解。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星星的移动无迹可寻，这个事实足以令大多数人感到惶恐。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相信群星不过是某个不可知存在手中的棋子，它的运转以及它轨迹的改变都是有其意义的，显然要让人安心得多。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但是——
克丽斯腾向星象仪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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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着万星园的穹顶突然打开。
虚假的星光不受控制地涌入实验室。
克丽斯腾的手在空中随意拨弄，顷刻间，星象仪完全发生了变化。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假的。
星星们的运转轨迹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错的。
数颗星星互相碰撞，虽然没有碎裂，但是碰撞产生的响声一瞬间破坏了室内的静谧。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伪造的。
然而，克丽斯腾的眼神却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如果群星移动的轨迹真的无迹可寻，那么在过去漫长的时光中，我们又是如何避免与其他星星碰撞的呢？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们特殊至此吗？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们究竟生活在怎样的一片土地上？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我们将前往何处？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这些问题......我在你耳边念叨过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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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能帮我把那颗“星球”摆到那个位置吗，塞雷娅？
一颗小小的金属球体刚好经过塞雷娅手边。
“星星”。
她没有触碰那颗星星，而是任由它跌出了轨道。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真遗憾。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在突破阻隔层之前，无论多少次拨弄这些星球，它们都始终无法留在正确的轨道上。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停下吧，克丽斯腾。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在你带着这座万星园撞上阻隔层之前，我们还来得及回头。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万星园”......是不是和我同你描绘过的一模一样？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很可惜，在我真的把它建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莱茵。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在我的梦即将实现的这一刻......你一定会在。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无论你是站在我的身边——
塞雷娅 在PRTS搜索
......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还是站在我的对面。
克丽斯腾 在PRTS搜索
这一次，换我先动手吧。
克丽斯腾抬起手，露出了塞雷娅最为熟悉的手部外骨骼操作系统，轻轻握拳。
银色液体从克丽斯腾身后的星象仪内部喷涌而出，所有的星球都在瞬间脱离了轨道，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奔向同一个位置。
整条银河正朝着塞雷娅倾泻而下。
返回 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