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行动后
GA-5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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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小心!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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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尔哥哥!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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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导......我们不能退让了!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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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把塞茜莉亚当成筹码!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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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尔!带塞茜莉亚过来!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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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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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艾泽尔!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真和这帮......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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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分子还是恐怖组织?教廷也只能想出这种无聊的罪名了!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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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亚,滚开!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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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梅塔......你说得对,没有谁的想法能够轻易改变。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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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一样。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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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过得不错。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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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福。你倒是老了不少......“队长”。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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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托你的福。那处铳伤很久才好。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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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错。总好过挨她的子弹吧。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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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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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缪安差点就死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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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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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好过挨她的子弹。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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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疯病并没好多少。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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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小子,你就是那个艾泽尔?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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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万国信使吗......现在究竟应该......)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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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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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使?!菲亚梅塔小姐,这是怎么......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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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堕天。理所当然,你用铳对我射击。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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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不到了。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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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会用眼睛观察,用心判断。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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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小姑娘,是叫塞茜莉亚对吧?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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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有角,也有光环......你是萨科塔吗?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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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能算是?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呢。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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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艾泽尔,带塞茜莉亚过来。她不会有事。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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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堕天使的承诺......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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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那个凶巴巴的黎博利更可信吧。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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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的是对面那个对吧!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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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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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她母亲的葬礼还没有结束。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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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差点信了,安多恩,你是这么尽职尽责的安魂教堂主祭吗?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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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你跟我来是为了和他叙旧的吗?!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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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尔,想好了吗?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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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我们......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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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罗塞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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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你还有没做完的事。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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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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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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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你这儿人可真够多的。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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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阵仗,就为了接一个塞茜莉亚?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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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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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句话要带给你。锁与匙里的那家伙让我告诉你——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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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可嘉,但你不会喜欢最终答案的。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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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建言。虽然没有机会与它同行,但当年它为我掀开纱幔一角,已使我受益良多。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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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确定是“受益”?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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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人自知。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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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艾泽尔,后退!!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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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能相信吗——
我看到了一片信仰凝结而成的海洋。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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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本次的行动报告。在座部分同僚此前已参与到事件中,报告如有遗漏,烦请补充。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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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们,我提请全城立刻进入戒严状态。安多恩就够麻烦的了,现在还加上了“混血萨科塔”。
薇尔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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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骑吉奥瓦尼阁下,会议很快就要开幕,现在全城戒严,你知道会在外国使节中引起怎样的恐慌吗?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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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机,对于这样的危险分子,若是仅仅“引起一些恐慌”就能解决问题,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薇尔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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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阁下筹备多年的会议......未来的“万国峰会”,它可能成为拉特兰立足于大地的基点之一。但现在,一场恐慌就足以毁了它。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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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放任安多恩,他就不会毁了这场会议?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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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骑吉奥瓦尼阁下,您太紧张了,不过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丧家之徒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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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你以为拉特兰城为什么能够维持千年和平与安宁?任何不稳定因素都值得警惕!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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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拉特兰人这个天天大街放炮仗的德行吗......)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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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骑吉奥瓦尼阁下,您该不会是好久没动用您那把威风的大铳了,想找点事情活动活动吧?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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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的铳为荣,有什么问题吗!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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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阁下,事态紧急,或许容我继续?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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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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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想必了解,我和莫斯提马曾与安多恩......共事。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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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了解,安多恩的风格是不做多余之事,不开无准备之战。因此,即使他有能力在拉特兰制造混乱,也不会制造无目的之混乱。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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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除了意图控制名为塞茜莉亚的混血女孩,迷途者没有留下针对其他方向的行动痕迹。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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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推测迷途者此行主要目的即为夺取塞茜莉亚。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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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对方已经得手,我认为下一步他最有可能的行动应当是......离开拉特兰。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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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建议接下来的行动重视以下两个方向。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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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提高边境管理等级,增派戍卫队驻守出入关口,可组建特勤队伍隐蔽搜索迷途者藏身处,缉捕安多恩。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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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保险起见,请第七厅牵头调查迷途者是否与到访使节或其他会议经办人员接触,评估迷途者以会议为目标的概率,提交对策案。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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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会议本身......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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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按日程推呗,薇尔丽芙就想这样吧。反正这一次不是试水吗。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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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过,冷餐会的甜点太难吃了,仙人掌挞是不是有点离谱?望改进。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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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很有风味嘛。
薇尔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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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这点,我与莫斯提马意见一致。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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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照我看口味非常不错!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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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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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铳骑吉奥瓦尼阁下都发话了,我想我们可以达成一致。
薇尔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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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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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奥瓦尼喜欢的一定难吃。
教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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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你这是在藐视我!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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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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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把声音放低点,我老啦,经不起嚷嚷。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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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令指引我们对前所未有之事报以善意......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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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对水果挞如此苛刻。
薇尔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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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这条“律令”?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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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早上刚想的。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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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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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阁下......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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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你说的办吧。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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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尔,吉奥瓦尼,帮着点菲亚梅塔。
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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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自会行至他的终点。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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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所以说我最讨厌闭门会议......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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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三分钟就谈完了,其他时间都在胡扯!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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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阁下们的决定是什么?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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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这儿。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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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捕安多恩的事我来接手。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回家休息吧。我会和公证所那边打招呼,之前的事就算你配合我这边行动了。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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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梅塔小姐,我......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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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已经超出你的职权和能力范围。别忘了,你实训期都没过。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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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担心塞茜莉亚。但这件事由我接手,已经是你能指望的最好情况。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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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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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梅塔小姐,你和这位......堕天使小姐,是朋友吗?你们和安多恩,是......旧识?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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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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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两个问题的回答吗?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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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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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旧识,是旧仇。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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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迁怒塞茜莉亚,虽然我不明白早上她为什么......但她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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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你在那个地方待了两天,安多恩和你说什么了吗?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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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离经叛道的话而已。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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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建议你全忘掉。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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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菲亚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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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几天假,然后在公证所好好干,我看你资质不错。
莫斯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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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珍惜哦,拉特兰的生活是很珍贵的。连我这种人,有时候也会怀念一下呢。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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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活......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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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和他们比起来,我明明只是个普通人啊。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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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下班了!
艾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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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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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卫队已经全面接管边卡,教宗骑士也在盯着,暂时没办法走了......虽然准备了安全屋,可......
帕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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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那边也联系不上......该死!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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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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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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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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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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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吗?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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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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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和菲亚梅塔姐姐走,就要去......大教堂了,对吧?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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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想明白......和妈妈道别的事。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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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塞茜莉亚,你可以慢慢想。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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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先生,刚才在安魂教堂,有一个又有角又有光环的姐姐,她......是萨科塔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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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也许不是。她自己决定。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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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萨科塔就是萨科塔?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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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确实如此。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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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的人可以选择,或者说不得不选择,出于一些......不幸。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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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塞茜莉亚,你也要选择。至于这是你的不幸还是幸运......无人可知晓。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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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科塔不能和萨卡兹在一起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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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就是明证。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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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是不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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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尔哥哥也......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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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如果你这样担心,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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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会争斗。“温柔”也好,“理解”也好,停止不了这一切。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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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人与人争斗,不是因为哪一方善,哪一方恶,而是因为彼此要做的事互相抵牾......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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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你和我要做的事不一样,我们常常会挡在别人的路上。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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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不能一起走呢?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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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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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多人的去路是由来路决定。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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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萨科塔与萨卡兹。即使已经没有人能说出最初争斗的缘由,数千年的仇恨也已经筑成道路。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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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不是可以自己选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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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塞茜莉亚,但没那么容易。你想要离开原来的道路,寻找新的道路,就要走到无边的荒原上......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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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旷野,也许永远无法找到,你却付出了一生与一切,作为代价。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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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为什么还要找......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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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还要找呢。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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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想要这么做吧。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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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有这么重要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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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唯一拥有的东西。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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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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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先生......我可以问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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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吧,塞茜莉亚。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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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要的是什么?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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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亚,我可以和你讲个故事吗?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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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修士先生,您请讲吧。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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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还年轻的时候,我遇到了......挫折,然后我就离开了。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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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呢?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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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任何地方,四处......旅行。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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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地方待了一阵子,一个很小的小镇,和我的家乡有点像。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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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更破败,更衰落,每个人都过得艰难。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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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拉特兰啊......)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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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路过镇上的酒馆,撞到一个哼着歌的酒鬼,他吐了我一身,还说是我绊倒了他,要我替他把酒钱付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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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的每一个人,不对,镇上的每一个人都笑话他、咒骂他。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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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小的人躲着他走,大家说他是肮脏龌龊的混蛋、无赖、病痨鬼......那是一个萨卡兹。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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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真的把他赶出镇子,他就这么勉勉强强活着,做点零工度日。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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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刮风,下很大的雨,没有人愿意出门。但是教堂的钟声响了,是示警的钟声,吵醒了每一个人......有,坏人来了镇上。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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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钟声吵醒了大家。虽然很艰难,最终还是把坏人赶走了。谁也不知道钟是谁敲响的,大家都说这一定是神迹......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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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钟楼方向找到外面的荒地,发现了正在掘墓的教堂看门人,旁边的板车上是一口薄棺材,里面躺着遍体鳞伤的萨卡兹酒鬼。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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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忙掘墓,看门人一边挖一边骂,抱怨留给自己老娘的棺材便宜了萨卡兹,又咒骂得病的萨卡兹得赶快埋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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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人说,钟响了没多久,萨卡兹来拍他的门让他趁乱快跑,然后就死在门口了,晦气得不行。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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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人说,他只是看要下雨了,有点不忍心,让萨卡兹在钟楼凑合一晚。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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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骂,一边挖土。把人埋了之后,站在坟前,学着唱酒鬼总唱的那首歌,但又没记住后面的调子。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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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骂了两句,倒了半瓶酒在坟头。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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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山上的风♪......随英雄远去♪......行过长路♪......踏过荆棘♪......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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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抱歉,我也没记住。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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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首歌,妈妈教给我的,罗塞菈姐姐教给我的歌......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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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那个萨卡兹敲响了钟?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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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的。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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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是救了大家的英雄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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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我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能不能被称为英雄。很多人大概不会愿意。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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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也只是想让帮了自己一把的看门人能跑掉。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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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士先生你呢,你觉得他是英雄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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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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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又是什么呢,塞茜莉亚?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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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想了很久......但我知道,回答这个问题,决定的不是那个萨卡兹是什么人,而是我是什么人。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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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自己,我想他不会是为了成为英雄登上钟楼。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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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们赞美他,贬低他,抑或将他忘却,都与他无关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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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的辗转反侧,只与我自己有关......为什么我会目睹这件事?它对我意味着什么?它要给予我怎样的启示?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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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考问的总是活着的人。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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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总在想,我总在想,如果他不做,会如何?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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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反而把狂信......坏人引来钟楼会如何?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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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人被叫醒了也抵挡不住会如何?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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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要是他死在钟楼上无人发现,然后......会如何?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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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成的做法,没有必定正确的选择。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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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在那个滂沱大雨的深夜,他登上钟楼,只是因为他想那么做。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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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最直接的念头,一点点拗不过去的善意。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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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与不成,不是他的事情了。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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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英雄。和那首歌里的英雄没什么不同。
罗塞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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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山上的风♪......随英雄远去♪......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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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长路♪......踏过荆棘♪......
也有其他人跟着哼起了歌。
低低的歌声在房间流淌。
我感到安宁。
在拉特兰的夜里。
暌违已久的安宁。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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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修士先生?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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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也没想。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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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塞茜莉亚。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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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看......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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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钟楼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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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拉特兰的钟楼,很老很老的石塔,我还在拉特兰的时候,有时去那里看看,离天空很近。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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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妈妈现在就在那里吗?
安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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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的话,她就在那里。
塞茜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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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