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诅咒 幕间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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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恋,接下来其他人要在病房里诊断和救治那些感染者,你自己待在这里,可以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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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对,我说错了......还有小莫提陪着你,你们一起待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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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去解决那些人的问题吧,这里可以交给我。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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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不是要交给你什么任务呀......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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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和罗德岛上的许多孩子比起来,巫恋其实还挺成熟的,相信她好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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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那我去忙了。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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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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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你听到声音了,对吗?
小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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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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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你不会错过哭声的。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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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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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罗先生,请不要这样,这会让我很难办的。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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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感染者,你缴纳的保险金不足规定金额的百分之五十,是不能继续工作的。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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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我明明已经交过足额的保险金了......昨天,昨天晚上您的下属上门来收的呀。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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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属?我没有安排他们这么做,更没有见到你声称交来的那笔钱。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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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法典此处已经写明,保险金由法官收缴。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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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确保钱交到我这里,否则,我该如何更新记录?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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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根据记录,你目前就是拖欠保险金的状态。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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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他们上一次来的时候,说的是“法官怎么可能亲自为讨债而奔波”......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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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手中的法典,再仔细回忆一下。你敢确定自己的记忆没出错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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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抱歉,是我记错了,法官。一切全是我自己的愚蠢。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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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交不出一分钱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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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遗憾。你的身体状况也无法胜任我们提供的工作。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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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根据律法,我只能从你的家产中没收一部分,作为抵押。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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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为了凑够那笔钱,家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您没收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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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认为我的眼睛比你更清楚事物的价值。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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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一家人也不能没有饭吃啊......求求您,再宽限一点时间吧!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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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能想办法搞到些钱......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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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尊重法典,可以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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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然。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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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我眼前就有一件还算有价值的东西,法典允许你以此抵押。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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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说这只怀表?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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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您说得对!是我忘记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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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就好。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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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可以约定在这只怀表的时针走字两圈之后再见。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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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谢谢您的宽容......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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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按照律法,抵押的东西,我还能赎回来吗?那、那是我曾祖父在家族内战里的遗物......能让我获得一些尊重。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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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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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我们要对那个人说吗?......嗯,不说出来比较好?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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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边,已经跟着很多诅咒了。这样下去,会发生坏事情。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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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疯疯癫癫的小女孩,一个人乱跑......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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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找自己的家人吗?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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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巷的垃圾桶,河底,墓地或花园......多半是在这些地方吧。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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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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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觉得疼吗?......在下雨,但不是因为下雨才疼的。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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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会疼得受不了的。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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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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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场雨害得我又犯头疼了,不想了。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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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刚刚来过一趟,这些都是寄给您的。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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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从沃尔西尼寄来的明信片吗?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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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敢擅自查看您的信件。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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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做了这么多事,一定会获得家主的称赞......我大胆猜测,明信片应该也到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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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看看其他的吧......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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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纸厂的老板送来的礼物,东街二十家住户的赔偿金,还不错。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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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议事会的邀请函?这种东西,没有必要寄给我。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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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是为自己入狱的儿子求情......无聊。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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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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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还有字?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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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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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把这件事办了。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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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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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把这个罪犯放出去?他家里还没给够钱......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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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看的是反面。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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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只有白纸啊......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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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明白。寄信人会被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不留任何痕迹。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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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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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用诅咒来发泄怨恨的方式很可笑,但我也不希望看到有人不尊重我的法典。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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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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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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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看看下一封。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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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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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来。手里的信给我。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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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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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内容和字迹。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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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封信,每一封信都有!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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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恶意招来了诅咒,你的身上会发生很坏的事情。黑色羽兽纠缠着你,你会失去身上唯一闪闪发光的东西。”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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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幼稚。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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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搞清楚,这么幼稚的事情是谁做出来的。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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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确实只看见白纸......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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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们一定会把恶作剧的人揪出来。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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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那些诅咒信,居然到现在都没查出任何结果。这座小镇不就只有这么些人吗?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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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身边是不是该换几个更得力的助手了呢?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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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感染者手里拿来的怀表,走字比标准时间慢了五分钟啊。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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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确实一向很宽容。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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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善意。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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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现矿石病症状的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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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确定。也许是近几天?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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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对自己感染矿石病的原因,有没有什么头绪呢?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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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根据我们对您做的临时检测来看,您和这附近的许多人一样,是最近刚刚遭受急性感染。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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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查清大规模感染的源头,尽量遏制住矿石病在这座小镇蔓延。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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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说的这些,我不太听得懂。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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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以前就在那边餐厅的后厨工作,没别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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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打扰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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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恋,你那边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比如像以前一样,被活性源石影响,源石技艺失控之类的感觉......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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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恋?你在看什么?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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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羽兽。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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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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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好。我们是一家医疗机构,正在与镇医院合作,提供一些技术支持。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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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们是从哥伦比亚来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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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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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想和这位先生沟通一下,希望你们让道——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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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羽兽?!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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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开!别啄我!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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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怀表掉到地上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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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扯我袖子干什么?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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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这里,不要动。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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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总算飞走了,嘁。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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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黑色的羽兽......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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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么可能有人敢诅咒我。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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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法官,我......呃,我能帮您点什么?您要不要进屋来整理一下衣服......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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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希望秉公办事。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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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您是为了保险金而来的......给。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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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额不对。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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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您还没有数过。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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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度至少应该是这个信封的三倍。我想,你或许是把滞纳保险金的罚款数目记错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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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法典对此有所规定,我必须依照律法行事。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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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我记错了,我再想办法去别处借钱,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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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一向很宽容。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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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破破烂烂的金怀表,掉到哪里去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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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碰巧应验了而已。怎么可能有人相信诅咒?)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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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两天后我们再见。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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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倒霉,真倒霉!事到如今,没别的办法了!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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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不长眼睛的羽兽!都是你们害的!要不是她心情不好,我这事今天就该摆平了!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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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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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帮我把地上的怀表捡起来。
小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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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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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摔坏。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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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东西。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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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巫恋用了她的源石技艺。所以我们都能看见那只怀表掉在了地上,但是那名法官看不见。)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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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恋居然已经成熟到会这样为他人着想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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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勇敢的事情呢?)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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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是就算她在罗德岛已经接受了很多源石技艺的相关训练,施展这种法术还是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荷的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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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虽然她做得没错,但我得对她的状况多加关注......有可能的话,也帮她一把吧。)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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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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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对你来说,代表着“家族”。“一个很大的家庭”,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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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它,不好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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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呢,这、这不是我的东西。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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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见过它。你爱把它拿到哪里去就拿到哪里去吧,我反正没见过!今天更是没见过!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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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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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你今天很有精神。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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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下的是什么?悲伤,恐惧还是怨恨?
小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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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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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恐惧?我也想知道。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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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拿了那只怀表,就快点走开。我要把门关上了!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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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知道。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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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手里的书,明明一个字都没有写。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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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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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明是法典,怎么会没有字?你自己不识字而已。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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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医生,你不是个成年人吗?快把你身边的疯小孩带走啊!离我和我的房子远一点!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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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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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巫恋。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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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地依然风平浪静,没有需要审理的案件。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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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发生的都是些小事。有人在一家餐厅吃饭时遇到了抢劫犯,据说是最近滞纳保险金的感染者之一。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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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保证我们按时收到钱。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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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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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您。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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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什么?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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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滑稽可笑的“预言”,据说是胡乱写在小巷海报上的。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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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去找了,没有找到,应该已经被撕掉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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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哪些人还没学会如何尊重律法的意志呢?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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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些人第一次开口提起这些胡言乱语,不是为了向我报告?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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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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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实际上,好像没有人真的说起过。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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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起,那他们要怎么议论?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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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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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保持沉默,但是心中了然。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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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到他们的眼神在回避什么,就知道了。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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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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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呢,刚刚我和小巫恋坐在这里吃饭,看到你走过来,还拍了拍你两个孩子的脑袋......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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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进来给他们点两份儿童餐。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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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居然说要抢劫?!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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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的做事方式,外地人!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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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挣扎了,我和巫恋不会让你惹事的。这是我们的做事方式。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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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昨天你们不是在场吗?你们不是看到我拖欠了多少保险金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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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既然说不想让感染者死,那就别拦着我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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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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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太懂这里的状况,但我敢肯定,你做了这样的坏事,迟早会被其他人报复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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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的两个孩子还在街道上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如果你现在让这里的一位顾客流了血,接下来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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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问你,我该怎么办。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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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他们就会把我们一家人从房子里赶出去,我怎么去想之后的事情?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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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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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会帮忙的。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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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再找一些东西。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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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土,里面灌满了怨恨和恐惧,别的材料,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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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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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事,我去帮她......也是为了帮你。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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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你们能有什么手段?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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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个人被周围的恶意折磨得无处可去了,就只好去相信一些最不可思议的东西,甚至是幻觉。不是吗?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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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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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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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像上一次一样给我添麻烦。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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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毛罗先生,我们想跟你约定一件事。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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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那名自称法官的女士没有来向你讨债,我们想请你多说一说这里出现大量感染者的事情,可以吗?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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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恶行招来了诅咒。”......和上次一样的说辞。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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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无稽之谈。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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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怎么会有人把那种恶作剧当真呢?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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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搜寻那个可笑的始作俑者。不过......呃,困难之处在于,我们都没有亲眼见到那些诅咒的文字。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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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收集到了文字的具体内容,但似乎没有人知道是谁留下的——至少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们。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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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意识到街道上的行人都在回避她的视线,从她身边走过时却又好像带着一丝好奇与打探。
沉默是一种秩序,但此刻的沉默让她感到恐惧。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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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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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感染者,我已经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如果他拿不出钱,就直接没收他的房子吧。
“你的恶行招来了诅咒,这里的土壤不愿意再承担你的重量,恶灵会让你重重地跌倒,摔到没有办法走路。”
跌倒在地的瞬间,法官的脑子里回响起她听人转述的诅咒。
接着传来的是小腿处的剧痛,还有路边的窃窃私语。
“真的和预言一样。”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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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还好吗?我扶您起来,这里有很多人在看,有损您的形象......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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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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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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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是瞎了吗!我摔伤了,送我去医院!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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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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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感染者那边我通知其他人去处理?反正只是件小事。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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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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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诅咒是不是会无穷无尽?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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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诅咒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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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到吗?诅咒就是真的......它追上我了!恶灵追上我了!
法官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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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冷静,大家都在往这边看......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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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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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个感染者的事,先放在一边吧。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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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约定,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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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们是白费力气。这里根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种地下源石矿,或者恐怖的大工厂。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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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这里有一场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帮派斗殴,我们这些路过的人偶然被卷了进去,仅此而已。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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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前听到过,这里有大量走私源石的事件......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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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源石是被帮派成员用来制造爆炸物,制造工艺又不够规范的话,确实很容易导致活性源石粉尘逸散。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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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问题,或者隐瞒病情,也很常见,因此造成了病人最近还在陆续出现的假象。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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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蠢到告诉医生,自己是被卷入帮派斗殴而感染的。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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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会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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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对这样的大规模械斗,难道就没有法官来制止?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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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哈哈,那些大城市的情况我不清楚,但这样的小镇里,哪里有法官。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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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殴的帮派背后有家族支持,他们一直打到一方完全将另一方驱逐出去,控制整个镇子,才算结束。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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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遇到的那个“法官”,只是获胜家族用来控制这座小镇的一名普通家族成员罢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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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抱歉,我问了无关矿石病的问题。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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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协助我们完成了任务。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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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我该感谢你们,即使只是让我的厄运晚来了一天......
感染者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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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着你的这个小女孩,似乎不接受我的感谢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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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她只是在盯着别的东西......但她一定听到了你在说什么。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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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回去之后,记得吃这些药控制病情。保重。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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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恋。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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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小莫提会帮助他。你当时不相信我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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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是啦。其实,是你影响的人已经太多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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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用源石技艺,一定要跟其他人商量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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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万一失控,会对其他人伤害很大......也可能对你自己伤害很大。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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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罗德岛已经对我说了很多次。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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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不会受伤的话,就没关系......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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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说,小莫提很有精神,小莫提没有受伤,所以没关系。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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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你已经很疲劳了。我不能让你的疲劳积累到会损害身体的程度。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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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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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不会再用法术。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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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再给我一个苹果。不是施术材料。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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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多吃点东西。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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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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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认了这里感染的源头,为剩下的感染者做完应急处理后,也该回本舰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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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都打包好了吗?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准备撤离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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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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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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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家先将推车都靠边,让腿脚不便的病人先过去。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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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调查结束了吗?我听闻贵公司在调查那些感染者的病因,看来你们已经得到结果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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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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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出差一趟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受限于能力水平,并没有发现什么统一的病因,实在抱歉。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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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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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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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她手里的书拿过来。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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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会在遇见与过去相似的环境时,被触动心中的伤痛......不过,对巫恋来说,或许这种事从一开始就不是问题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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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古怪,不过她的确在用自己的方式成长。)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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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小巫恋,我要夸奖你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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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为什么?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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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使用法术,应该是因为你——啊不,因为小莫提在那座小镇里感受到了和过去相似的痛苦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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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以敌意互相对待,互相宣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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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很多人知道,你不是诅咒的源头,你是无辜的......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大声说出这些话。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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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座小镇里,你用自己的法术,帮那个感染者、还有其他人说出来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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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本无字的法典”。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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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成熟得让我有些惊讶啦。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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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奇怪。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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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复杂的想法,小莫提不需要,我也不需要。
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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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提想要那个法官的情感作为食粮,我让它吃饱了,这样不够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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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你没有想那么多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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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做了好久的判断,才默许你动用源石技艺......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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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觉得对方欺负人,所以要施以惩罚......这个简单的理由,也不算坏。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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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想,突然觉得不教育你也没关系......该不会是中了你的精神暗示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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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突然露出笑容啊?
“法官”下属
在PRTS搜索
拐杖放在这里了。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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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我会找你。
“法官”下属
在PRTS搜索
是。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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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两天没有再听说什么诅咒,噩梦应该也到头了吧。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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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晨,没有下雨的街道,总觉得空气都比平时更加清新。
小镇“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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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本被她随手放在桌上的法典,被一阵风吹到了新的一页。
哗啦,哗啦。
她在书页上看见了一行字。和此前诅咒的笔迹相同的一行字。
“你会在星期日的早晨看见这行字,招来诅咒。”
“你会对自己恶行导致的后果感到恐惧,下定决心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