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舟 幕间
罗德岛 生物工程研究室
10:00 A.M. 天气/晴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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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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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抱歉......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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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我已经用门口的喷淋装置消过一遍毒了......来之前也没做实验......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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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来喽，可别再说一股机油味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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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合同快到期了，按照程序，续约前得有一次谈话，我把续约的合同草稿带来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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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动，主要是人事部催我啦！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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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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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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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怎么给忘了，十点，是温蒂和煌的体能训练时间，她应该在训练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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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莉，这边这边。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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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来迟了。我刚刚差点没认出来你......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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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反倒是露莉，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哥伦比亚人。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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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特里蒙待了那么久嘛。我们离开伊比利亚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吧？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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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特里蒙生物工程前沿研讨会”，你代表莱茵生命做学术汇报的时候，我就在台下。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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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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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会议结束后和你打招呼，但临时收到了医疗部的通讯，所以中途离场了。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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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那位“因故弃权”的罗德岛代表啊。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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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医疗部临时收治了一批危重病人，需要技术支持......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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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研讨会的发言名额有限，多少大学和科技公司挤破头都争取不到......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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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急剧提升温度，将敌人逼入特定的区域，再以链锯横劈，完成收尾的一击。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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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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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停一下！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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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可露希尔。我这一招怎么样？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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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轰轰轰，温蒂呢？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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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体能训练取消了啊。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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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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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以为是昨天的事情。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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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什么事......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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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了！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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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高温......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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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水，我需要测试蓄水炮改装后的极限功率。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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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你吃得消蓄水炮的后坐力吗？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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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问题。也正好检验下体能训练的成果嘛。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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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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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我们准备！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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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温蒂，击飞了？！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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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个没有关系！温蒂取消今天的体能训练，是离舰去见一个同乡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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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乡？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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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莱茵生命的员工。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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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没听温蒂提起过......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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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生命？！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吗？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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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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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是最早一批加入罗德岛的，现在合约快到期了，我这几天找了她好几次，都没见到人......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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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此时去见一位就职于莱茵生命的同乡......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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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在前一天，她还在训练中被某位精英干员击伤了......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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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受伤没有受伤！我当时也吓坏了，还特意拉温蒂去医疗部做了全面检查。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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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迹象表明......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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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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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会吧。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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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体能训练而已，为什么要动真格的嘛。煌，你是什么体格自己不清楚吗？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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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当时也把我击退了啊......她的体能和战斗技巧都提升了不少。
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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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
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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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您的......这门炮，稍微挪一下吗？挡住走道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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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非常抱歉！
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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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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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这是......？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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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水炮。只要储备足量的水，就可以发射不同功率的强压水流，或者将水流转化为高温蒸汽束。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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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可移动的能量源，罗德岛本舰自动化工程的改造和升级，经常需要进行局域试验，蓄水炮应用起来很方便。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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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它就是一门炮。不管是强压水流还是高温蒸汽束，怎么听都更适合用来打击敌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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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的时候，应用场景确实也考虑到了战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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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也需要武器嘛。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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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生物工程研究室的负责人，除了主持实验，还需要参加战斗吗？罗德岛竟然没有配备保护研究者的安保力量。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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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意思......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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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造蓄水炮的想法，我还在伊比利亚的时候就有了。
在我看见那些审判庭的人来到爷爷的实验室的时候。
......
他们没收了刚刚完结的书稿，将全部的原始素材从实验室带走。
那是爷爷几十年的心血，那原本应该是伊比利亚，甚至整个泰拉第一本从生物学与工程学角度综合论述海洋变化的专著。
仅仅过了一周，爷爷研究所的资质被暂时取消，所有过往和待开展的课题都需要接受审判庭的直接审查。
爷爷接受了那一切。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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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想，要是那时有这样的武器，我就可以把审判庭的人从爷爷的实验室轰出去。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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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炮可对付不了审判庭的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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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挺幼稚的想法，所以现在它主要还是应用在工程建设上面嘛。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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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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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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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尔小姐，您找我？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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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负责人还没回来吧？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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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温蒂小姐今天......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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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了。我去了你们的研究室，都没看见她。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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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工程研究室暂停使用了呀。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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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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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上次没有消毒就冲进来，导致细菌监测系统报警，您忘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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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马上进行了清洁吗？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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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您用操作台的龙头洗了手，然后整个无菌用水系统也瘫痪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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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温蒂自己调高了系统的智能判定标准！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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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温蒂小姐决定对生物工程研究室进行全面的消杀，以及静置循环一周，再投入使用。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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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必要重新讨论一下温蒂的洁癖与研究室使用规范之间的必然联系。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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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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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暂停了研究室的使用，不会影响你们新研究计划的推进吗？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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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不是上周才刚向我提交了好几份新的项目报告和经费申请......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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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好像、忘了审批......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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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武器系统升级......后勤部的采购清单......舰桥立面报修申请......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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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明明放在这儿了啊。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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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好像把温蒂送过来的申请材料弄丢了......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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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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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室暂停使用，新项目没有批准，温蒂一定很难过......你知道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事情吗？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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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小姐之前收到了一个包裹，好像是一些研究资料，是她的同乡寄来的，她最近都在宿舍处理那些。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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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乡？是她今天去见的在莱茵生命工作的同乡？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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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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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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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温蒂已经开始参与其他公司的项目了。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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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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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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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要怎么向凯尔希和阿米娅交代......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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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罗德岛半数的自动化工程，都是温蒂在入职后帮忙研发并配套的。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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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最早一批来罗德岛的，得到的关心却最少，想要离开也很好理解。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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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当初答应来罗德岛，也仅仅是因为罗德岛的offer发得比较快而已。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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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起来，无论是作为她的上司，还是同伴，我都太失职了......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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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尔小姐，您在嘀咕什么......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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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和她同乡见面的地点，你知道吗？
助理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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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个酒吧。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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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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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寄过来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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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以阿戈尔技术为支持的沿海工程部分，我专门校对了几遍，有些模型和理论推演确实在爷爷的书稿里出现过。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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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谢了，温蒂。我想着这一块也只有你能帮到我。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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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生命不缺专家，但对海洋和阿戈尔有所涉猎的，还真挑不出几个。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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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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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毕竟离开伊比利亚太久了，现在那些模型和理论推演可能有新的变量需要纳入，还是很难保证百分百无误。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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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再去实地考察。我只是想在回到伊比利亚之前，尽可能地整合已有的资源，对研究现状有基础的判断。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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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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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伊比利亚？！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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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突然？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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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审判庭的信使找到了我。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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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庭......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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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来了一份有关海洋工程的研究计划，一封审判官的手写信，以及审判庭开具的伊比利亚入境批文。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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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段时间帮我整理的，就是那份研究计划会涉及的一部分历史数据。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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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庭居然会主动对外开放有关海洋的研究项目......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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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今的伊比利亚，在寻求改变。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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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决定了吗？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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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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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在莱茵生命打拼了那么久......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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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要从莱茵生命辞职了。当然离职手续很麻烦，项目移交、竞业协议啊之类的，大公司就是这样......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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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让我是个伊比利亚人。即使离得再远，也还是能闻到空气中湿润的咸味，然后循着味道返回伊比利亚。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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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这儿，一是为了交接之前负责的莱茵生命外派项目的事宜，二是为了找你。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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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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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和你一同返回伊比利亚。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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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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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莉，我可能没法答应你。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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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罗德岛的关系吗？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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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恕我直言，罗德岛并非一个理想的工作地。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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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更偏重临床应用的制药公司，还时常纠缠在泰拉各地的危机事务间，能为你提供的科研条件是相当有限的。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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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好不容易获得在特里蒙生物工程前沿研讨会的发言资格，却不得不临时退出，甚至有时候还需要充当武装人员......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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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我是不是解释过......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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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我所知，你和罗德岛的合约快要到期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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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露莉，罗德岛其实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啦。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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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爷爷当年的事情，温蒂还是对伊比利亚无法释怀吧......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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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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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时你常说一句话：“对科学设限的，从来都是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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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是爷爷说的。说起来我当时劝了很久，想带他一起离开伊比利亚，但没有成功。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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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是向未知处的探索。可怀着热忱投身其中的人们会发现他们面前有许多上锁的抽屉。海洋、阿戈尔、大静谧......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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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研究者会喜欢那样的伊比利亚。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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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潮水已经涌上陆地，打湿了伊比利亚的脚踝，甚至有可能将它整个淹没。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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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罗德岛新加入了几位来自伊比利亚的干员，你说的我也有所耳闻。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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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伊比利亚，我们可以要求审判庭解禁你爷爷当年的研究，它本来也和审判庭寄来的海洋工程计划密切相关。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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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伊比利亚需要寻求改变。抽屉上的锁正在慢慢松开。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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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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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露莉，我现在没办法跟你回伊比利亚。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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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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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刚被你提起但又忽略的答案：我需要留在罗德岛。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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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很讨厌伊比利亚，也很讨厌审判庭，毕竟几十年的心血就那么付之一炬。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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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研究所的资质都被取消了，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伊比利亚。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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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以为他大概是年纪太大了，不愿意再折腾。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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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哪里又有不存在限制的科学自由之乡呢？那类流亡然后客死他乡的科学家故事太多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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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后来才慢慢想明白，他只是想要继续守着热爱的事业而已。他在等着抽屉的锁松开，这样就能第一时间重拾他的研究。
温蒂，科学是向未知处的探索。
所以它永远存在一些空白，也永远存在一些禁区。
空白被填满之后是新的空白，探索的疆域是无限的。
而不管去到哪里，禁区也永远存在。
为科学设下限制的，是人。可最终突破限制的，也是人。心怀热忱的人。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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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小姐，恭喜你通过了全部考核，成为我们的一员。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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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考核......也就这么一次面试吧。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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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毕竟罗德岛刚刚成立，很缺人嘛。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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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生物工程研究室，是我好不容易才说服阿米娅的。但是目前就只有你一个成员，所以它的发展壮大就靠你了，嘿。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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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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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经费、设备、前沿实验......尽管开口，作为工程部的负责人，我会尽可能支持你的。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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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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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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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温蒂小姐连夜帮我们修复了医疗室的半自动设备，不然手术根本没法安排。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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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研讨会很重要吧，毕竟您之前写了那么久的论文。突然把您叫回来......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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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新收治的五位感染者已经全部脱离危险了吧？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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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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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那就好。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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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个孩子说想和您的仿生海龙聊聊天，她说是您在手术前答应了的......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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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我现在进去。
医疗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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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很累了吧......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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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应该控制下力量的。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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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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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其实你安心做实验就好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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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我体质太虚弱了，要进行单独体能训练的吗......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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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参加战斗。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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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矿石病来说，通过手术和实验能解决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问题......
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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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讲课了，反正记得站在我身后，虽然在战场上可能顾不上，但是把敌人都解决掉的话，温蒂也就没有危险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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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瞧工程蓄水炮的威力啊，你刚刚......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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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留在罗德岛，和爷爷不愿意离开他的研究所，和你现在选择回到伊比利亚的原因，是一样的。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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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害怕远方存在的限制，仅仅是因为，这里有我热爱，而且必须要坚持的事业而已。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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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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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这位客人......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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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尔？！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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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温蒂，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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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什么？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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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煌那个人就那样，一战斗就容易亢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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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这样，事情太多了就容易顾不过来，呜呜。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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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周提交的项目报告和经费申请，没有收到回复，不是不给批，只是因为我不小心把文件弄丢了。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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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我都还记得呢，“异质施术单元的联控尝试”“以灯塔元件反溯阿戈尔的海洋技术”......很有价值的研究方向。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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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技术......）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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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丢了？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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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现场就签字让我带回了啊，你忘啦？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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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继续留在罗德岛。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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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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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罗德岛？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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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人事部催我找你谈续约的事，一直没找到你人，我刚刚去了研究室，你也不在......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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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莉要回伊比利亚了，我来送送她。哦介绍一下，这是露莉，莱茵生命的......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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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马上就从莱茵生命离职了。我叫露莉，温蒂的同乡。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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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所以你们今天不是......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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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叫可露希尔，罗德岛工程部负责人，温蒂的上司和朋友。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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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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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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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聊得差不多了。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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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我大概明白你的选择了。我尊重你。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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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原来你是有打算......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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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现在......总之谢谢你来看我。一路顺利。
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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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见。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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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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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刚刚说，你今天进了生物工程研究室？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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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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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研究室刚刚全面消杀需要静置循环一周吗？
可露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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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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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