憧憬 幕间
“艾沃娜，你的理想是什么呀？”
“理想？
“我要当一名光荣的征战骑士，锄强扶弱，建功立业！”
听闻艾沃娜的回答，父母满意地笑了起来。来做客的叔叔高兴地摸了摸小艾沃娜的头。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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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上的感染者就差最后一个没联系了？这么快？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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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的速度你还不知道？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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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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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要联系的人吗？都包在我身上好了。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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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上这位卡利什先生之后，你就可以放一下午的假啦。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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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我不需要放假。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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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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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是......征战骑士？）
不远处的书报亭前站着一位征战骑士，看见他的艾沃娜自然而然地停下脚步。
书报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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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款......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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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哪个......
看着征战骑士似乎陷入了什么麻烦，艾沃娜并未多想，快步走上前去。
她没能在停电那一夜目睹银枪天马进城的场景，但在那之后铺天盖地的新闻和照片，仍然让她心潮澎湃。
对她而言，那无疑是一道划破卡西米尔霓虹色夜空的闪电。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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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娜，我有点事先挂了！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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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假期——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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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等联系上卡利什先生之后，我下午会好好休个假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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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见！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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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艾沃娜，冷静。）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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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需要什么帮助吗？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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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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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艾沃娜看见，征战骑士对着犹豫不决的东西，是两张彩票。
征战骑士，彩票。
这样的组合她永远都想不到。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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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克鲁科夫斯卡，感染者竞技骑士。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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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如果没什么要紧事我先走了。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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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等，你知道这两种彩票——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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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些不熟......再见。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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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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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堂堂征战骑士会去买彩票？为什么会对这种乌烟瘴气的东西感兴趣？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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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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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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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只是好奇，因为没见过，一定是这么回事。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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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卡利什先生的家是在这里没错......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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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利什先生？！
卡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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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艾沃娜......
她要找的卡利什躺在自家门口，捂着腿上的伤口呻吟，血从他的指缝间涌出来。
周围空无一人，没人敢上前来帮助这位受伤的感染者，原因显而易见。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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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胄盟？
卡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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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点头）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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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儿了？
卡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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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巷子深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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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艾沃娜替卡利什紧急包扎了伤口，随即握紧了自己的骑枪。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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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他们算总账——
话刚说出口，她突然想到，把一个刚刚受过袭击的感染者扔在这里，这样真的好吗？
以前的野鬃骑士不考虑这些，她只想握紧骑枪冲锋，可现在不一样。她是红松骑士团的野鬃。
但是，放任那些杀手溜走，会不会把自己和卡利什共同拖进危险——
正在这时，她看到一个人正好从巷口经过。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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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得到吗？喂！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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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克鲁......克鲁科夫斯卡小姐？你有什么事——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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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把他伤成这样？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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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胄盟，我正要去给他们一个教训。这位卡利什先生拜托给你可以吗？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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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等等，他和你一样是个感染者？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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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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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得注意点，不能碰他的血，对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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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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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给那群阴沟里的虫子一个教训！卡利什就交给我！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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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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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送卡利什先生去红松骑士团的安全屋，他认得路！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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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卡片上是红松骑士团的徽记，到了那里就把卡片给那里的人看，他们会知道出了什么事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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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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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路可逃了！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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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跑啊，小姑娘。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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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要对卡利什下手？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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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也不知道。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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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认出你来了，野鬃。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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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同事之前好像闹得挺大，不过那不是我的事，跟我无关。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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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应该改改这个暴脾气，真的。我们又没要那家伙的命，你何苦来蹚浑水呢？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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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看招！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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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但你本来也不在我的目标名单上。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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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走了，少给自己找点麻烦，不好吗？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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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要离开？！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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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是公众人物。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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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还押过你几次，结果赔得稀里哗啦——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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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跟你算的是卡利什的账！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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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上面的命令，你们滥杀无辜的时候，扣扳机的手指就不会抖吗？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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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抖了，我好怕啊，小姐，所以能留我一命吗？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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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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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卡利什——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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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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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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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能遇到焰尾那一群人，你真的很幸运，小姐。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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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和她们一起出来，你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无胄盟成员的力道稍减。
艾沃娜在无数次搏杀中磨练出来的直觉告诉她——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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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冷箭的家伙？！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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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哪里？看我揪你出来——
隐藏的无胄盟成员箭箭指向艾沃娜的要害，艾沃娜只能不断地闪避。
然后，她看到，刚刚被她逼到墙角的人也掏出了弓，瞄准了她的眼睛——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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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阴影里的虫豸，滚出来！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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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骑士......先生？！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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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保卫卡西米尔，不是为了给你们提供腐败的温床！
无胄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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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骑士？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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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小心他们偷袭。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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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四周的动静，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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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征战骑士先生把卡利什先生送来了，罗德岛的医生也在，不用担心！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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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也累坏了，好好享受这个下午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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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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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征战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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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马索夫。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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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先生，真的，太谢谢你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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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这么客气，我也只是休假时碰巧路过，就搭把手罢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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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喜欢无胄盟这种脏东西呢？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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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得好！没人喜欢无胄盟这种脏东西！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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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正好我今天下午也休假，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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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杯？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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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请客！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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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好、好啊。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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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喝酒去，喝酒去！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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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酒吧难道不是越热闹越好吗？你怎么拉着我进了这么家没什么人的？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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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喜欢清静一点的地方。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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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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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家的酒也不错。干杯！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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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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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确实不错。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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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老兄，你们征战骑士进入大骑士领那一晚，我因为和无胄盟打架，没在现场看到你们的身影。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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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之后的新闻报道，我一期不落地看了！真是太酷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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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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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骑士领就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把那些两面三刀的家伙脸上的面具扔到地上，再狠狠踩上两脚！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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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商业联合会那些人把我们感染者骑士看成什么吗？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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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成什么？难道不就是感染了矿石病的竞技骑士吗？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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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竞技骑士对他们来说是提线木偶，而我们感染者骑士连木偶都算不上，完全就是一块破抹布！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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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骑士竞技出了什么乱子，他们永远都能找到一个完全无关的感染者骑士，把责任一股脑推给他！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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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想吹嘘自己对感染者不错，我们就又被推到台前，当成“优待”的证明展览给其他人......一想到这些，我肺都要气炸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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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能这样？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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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才那些无胄盟吧。自从我们红松骑士团有了一些名声，他们就没少找上门来，就因为我们不愿意被商业联合会当成破抹布！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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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那晚，我差点被他们杀了，我的同伴也因为他们遭遇了生命危险！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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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不少无胄盟的传闻，但他们敢在大骑士领这么肆无忌惮，我今天也是头一次见......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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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们要帮助感染者，和他们对着干，他们早就想把我们除掉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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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才不可能放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可能坐视大骑士领把感染者嚼碎吞掉！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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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没这么严重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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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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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胄盟和商业联合会确实可恨，但你说整个大骑士领的话，至少卡西米尔的中枢还是愿意保护感染者的吧。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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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同意设立感染者骑士这种制度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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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好像也......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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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先不聊这个了，喝酒喝酒！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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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再来一杯威士忌。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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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加冰？还是苏打水？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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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饮。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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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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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威士忌。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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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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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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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我也来一杯一样的。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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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加什么？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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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饮。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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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这东西纯饮劲很大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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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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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稍等。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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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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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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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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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老兄，说起来，我刚刚在街上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在看彩票？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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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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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句，那东西就是个无底洞。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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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娜跟我说过，彩票都是设计好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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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中奖的都只能中些小钱，号称有大奖的几乎没人能中！还有那些押骑士竞技胜负的，几乎全都有人在背后操纵——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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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说八道！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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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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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上个月买、买了彩票，中了一大笔！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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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都是少数。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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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经常押骑士竞技的胜负，我也、也没少赢钱！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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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索娜说过，彩票的发行商早都算好了，你们赢到手里的钱是不可能比花出去买彩票的钱多的。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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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完全是胡扯！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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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本来病得很重了，他是靠那笔奖金才活下来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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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只是特殊情况——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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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殊情况，我看你是找揍！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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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刚才说过吧，自己是感染者？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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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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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就该、就该扔到大骑士领外面去，省得污染街道......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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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试试？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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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染者还敢来撒野——
艾沃娜一把抓起了醉汉的领子。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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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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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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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得意什么......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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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骑士真是越来越差劲了，先是同意感染者当竞技骑士，现在连征战骑士也和感染者混在——
一直坐着的马索夫腾地站了起来。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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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得为自己对征战骑士的污蔑负责。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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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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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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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得为自己对征战骑士的污蔑负责”——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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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太帅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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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老兄，对付这种败兴的家伙，还是你有经验啊。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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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不识好歹，等他酒醒就知道怕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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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被那家伙搅了一通我也得说，彩票这东西最好别碰。那就是商业联合会搞出来敛财的。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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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的劝告，我不会再想着买什么彩票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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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彩票也不全是坏东西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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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彩票好在哪里？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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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种可悲的家伙，至少能在里面得到一点点希望。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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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说的有点......深奥。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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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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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彩票之类的东西，自从我成为感染者骑士之后，总是有人想让我打假赛。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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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肯定很大吧。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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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小，但我从来就没听过他们的，啊哈！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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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可不愿意为了区区几个钱就放弃胜利的荣耀！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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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为了胜利的荣耀！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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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胜利的荣耀！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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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艾沃娜，你姓什么来着？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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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有点印象，似乎有其他队伍里的骑士和你的姓氏差不多。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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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科夫斯卡。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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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确实有征战——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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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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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不是说了在梅什科工业大楼下面集合吗，你跑哪去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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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处理点事情。
电话那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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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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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电话那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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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支支吾吾了，我们都看见了，你进了一家酒吧，身边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像个竞技骑士！
电话那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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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你小子也学坏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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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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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去找你们——
电话那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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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用劳动你，我们已经在酒馆门外啦！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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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伴？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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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马索夫有些僵硬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逆着阳光，艾沃娜看见，那里站着三个征战骑士，正等着马索夫出去。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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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你小子能耐不小啊。为了骗口酒喝，你都和竞技骑士混到一起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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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骗酒喝，你们就喜欢瞎说。
征战骑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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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来吧，这种下等人扎堆的地方你也真进得去。那个竞技骑士的酒没让你喝坏肚子就不错了。
征战骑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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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看上人家了，打算和她......？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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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征战骑士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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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们少打趣他两句吧。他肯定也是迫不得已，这才跟这种顶着骑士头衔的渣滓混在一起的。你说呢，马索夫？
马索夫窘迫地转头和艾沃娜对视了一眼。
艾沃娜尚且震惊于那几名征战骑士的言论，无暇回应马索夫求助的眼神。
马索夫于是回过头去。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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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少开这种没轻没重的玩笑！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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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马索夫来劲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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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认识这家伙啊，我是被她强拉来喝酒的！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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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崇拜征战骑士的小姑娘罢了，连正经骑士的边都摸不到，谁和她混在一起了？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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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们仨出来得晚，谁愿意在这种破地方喝酒啊！
征战骑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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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我刚才还看见你和她有说有笑呢。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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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她逗逗闷子。竞技骑士不就是用来给人解闷的家伙吗？
征战骑士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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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出来再说。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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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夫，你？！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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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这是什么？小卡片？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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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想到你这个看起来最老实的家伙还有这一手。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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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这就是你们两个的秘密联络方式吧，放在火上一烤就能有字的那种？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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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
艾沃娜看见，马索夫把印着红松骑士团标志的卡片扔在地上，狠狠踏了上去，甚至还踩了好几脚。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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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说过了，就是逗逗闷子，你们还不信。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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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竞技骑士，还是个感染者，我看上她？要不是她死缠烂打，我才不会来这种鬼地方！
征战骑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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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居然还是个感染者。
征战骑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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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马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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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喝好酒去！这家店的酒难喝死了，没有哪个体面人受得了......
征战骑士们闹哄哄地走远了。
艾沃娜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是把地上的卡片捡起来。
卡片上，灰色的鞋印重重叠叠。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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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征战骑士？
艾沃娜回想着这位征战骑士从头到尾的表现。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马索夫？
他愿意为了感染者的安危挺身而出，愿意和只有一面之缘的感染者竞技骑士一同喝酒。
他把象征红松骑士团的卡片踩在脚下，他撒谎说自己死缠烂打，他说竞技骑士就是用来给人解闷的家伙。
他......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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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姑娘。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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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草伏特加？超大杯？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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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点这种酒。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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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这儿最好的酒，送你的。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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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家伙的事，你别往心里去。骑士老爷嘛，都是这样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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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老爷？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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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呢？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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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子......算啦，你们这顿酒我请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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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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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不是还帮我赶走了一个耍酒疯的吗？就当是报酬了。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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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喝吧，这间酒吧不就是为了你我这样的人开起来的吗？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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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酒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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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一口气喝光了一整杯酒？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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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酒，不一口喝光怎么行！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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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可是我难得的假期！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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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度过，但我可不能把假期给浪费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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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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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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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下午放假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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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混的嘟囔声）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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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来是喝多了。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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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位征战骑士先生一起喝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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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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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你睡吧。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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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快就睡着了......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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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酒量一直不错的，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容易醉。这次醉得这么厉害，难道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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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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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沃娜，怎么了？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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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正义骑士号！集合！
正义骑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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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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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梦话啊......）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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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想把你，漆成，纯银的！
正义骑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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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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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改名叫、叫、叫，银枪、天马、正义、征战——骑士号！
正义骑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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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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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改主意了！你以后就......还是叫、正义骑士号、好了！漆也不用、不用刷了！
正义骑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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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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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
正义骑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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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
一张小小的卡片从艾沃娜口袋里掉了出来，上面是红松骑士团的标志，还有一串鞋印。
进来给艾沃娜盖毛毯的索娜没有遗漏这张卡片。
看着卡片上重叠的陌生鞋印，再联系上刚刚的梦话，她大概能想象出艾沃娜为何会醉成这个样子。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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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
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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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艾沃娜？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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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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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光荣的......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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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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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艾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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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艾沃娜翻了个身，不再讲梦话，呼呼大睡起来。
索娜叹了口气，收起脏污的卡片，把一张干净的卡片塞回艾沃娜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