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纠葛 行动前
CW-9
曾经，对于这片大地，抬头仰望没有意义。
那里不值得被观察，那里不值得被探索，那里是湎于幻想之人的归宿。
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在抬头仰望，抬头仰望那道连接天与地的光束。
仰望着从来便触不可及的天空。
星辰中，在光流中显得如此渺小的人造物，正酝酿着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类的野心。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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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克丽斯腾......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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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早就做好了计划，国防部之前所有的行动都只是在做无用功。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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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这种高能约束场的效率与稳定性......我从没听说过。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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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在刚加入莱茵的时候，向我吹嘘过，你是高能物理领域最好的科学家。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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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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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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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你该庆幸，你所涉猎的学术领域里没有一位克丽斯腾这样的人物。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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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公平。而她......甚至不屑于发表这些成果。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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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发生器正在蓄能。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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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军方的“地平弧光计划”，等充能阶段结束，这些能量将会聚焦并二度激发，在大范围内进行强力打击。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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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要充多久？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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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把计划书变成了废纸......我只能说，不会太久。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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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停下它的最后机会。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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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停下她的最后机会。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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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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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你还在发什么愣，我们的时间不多。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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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看看那边的密度仪。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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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好像很不稳定。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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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指针，摇摆是高能约束场的正常现象。我说的是......读数单位。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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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猜猜，这个单位，是我实验室里仪表的多少倍。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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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刚才吸收的能量，足足能够维持整个哥伦比亚所有移动城市至少半年的消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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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甚至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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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现在就在承载了如此庞大能量的实验室中央。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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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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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娜斯提天纵之才，她也制造不出能储存超出现有认知水平的能量的容器。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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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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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它最终将能量聚焦向什么方向，只要二度激发开始，这座实验室就一定无法幸免于难。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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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标从未变过。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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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目标真的是天空，如果天空必须要用这个等级的能量才能挑战......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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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究竟有什么？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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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关心。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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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这是一场冒进而无谋的实验。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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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注定坠落。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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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你现在完全可以打道回府，找个视野开阔的山坡，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一朵或许将永载哥伦比亚史册的烟花。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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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况不会发生。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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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不会这么冒险。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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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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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的老朋友来了，他们的速度比我想的要快。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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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可不打算冒险，技术手册上记录了逃生舱段的位置，我知道在哪。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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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兴趣去见开除我的那个人，你也用不上我帮忙。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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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眼下这种高能物理现象的机会很少，我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也许下个季度你能在学报上看到我的新论文。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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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那一定会是划时代的一篇。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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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把她所有的智慧都绑在了个人的偏执上，我和她不一样。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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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同意......她把这些足以改变整个泰拉学界的知识就此葬送。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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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的去吧，塞雷娅，我们的时间都不多。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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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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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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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尔迪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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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上校。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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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活下来，我不意外，但如果我是你，我会假装自己已经死了。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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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跑去维多利亚或者莱塔尼亚，凭你的本事，谋一份教职总是可以的。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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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上校。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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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斐尔迪南，已经结束了。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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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副总统已经谈过了，国防部输得很彻底。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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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件事还能不能被挽回，我的命最终会交到谁的手上，我其实已经没那么关心了。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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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留些体面吧，斐尔迪南，滚开，我可以省下一支弩箭留给自己。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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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抱歉，我刚刚没注意听。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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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挡住射线仪的显示屏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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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能量井，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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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军方根本没有完全掌握它的结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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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递质反应最强的地方。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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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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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怎么在这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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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维斯......老师......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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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这间实验室的位置应该是保密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赫默努力睁大眼睛，辨别着房间里的东西。
房间的角落里，仪器正发出呼吸一般的嗡鸣，一个透明的罐体中，递质正在其中浮沉。另一边，放着几本封皮漆黑的书籍。
似乎感受到赫默的存在，递质稍稍活跃了些。强烈的眩晕感让赫默皱紧了眉头，摇晃了几下。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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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你也有递质......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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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些活性倾向......你给自己注射了递质？倒也不意外。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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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偶尔会有不适感？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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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常反应，我身体里也有这些东西，对于你们年轻人应该还好，我这样上了年纪的人，确实会感觉有点吃不消。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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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控制反应进程。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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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等到实验结束，这批递质的跨距离纠缠性质会丧失，不会影响到注射者未来的健康状况。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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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您在这里做实验？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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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的手受伤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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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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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活动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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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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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就不多问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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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找到这里，也许真的能帮上我的忙。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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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还在念叨，如果你在的话，数据处理方面我能轻松不少。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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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不，算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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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到底在做什么实验？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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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投入精力的研究方向始终只有一个。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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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合实验。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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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嵌合实验的最后一个课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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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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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些文献是什么？这上面的文字给人的感觉......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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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邪恶”，对吧？这是萨卡兹的古籍，记录了某个分支种族的“历史”。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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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分支的萨卡兹不仅拥有长久的生命，还能跨越肉体的束缚，以一种纯精神态在世间存在。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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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称为“死魂灵”。这个发音非常晦涩，但姑且能找到一些维多利亚语的记录。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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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有没有想过，灵魂层面上的嵌合会产生什么影响？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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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嵌合？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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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死魂灵”......古老源石技艺和萨卡兹巫术里所谓的“灵魂”，有可能通过后天手段产生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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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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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试图创造一种人造意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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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学生。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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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工作我已经进行了数十年，进展一直很有限，直到斐尔迪南告诉我，他和多萝西共同制造了这种特别的“递质”。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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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法想象当时我有多兴奋，赫默！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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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可以肯定，“递质”的性质......足够成为人造意识诞生的土壤。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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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片大地上，无论多精密的实验室，扰动却始终存在。这些扰动困扰了我很久......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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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种可能，也许是激发递质的能量不够大，也许是实验室的密闭等级还不够，源石干扰了意识的产生与聚合。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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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再重要了。赫默，今天一切的困惑都会获得解答。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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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我最后的研究。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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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理想的实验环境即将形成。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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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维斯老师......您负责用递质解决“弧光一号”的操纵精度问题，您这里......是递质新的中枢。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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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想做些自以为冒险的事，她认为她的工作很有意义......我不愿评判同行的成果，但说实话，我们这些研究者懦弱得太久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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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无聊、保守、瞻前顾后......赫默，我们这些拥有知识、拥有能力的人，所要做的从来不只是“探索”或“进步”。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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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背负科学，我们被它命令，供它驱策，它要求我们承担起强大的灵魂才能承担的职责。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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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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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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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有资格与我一起见证这真正伟大成果的诞生。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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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了，很快了......平庸的岁月将要结束，科学的神祇必须归位。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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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颤抖，老师。我很少见您这副样子。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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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也许是递质的反应太强烈了，也许是我真的上了年纪。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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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我相信你能感同身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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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能。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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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您真的很期待这一刻。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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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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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老师，我必须向您坦白，我会摧毁递质的中枢。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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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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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会停下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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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总辖的计划，还是您的野心，都必须要被重新审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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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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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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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动摇了你对于科学的忠诚，但我始终相信，你有一个研究者的品质。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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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从没有真正地责怪你。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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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不管你是不是在开一个荒唐的玩笑，我都不能容忍。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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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向我道歉，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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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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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收回我说的任何一句话，老师。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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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都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真正想要的，是肆意妄为的权力。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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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赫默，你大错特错。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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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可以说，我要的是肆意妄为的权力，那是因为我知道，哪些研究是重要的，哪些研究能开创未来。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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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说那套科学属于大众的陈词滥调？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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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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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告诉你，赫默，科学属于超人。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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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众可以去选择政客，庸众可以去崇拜领袖......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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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有科学，他们不配染指。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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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呢，老师？您是自己希望的那种，“超人”吗？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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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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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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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创造出的这种意识足够理性，足够宏伟，它就能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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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能，老师。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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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连人都不相信，您凭什么认为一个初生的意识，就能超越这片大地上的一切呢？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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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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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全部的心血投入在嵌合实验这个项目上，一次次期待以生物工程的方式创造强大的造物，是不是正因为......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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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无法回避自己的羸弱呢？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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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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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不能这么揣测我。
帕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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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摆脱平庸的，最后的希望。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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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们。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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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卫科曾经的同僚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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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塞雷娅主任，“曾经的同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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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是总辖构件科雇员。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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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辖构件科”。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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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通过这里。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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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得比上次要好。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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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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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克丽斯腾想做什么，这只会——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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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也并不在乎。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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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莱茵的员工号，塞雷娅。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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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那时候雅拉还没来，是我和克丽斯腾一起面试的你，詹姆。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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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也收到了其他公司的邀请，沃尔沃特科钦斯基还有沙滩伞，但我没有一秒考虑过它们。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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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始终相信着你们，塞雷娅，还有克丽斯腾。因为我相信你们与他们不同。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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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你的自我感动，詹姆，这里很快就会坠毁，我建议你们马上乘坐逃生舱段离开。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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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等到坠毁那一刻。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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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想看见些特别的景色吗，塞雷娅？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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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斯提对我们形容过这一幕......
塞雷娅察觉到，整个走廊正在偏移。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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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总辖构件科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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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在这个高度俯瞰过大地。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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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发生器已经开始姿态调整。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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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让开！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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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怎么回事？这东西在转？
哥伦比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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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这是技术手册上说的“姿态调整”，是二次激发的前置步骤。
哥伦比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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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需要我扶您一把吗？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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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这些门怎么关上了？斐尔迪南呢？
哥伦比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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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刚刚的机会——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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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追上他！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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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走廊的隔断门，这里就没有别的自卫系统了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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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在这里塞满动力甲。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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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斐尔迪南。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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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到你了。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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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继续打扰我，上校，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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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你们打交道会浪费掉我所有的精力。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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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我们是同类，斐尔迪南，我们是清醒的理性主义者，会权衡利弊后再做决定。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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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看错你了。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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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走。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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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线激发的读数是1.22，这里应该需要引入一个常数，来重整化整个公式......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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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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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在嘲笑你，布莱克。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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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嘲笑你，多可悲，权力、勋章、你在国防部的地位......你的眼睛永远无法从那些东西上移开。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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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正站在几乎没有人触及过的高度，被科学的奇迹环绕，几乎随手就能从仪器中摘出一条新的公式。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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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看到，在这里，你所执着的那些荣誉是多么渺小。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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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莱茵生命呢，斐尔迪南？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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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紧紧盯着的东西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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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纠正你一点，我盯着的是莱茵生命所代表的东西。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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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生命是我的手段，我的阶梯，我的臂膀。但不是目的。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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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您忘了，我可以自豪地宣称，我是这片大地......不，现在是大地与天空，最优秀的高能物理学家之一。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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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的，从来只有科学本身。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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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克丽斯腾......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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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创造了这些，她浪费了这些，她是个奢侈的天才。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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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地嫉妒——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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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如此地享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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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重要，没有一点点时间可以浪费在你身上。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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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命令你，斐尔迪南，别忘了你该听命于谁，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一次新的机会！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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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你知道怎么阻止一个好奇的科学家吗？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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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他，或者，杀死他。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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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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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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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别浪费时间。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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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们，士兵。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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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聚焦发生器会在二次激发后坠毁，连带着我们所有人。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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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些数据对你们没意义，但是你们的命......我相信，很重要。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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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想知道逃生舱段在哪就不要那么急着动手。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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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布莱克，留好你的弩箭吧......射向你自己，或者你的顶头上司什么的，我无所谓。
斐尔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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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要打坏我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