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 幕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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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蒙贝兰家的那个大小姐已经回到维多利亚了，就在卡拉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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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以为她会去什么大城市。这里感染者最多，之前不是还有什么整合运动，她不是最恨这些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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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议会工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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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议会啊。蒙贝兰家的大小姐在这么个城镇议会里，估计是顺风顺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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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反应？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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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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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工厂，不是一直在找机会吗？她那样的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之前做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恨死感染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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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又在议会工作，你去找她帮忙，给她好处，讲讲你的工厂，那不就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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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邀请函？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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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邀请您参加......我们希望能和您共同庆祝，并邀请您品尝香槟，参观......今晚八点整，期待您的到来。”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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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啊，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种浪费时间又不好推掉的东西，为什么会被称为“礼仪”。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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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开始工作吧。
高傲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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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您好，老同学。上周我们才在酒会上见过，您的美貌让多少人都忘了呼吸，他们叫嚷着让您再参加一次呢！
自满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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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
自满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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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看中了我手里的产业，毕竟它短短几个月赚来了寻常产业一年的利润。
自满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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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亚当伯爵的头发堪比营养不良的玉米须，不是照样有人称赞他俊朗？
高傲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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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您还和以前一样风趣。
高傲的贵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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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论起财富，我手里的葡萄酒庄园，才更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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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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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攀比，炫耀资产，讽刺不在场的人，哼，这群人还是老样子。）
寻找机会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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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卢斯伯爵，承蒙您的关心，我的工厂已然走上正轨！只是在它能为您带来更多的利润前，我还需要小小的一笔......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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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您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当初我的座位就在您的后面！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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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愿意看看我的产业，我将会非常感激！......啊，这样，打扰了......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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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宴会当成向上的跳板，那些人也享受他们的奉承，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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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待了够久了，该走了，回卡拉顿还要一段时间。）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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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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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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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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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果然是您！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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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尝尝，这是宴会上的香槟，我给您拿来......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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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蒙贝兰小姐！您还记得吗？当时我的座位就在您的后面，您现在也是找了一份好工作啊！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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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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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这样的，我听闻蒙贝兰小姐现在在议会工作，而我又正好在经营一家小小的工厂，虽然规模并不大，但......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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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有好机会，它也能像伊莎贝拉的产业一样赚钱！而我自然会给您——我的贵人，送上精致的礼物，来表达我的感谢。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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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来自议会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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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感兴趣。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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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小姐，她是不是还根本不知道我的工厂究竟是做什么的？）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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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没怎么真的经历事情，贵族......一群仗着自己的血统就瞧不起人的......我这么放低姿态还不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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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您不知道，我的工厂就在卡拉顿。多亏了您和各位议员的努力，我才能把它办起来。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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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一直厌恶那些低贱的暴徒吗？为了您心爱的宠物，他们也算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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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感谢这些政策。议会也是向着我们的，不是吗？那些低贱的人，就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而我已经学会了好好利用这些的方法——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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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可以更进一步，想必我能做出更多的成就。而您，蒙贝兰小姐，我将会尽我所能报答您的好心！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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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怎么感觉这间屋子里有些热？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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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您觉得呢？要不我们出去聊聊？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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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名片，请您先收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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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我看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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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伦工厂”？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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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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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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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巴伦工厂啊。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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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听说过？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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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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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议会我们以你的工厂为案例，讨论过新的议案规划。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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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我和我的老师也关注过你的工厂。当初送来的名单上，“巴伦工厂”的名字可是排在前面的。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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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吗！真是我的荣幸！那么我能......？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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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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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您自然不会做出泄露机密这种事来！我只是希望您能让我也小小地参与进这议会的聊天中来，茶余饭后，增些谈资。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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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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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们正准备对工作时长做出新的规定？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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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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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能邀请您来我的工厂看看，我将十分荣幸......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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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感谢您屈尊来这种地方，几天前我就已经让人仔细打扫过一遍，没留下一粒灰尘！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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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我就是要看最真实的情况吗？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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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扫去一些不必要的尘土，自然不会影响到您了解我们工厂的运作。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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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自夸，但是您看，这样的规模——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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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拉顿算不上数一数二，但也很可观了。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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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防护措施做得都不错嘛。依照现有的条例，你这里完成得很好。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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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措施也按照规定配备完整。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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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这您就有点小瞧我了，这些基础的工作自然做得很好。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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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再去看看车间？不过往里走可就是感染者车间了，虽然准备了防护措施，但您肯定——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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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看看。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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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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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肯定还是几年前的事情，您是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那群叫作整合运动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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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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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整合运动。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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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这里的工人都是经过了身份审查的，但您放心，要是您在里面看到了让您不高兴的人，我一定——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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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了才行。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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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您先快把护具戴好吧，我舍命陪君子......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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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工人们呢？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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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我没想到您对这里如此上心。怎么可能真的让您和感染者站在一起，我已经下令让他们先走，净化装置也开到了最大功率。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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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要在这里待太久，说实话，我也还是第一......啊，也有一阵子没来这里了。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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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就是四处看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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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按照你说的，这里可是为你赚了不少钱，我自然更关心。而且，你忘了？我和我的老师之前就很关心你的工厂。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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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是我的荣幸。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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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又便宜，又不需要太多保障。这样好的劳动力，多亏了议会。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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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什么？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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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一些监控设备。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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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您也知道，不加以督促和监视，总有人想耍滑头。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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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防暴盾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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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您就更不用在意了，感染者难服管教又心思多，您想必比我更清楚。不用点手段，他们绝对不会安生。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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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暴设备就这样放在这里，不怕引起感染者的恐惧心理，诱发混乱？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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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哈哈，蒙贝兰小姐就多虑啦。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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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不到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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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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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我们也待了有一阵了，还是先出去吧？虽说做好了防护，也怕万一。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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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梯出去摘护具，喘喘气，喘喘气！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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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老同学，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可以给您说点真话，这或许能让您更加在意我的工厂。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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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对眼前的这些东西失望，更何况，您也注意到了，不是吗？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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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和防暴人员，还有那些武装设备。您知道，赚钱的法子可不能都摆在明面上。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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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东西，才是真东西。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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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地下太脏，您不用亲眼去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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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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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满意你刚才和我说的那番话。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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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
老同学再次感受到了一点气温的上升。
他把这理解为天火的兴奋，能赚到钱的兴奋，能继续踩踏那些蝼蚁的兴奋。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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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的野兽都知道看清了猎物才出手，我如果不展示出来真东西，蒙贝兰小姐怕是也不会动心。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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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比比皆是，我总要有些新东西，不是吗？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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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这样的。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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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哎呀，蒙贝兰小姐，来，这是我私藏了好几年的好酒，让我们干一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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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您现在能资助一家很有潜力的工厂，而我，将走上更发达的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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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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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天火的温度自脚下开始上升。
只用短短的一瞬，她就能烧光这个工厂，救出被关在地下的人。
但也只是一瞬，她按下了心头的怒火。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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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找我？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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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为‘整合运动’的感染者暴徒们被一个名叫‘王者之杖’的团体重创”，这是我看到的相关消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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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可是他们杀了菲尔！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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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解决问题的方式并不只有你现在做的这一种。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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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味地以暴制暴，蒙贝兰小姐，这似乎和我教你的完全不符。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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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最开始和你说的了吗？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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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的问题不只是感染者的问题，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就去我给你推荐的地方，去更深入地学习，去好好看看外面。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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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失望，蒙贝兰小姐。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学生，不要被自己的情绪控制住，看清它的背后。
烈火能焚烧掉一切，但无法解决问题。
她捏着酒杯，站在工厂里，按下了自己有些浮动的呼吸。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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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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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议会的时间想必你也知道。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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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好消息吧。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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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蒙贝兰小姐，感谢您！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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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事情就是这样。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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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伦工厂，之前整理出来的感染者权益调查名单上，就有这家工厂的名字。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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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请教了老师，最终也决定派出线人去暗访，关于他工厂的内幕，我已经总结成了文件。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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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几天前才知道，这座工厂的厂主居然就是我的这位老同学。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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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都想一把火烧了——当然，我知道这肯定是不对的，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增加许多无谓的麻烦。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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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又十分厌恶他所做的事，不论是在宴会上私自找到我希望获得议会的内幕，还是竟敢明目张胆地向一位议会成员透露工厂的底细——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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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就说明背后已经有了百十件类似的事，已经有无数人用了同样的方法，为自己牟利。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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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当然是不被现有条例允许的。但他们尝试着做了，却发现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获得了好处，才开始一件又一件地往下做。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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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这位同学，我也知道他找上我的时候，那句“位置是在我后面”其实是真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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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在场的每位贵族都这样说，但他确实曾坐在我身后。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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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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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是个好孩子吗？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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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算，但也不是现在这种人......我在想，他是因为本性如此，才这样做的吗？我觉得不是的，老师。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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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他试着钻了条例的空子，却发现根本没人在意，他才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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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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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觉得，现在你很矛盾吗，蒙贝兰小姐？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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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师，我并不觉得矛盾，我只是觉得有些......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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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不过，我现在很清楚地知道我应该要做什么。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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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摩斯，辛苦你给老师再讲明一下黑工厂的事情。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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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蒙贝兰小姐。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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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据蒙贝兰小姐提供的消息潜伏在工厂附近，一旦靠近地下工厂，我的通讯信号就会被强烈干扰。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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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地下工厂内部安装了通讯屏蔽器，里面的感染者工人被完全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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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的观察，连着几日，都有死去的感染者被秘密运输出来，送去处理。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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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里面的武装人员都是为看守地下工厂而设置的，地上的感染者工人们并不知情，只是以为看守的是重要货物产品一类的东西。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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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蒙贝兰小姐提供的资料，我推测里面的就是之前几批消失的重症感染者工人——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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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重症，失去了医疗必要，于是被当作一次性劳动力，关在地下工厂劳动至死。然后工厂丢弃他们，再去补充新的一批感染者工人。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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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清楚了。
昂斯特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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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蒙贝兰小姐，你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是？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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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报告到此为止。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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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我们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家小小的工厂听你在这里花费——十多分钟来讲述？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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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们来说意义并不大，希望你能清楚地认识到。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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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斯特议员让你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揪着小工厂不放的吗？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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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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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为在座各位指出的是，这起事件的重点是失踪感染者工人被关在此处武装看管，限制人身自由，甚至死者被秘密处理。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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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们在源石粉尘浓度过高的工作环境里工作，没有相应的防护措施及通讯设备。以上每一点都与现行的政策相违背。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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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顿因为现行的政策对感染者而言相对宽松，才能吸引到大批感染者前来工作，这也是这里发展起来的根本。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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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一旦外泄，会极大地损害卡拉顿对外的形象，就不会再有感染者愿意来卡拉顿工作。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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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在座的诸位，不会有人乐意看到这个场景。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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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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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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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条并不算是议案，只是一次工厂清理。而为了卡拉顿的名声，被解救出来的感染者工人，需要得到妥善的安排，以议会的名义。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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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查封行动，也需要以议会的名义，做给外界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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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在座诸位的角度——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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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表决一下。
贵族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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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你们怎么看？
三天后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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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你们是？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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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进来干什么！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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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里面可都是感染者......
维多利亚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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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下面。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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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下面可是——
维多利亚军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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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已发现大批非法武装人员！
维多利亚军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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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发现非法通讯屏蔽终端，已实施拆除！
维多利亚军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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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发现大量感染者！
维多利亚军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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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已查明确为一处非法工厂！
维多利亚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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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报告情况属实。
维多利亚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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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议会条例，依法对此处实施关停处理。
维多利亚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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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根据相关规定，五年内不得再从事相关行业工作。
维多利亚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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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感染者！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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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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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贝兰小姐！！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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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你......怎么了？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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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工厂？！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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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早突然有一批人来我的工厂，包括地下的事，他们——怎么回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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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查封工厂的事。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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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之前找我帮你吗？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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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给你的帮助。
拉拢客户的商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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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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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听到了消息，但没有打听清楚。
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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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是一个议会成员，我还是罗德岛的干员。如果你不清楚，我或许可以挑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