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外 幕间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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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拉冈德在上。
众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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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拉冈德在上。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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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为了经学以外的事情而麻烦各位长老前来大殿。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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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卡西米尔商业代表提出求见喀兰的圣女,各位长老是怎么想的呢?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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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可笑的想法,外人岂能随便见到圣女大人?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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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圣山也容不得外人踏足。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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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果将世俗事务都请进蔓珠院来,恐怕会过于打扰各位的清净。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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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谢拉格的管理者,我如果回绝对方的邀请,则难免会在外交层面造成不良影响。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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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人谈生意,从来都是恩希欧迪斯的事。卡西米尔来的不过是一介商人,他想与圣女大人攀谈,本来就是僭越。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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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能这么说。在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的权势不容小觑。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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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因为卡西米尔有发达的商业和庞大的资本,我很担忧他们会以此施压,给谢拉格带来一份不利的合同。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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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联合会派遣代表来谢拉格,预示着他们有多方面合作的意愿。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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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们直接求见了圣女,这其中的意图显然已经超过了商业范畴。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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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与喀兰贸易的合同只是开端。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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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恩希欧迪斯,他毕竟只是希瓦艾什家族的领袖,他所能做出的许诺和担保,无法比我更有分量。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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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如果亲自见外来人......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有分量。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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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这样想的。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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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圣女大人这是决意要将外人带到蔓珠院来?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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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圣山毕竟是圣山,蔓珠院也是谢拉格的圣地,我不愿令耶拉冈德不悦。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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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会下山去接见卡西米尔的代表。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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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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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为外人一个冒犯的请求就下山,实在是有失体统。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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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拉格的子民每日虔诚祈祷,都难得见到圣女大人一面,他一个外来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见到圣女?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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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希望对方能感受到这次会面十分难得,所以信众来拜耶拉冈德时的一系列礼仪,我会要求他照做。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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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谢拉格的民众......也许这一次他们还不会知道圣女的动向,不过以后,他们终归会接受这种转变。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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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谢拉格与外界的联系日益紧密,想必会有更多政治人士前来谢拉格寻求会面,我也必须承担起对应的责任。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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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请各位长老权衡。放任恩希欧迪斯做他的生意,各位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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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换来工业技术,喀兰贸易对外签订了许多对我们并不有利的合同,这是实情。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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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要质疑恩希欧迪斯,他这样也是无奈之举。但我希望这种形势能逐渐向对谢拉格更加有利的方向转变。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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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着谢拉格子民的耶拉冈德,想必也希望为此做些什么。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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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欧迪斯,恩希欧迪斯。要是没有他,谢拉格也不至于......唉。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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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毕竟大部分人,并不会对着雪山度过一生。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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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啊,已经是老头子了,就让那些年轻人去过更舒服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呢?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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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圣女大人,此行恐怕会很艰辛吧。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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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有侍女照顾,加上希瓦艾什家的战士会前来护送,没什么可担忧我的。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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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不用担心谈判桌上的麻烦......耶拉冈德一定会保佑祂的子民。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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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地方可真冷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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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久没到过呼口气就能冒白烟的地方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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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里冷成这个鬼样子,我就不该为了看一眼雪而申请来谢拉格出外勤。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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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好只是来接个人,而且人事干员说了,要是下午四点还没等到,就不用等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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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聘入职也敢随便爽约,真不知道是什么人。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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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档案......“初雪”,名字真冷,这身衣服看起来真暖和。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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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还是去商铺里问问有没有发热暖贴卖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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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们这里有发热暖贴吗?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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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来了来了——什么暖贴?我听不太懂啊。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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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外面来的游客吧,是不是想要一杯暖茶?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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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挺冷的,对吧?有的游客说这儿冷得要命,也有人说不算什么。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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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倒杯茶,你先随便看看。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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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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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里真是什么都有,还都是些没见过的东西。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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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把茶喝了,我们这里要过雪原,都靠这个撑着。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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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谢谢。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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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里来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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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罗德岛......?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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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耳熟,不过这里游客来来往往的,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住啦。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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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像上的人怎么有点眼熟......)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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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外面竟然有那么多地方,等赚够钱了,我就出去看看。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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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掏出照片看看。)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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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刚到谢拉格,还是已经逛过了?这里的纪念品......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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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挂在这里的画像,谢拉格人长成这样的多吗?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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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什么话?这是我们的圣女大人啊,哪能有和圣女大人相似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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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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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啊,圣女大人的画像只有几幅,都是挂在各家族的宅邸前面,领民们自己前去祈祷。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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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那时候画像和圣女大人本人像不像,大家都不知道。咱们这些普通人,一年到头来也只有大典能见到圣女本人。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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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在广场上隔着人山人海,远远地望一眼。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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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圣女大人的铃音,得到耶拉冈德赐福,咱们就心满意足啦。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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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不一样了,谢拉格来了游客,恩希欧迪斯老爷听说外面许多人对圣女大人好奇,就叫大家做了许多画像、刺绣还有雕像。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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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老爷要咱们做的画像肯定是准的,毕竟老爷是常常能见到圣女大人本人的。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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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现在的圣女大人就是他的亲妹妹,他能不熟悉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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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有这种事情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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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比如说,圣女大人离开了谢拉格,会发生什么?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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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怎么可能?圣女大人平时是不下圣山的。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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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下了山,那可就是出大事了。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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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伙子,我说耶拉冈德在守护谢拉格,你肯定不信,是不是?你们外面来的游客都不信。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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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不是完全不信......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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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我生意能做下去,还真就是靠圣女带来了耶拉冈德的神迹。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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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这店铺刚开张,他们就打起来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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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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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还不是三大家族互相闹不和。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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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仅打起来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把铁路给炸断了,游客进不来,货也进不来。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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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攒的一点本钱刚投进去,这生意就做不成了,你说我可怎么活啊。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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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就天天祈祷,求耶拉冈德给我一条生路。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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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的祈祷真应验了。圣女下了山,耶拉冈德显现了神迹,当场就让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了。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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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耶拉冈德在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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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允许我再好奇一下,圣女大人本人是怎样的人?她,呃,好相处吗?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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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瞧你这问题问的。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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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就是耶拉冈德的领受者,因此她一定也很宽容吧。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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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知道耶拉冈德是宽容的神,我哪敢回答你这么冒犯的问题呢?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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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我确实是冒犯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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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啦,老板,我挑一件斗篷带走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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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圣女大人刺绣的就不必了,普通纹样就好,普通的就好。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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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您的会面这么愉快,我却要说句扫兴的话了,真不好意思。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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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每日默思的时间就要到了,这件事我是不能怠慢的。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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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本来就是我打扰了,请您按照您的日程来就好。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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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此次来谢拉格,我的确没有做见到喀兰圣女的准备......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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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尔既然有意与谢拉格互相了解,我当然很愿意出面。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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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于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来说,能与谢拉格的喀兰圣女达成沟通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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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指的是?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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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久,监正会也会试图接触谢拉格。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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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了解的很多。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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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起来,这样的发展很合您心意。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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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谢拉格对外接触过程中必然的一步。真要说的话,我只希望监正会的代表也像您一样友好,真诚地为双方共同获利而努力。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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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过誉了。
卡西米尔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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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商业联合会与谢拉格的往来,如果能够得到圣女大人的支持,想必会一帆风顺。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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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耶拉冈德祝福您。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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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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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此次行程辛苦您了。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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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外来人竟然冒昧求见圣女,圣女大人不仅不责备,还破例为他下山,实在是宽宏大量。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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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喀兰贸易没能处理好谈判桌上的事情,还要劳烦您亲自过问,我们深感愧疚。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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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冒犯耶拉冈德的情况,我们下次一定竭力避免......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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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这样,圣女毕竟是耶拉冈德所选择的使者,在外交场合出面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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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拉冈德是宽容的,我也是遵从祂的旨意才下山的。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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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恩耶拉冈德赐福。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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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驮兽的队伍已经备好了,希瓦艾什家的战士们会送您回蔓珠院......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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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必了。我后续仍有安排,就不劳希瓦艾什家在雪中久等了。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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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恩希欧迪斯老爷要责怪我们礼数不周,怠慢了圣女大人。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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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欧迪斯......耶拉冈德不会怪罪,祂的子民也不应被怪罪。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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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每日默思的时间就要到了,请回吧。
喀兰贸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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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实在抱歉。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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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耶拉冈德赐福于你。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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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结束了,得赶紧去约定的地点......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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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欧迪斯真是讨厌,到这时候还来打扰我的计划。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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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是还有人来阻拦,我就直接把他们冻起来,不找什么借口了。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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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算是恩希欧迪斯,肯定也猜不到我要去哪里,只是想把我关回蔓珠院罢了。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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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圣女做功课的时间到了。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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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我可是恩雅。
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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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对,我可是初雪。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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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下山,除了会见卡西米尔代表,我还有其他事情必须去做。”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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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个月,蔓珠院中大小事务,还请各位长老多多费心。”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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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真是圣女自己留下的?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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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看圣女批注经文看了这么几年,也不是认不出她的字迹。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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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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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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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人知道圣女不仅下了山,还一去半个月,蔓珠院威严何在?圣女威严何在?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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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拉冈德恐怕要降怒于我们了。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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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圣女才是领受耶拉冈德旨意的人,她说耶拉冈德容许了,那我们也只有相信。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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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我们也只能对外宣称,圣女大人在闭门静修,暂不见人。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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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恩雅这孩子啊,一直有自己的想法。她要下山做些什么,一定也有她自己的道理。
慈祥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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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去这段时间,我们哪一次不是被她说得心服口服?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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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肃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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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罢了,如何应付来访者,我也大致想好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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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做炖菜的小餐馆往里走到第二个小巷口,是这里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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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五分钟就四点了,怎么还没见到人影。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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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再拿出来看看......不过喀兰圣女,哪里会认错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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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种没人的小巷,会不会是站着被约进去,躺着被抬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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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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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投降,我只是个游客,也没什么钱,跟家里也没联系了,你杀我没好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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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安静。你是谁?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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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说了我只是游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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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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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一家医药企业,主要是治疗矿石病的,可能在你们这里没什么市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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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顺手把刀抽出来啊。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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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圣女,这罪名你可担不起。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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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实在抱歉,喀兰的圣女大人!耶拉冈德在上,请不要对我动怒!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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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是依照协议来帮助罗德岛的。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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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连谢拉格人挂在嘴边的颂词都学会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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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可被你吓坏了,这不就随便想了一句我记住的颂词。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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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真动手了,那可就更吓人了。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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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是你看,连你都知道我是圣女了,谢拉格肯定人人都知道,对吧?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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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个用黑色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是罗德岛的人,而是别的什么怪人,我又被他看见了的话。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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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一个人跑出来的事情不就要传开了吗?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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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好从背后靠近,先把你的身份问清楚啦。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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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的圣女大人可不是这样的......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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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我是初雪,又不是圣女,不一样也很正常吧?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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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在罗德岛上叫我圣女,我可是会把你的嘴冻住的哦。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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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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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四点钟,你要是再晚来一点,恐怕我就离开了。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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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毕竟有很多人拦着我嘛,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去罗德岛。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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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听说圣女不能随意下山。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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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外交代表求见,这就没办法了吧?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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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拜托雅儿去罗德岛的时候,先绕路去见一见在谢拉格访问的卡西米尔商业代表。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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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她之口,我传达了我的想法。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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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过了几天,对方求见圣女的消息就报到蔓珠院来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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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对方配合你下山?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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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只是为了下山玩啦。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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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样的契机,外来人不会知道谢拉格除了喀兰贸易还有一位喀兰圣女,更想不到圣女很乐意会见他们。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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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如果一直都是恩希欧迪斯说了算,谢拉格恐怕......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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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恩希欧迪斯是你的——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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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从没离开过谢拉格呢。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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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看来我刚刚多嘴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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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登上罗德岛之前也从没离开过维多利亚。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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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罗德岛的厨子们来自泰拉各地,你不会饿着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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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家还是难免的,家乡菜和自家的菜终究不一样。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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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回过家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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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问这个......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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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感染者,家乡不欢迎我,就算想回也回不去啦。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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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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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点好奇,因为我以前只见过从外面回来的人。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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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离开谢拉格,在外面生活了几年,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完全认不出他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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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能是年轻人,一眨眼就长变样了吧?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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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不过他不仅长高了,肩膀变得宽阔了......想法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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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离开谢拉格的人是少数,所以我一直在想,谢拉格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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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个人出去走一趟都会变得很不一样。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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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去罗德岛见雅儿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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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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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刚刚听说你是圣女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件斗篷。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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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兜帽,可以遮住你的脸,免得被人一眼认出来。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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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想得很周到嘛。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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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一下手上的书好吗?我把斗篷披上。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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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四皇会战简史》?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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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本书是博士借给我的。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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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里还堆着好几本博士借我的闲书呢,这一本打算在路上看完还回去,剩下的就下次再说吧。
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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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从没见过博士吧......希望那个人不会催促我工作,毕竟我可是去罗德岛度假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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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不是给干员上班的地方吗......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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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但是祝你度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