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暗之梦 幕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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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信息都与我们的假设吻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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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有了数据，莱茵生命的最新研究成果能和古老萨卡兹传说直接对应，我不觉得这是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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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我们的假设得到证实，就会更新我们对源石的大多数已有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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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认为源石是能量，是灾害；人们认为它可以被用作武器，觉得它可以得到限制性的应用，但实际情况可能不只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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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源石真的是“储存了信息”，那你想象一下，我们可以从源石里解读出这片大地的故事，百年前，千年前，甚至更久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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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好奇这一切么？
乔伊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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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你的猜想，你之前写的报告我都看过了。
乔伊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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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要怎么帮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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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太好了......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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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很大胆的计划......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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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8日 天气晴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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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食堂睡着了，被古米小姐担心了。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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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提醒我，这个月我的“嗜睡症”变严重了。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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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检报告里有更详细的内容。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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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睡眠质量问题导致的精神疲倦”，这是体检的结语。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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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说，这是我大脑里的芯片——九号装置导致的。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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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况我都了解，我比担心我的人更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但我仍然需要接收她们的关心。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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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建议我多休息，我也认可这种应对方式。但是休息的时候应该干什么呢？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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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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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继续部署您的棋子。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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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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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盘......老夫输了。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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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可太少见了，老爷子你上一次输棋是什么时候来着?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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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确实有点久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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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三个小时前的记录节点，目前的棋局比分是二比一。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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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三局两胜的棋局计算方式，您依然赢得了棋局，巡林者先生。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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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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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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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哈......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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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算是给我这个老头子挽回一点尊严么。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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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解读您这句话的实际表意。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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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来找我教你下棋，而我教了你二十分钟。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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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才下了三盘棋，仅仅三盘，老夫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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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输棋啊，小姑娘。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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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表意已确认。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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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下棋？白面鸮小姐你难得休息吧。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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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部最近不是挺忙的？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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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的建议。赫默医生认为我需要额外的爱好来分散注意力。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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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下棋么？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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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棋类游戏？你学得太快了。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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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刚才俺还想要不要和你下一盘，现在看还是算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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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棋类游戏是第一次接触。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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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与其他干员学习过不同的棋牌类游戏。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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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游戏活动的持续时间都很短。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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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猜到发生啥事了，大概是后来全都输给白面鸮小姐了吧......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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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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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奇怪，医疗部的干员都是很优秀的年轻人，能在医疗源石技艺上有所造诣，学下棋对你来说确实不难。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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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下棋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博士呢？这些棋类游戏他基本上都会，而且水平很高。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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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博士下棋，也得等他有时间吧......那个人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三份干活呢。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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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老夫失言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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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林者先生，是否结束今日的棋局？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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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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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的表呢?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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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三十五分，距离巡林者先生的工作规划，即本日的执勤，还有三个小时整。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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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时间还够，可以再来一盘。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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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推测巡林者先生本日可能会有额外的工作安排。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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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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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近十日天灾信使提供的数据以及近十日的源石粒子检测数据进行综合预估，判断罗德岛本日可能会为了规避天灾提前进行移动。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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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可能需要防卫人员提前就位。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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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夫也听说了，不过博士他们还在讨论——
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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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舰内人员请注意，罗德岛舰内人员请注意。
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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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规避天灾，罗德岛将于两个小时后进行规避机动。
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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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舰内其他人员按照员工手册提前进行机动准备。
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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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起来还真是这样，那今天这盘棋就下到这里了，老夫去做一些工作准备。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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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俺很好奇啊，白面鸮小姐，你是怎么做到......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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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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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当俺没问吧。这话想想有些不礼貌。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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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 天气晴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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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找了梅尔，对九号装置的运作情况进行了我无法独自进行的检查。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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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提出了一个令人担忧的可能性，我对此有过思考，我也有自己的预期。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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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九号装置对我的大脑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它的影响本身并未加大，但我的承受能力肯定不能永远保持在当前水平。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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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拉是个天才。她的成果——即便有瑕疵——也必须得到保护。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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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装置对我确实有负面影响，也存在故障可能。但如果不是它稳定了我先天的脑部障碍，我连发表这些评估的机会都不会有。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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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戴拉的发明还为我带来了许多机能上的提升。其中一些是我们实验之前就有预期的，一些则效果超出了预料。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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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看到源石粒子在人体内的流动，基于此，我对医疗类源石技艺的理解与掌控能力也有了惊人的强化。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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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戴拉认为，这不仅是大脑算力大幅度提升的结果，还因为我通过它发掘了一部分源石作为信息储存载体的功能性。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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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九号装置。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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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它还可以有其他用途......它可以成为武器。它能救人，它也可以造成破坏，就像源石本身一样，但是运用起来要更加直观。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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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戴拉想要的结果。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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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下......我看看......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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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压很稳定，接收器没问题......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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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问题，九号装置的运作很正常。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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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读取数据功能部分是否有变化？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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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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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还是没有。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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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确定这九号装置可以输出数据？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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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设计师最初设计的功能。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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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久了，我根本没有接收到任何有意义的数据。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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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真的，脑袋里有这么一块芯片，你真的不会觉得难受？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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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电信号传输，我觉得多多少少对身体还是有点影响的吧，我自己遥控设备的时候就很小心的。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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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没有任何影响生理指标的副作用。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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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拉蕾德小姐是真的很厉害......这个项目甚至没有工程科参与，它是超越性的发明。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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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这东西的具体构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研究一下吗？图纸啊，备用零件什么的。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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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九号装置没有额外的备份。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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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太可惜了。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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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乔伊丝......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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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机器都有自己的使用寿命。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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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装置的设计过于复杂，这不只是一块芯片的问题。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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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连接着你的小脑，与你脑内的大量神经互相影响。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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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系统中的任何一个零件出现问题，都会造成灾难性的结果。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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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和戴拉蕾德小姐是怎么想的......就算按莱茵生命的标准，这也有点太冒险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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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结构......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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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啦。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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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结构的本质就是一套运作合理的精密机械”，对吧。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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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像是工程科的那群老骨头说的。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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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必须要面对一个现实问题。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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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九号装置出了故障，或者干脆就失效了，你该怎么办？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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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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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报告我没有看完，但是赫默说你现在甚至需要九号装置来维持生命吧。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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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的体检是必须的。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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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体检的问题，这涉及你的生命安全哎！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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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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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句话不该我来说......但是你真的......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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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罗德岛的帮助？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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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问可露希尔小姐？她真的是我这些年见过的最厉害的工程师之一。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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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的担心，梅尔小姐。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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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问题会由后续的状况评估。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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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又是一场深梦。
梦中，乔伊丝站在一片迷雾之中，耳边不断传来阵阵低语。
她无法理解低语的内容，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也不曾了解的语言。
它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低沉得几不可闻。
她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迷雾与梦境之中。
远处似乎传来了光，光芒刺破迷雾，照亮了周围。
她看到了一块巨大的源石结晶，结晶里闪耀着奇特的光芒。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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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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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你的所有关键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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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的睡眠质量还是很差，还是会有持续整晚的梦境吗？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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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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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你这种状态持续太久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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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指标没有异常。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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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的生理指标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你自己应该也很明白。你得不到休息，长期来看，这会是致命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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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应该去咨询一下凯尔希医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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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一定有办法缓解你的精神压力。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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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九号装置是莱茵生命的保密实验项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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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不定已经不在乎这个项目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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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拉蕾德小姐的项目组也早就解散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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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你就是——整个九号装置项目最后的遗产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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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你相信那个说法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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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什么？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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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中储存着这片大地的信息，可以追溯到百年，千年，甚至更久之前。”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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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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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莱茵生命的时候，我并不了解戴拉蕾德小姐的项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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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这不是我的专业。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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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仪器的反馈数据来判断，我认为你在梦中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九号装置带来的副作用。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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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是把一些清醒时接收的信息进行了重构，然后在梦中反复播放。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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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播放”是九号装置的副作用之一，类似于它给你带来的强逻辑思考方式。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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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装置会强制让你的大脑保持兴奋状态，这也是你睡眠质量差与“嗜睡症”的源头。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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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戴拉蕾德小姐的项目实际上有很多问题，大部分基础理论都还只停留在推测，缺乏更多的论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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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实验的基础理论都欠缺解释，他们强行让戴拉蕾德小姐进行了实验，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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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莱茵内部普遍认为这项实验是失败的，也导致你......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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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描述并非真实情况。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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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判断缺乏关键信息，这不是戴拉的错。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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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指责戴拉蕾德......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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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拉？你平时是这么称呼她的?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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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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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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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戴拉蕾德小姐是你的朋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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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拉蕾德的死......和你无关，我无权责怪她，但是她对于自己研究的过度执着也确实导向了悲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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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悲剧......我已经在莱茵生命见过太多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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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真的是因为戴拉蕾德小姐，你可以和我聊一聊，你也可以和梅尔聊一聊。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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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总是对那一句话耿耿于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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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总是憋在心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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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长期以来都时刻保持着这样紧张的精神状态，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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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朋友。我还是希望我的朋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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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够活得更好。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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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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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担心了，赫默医生。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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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登记与赫默医生的身份关系——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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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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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有心情开玩笑了，看起来确实问题不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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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还要和凯尔希医生一起出外勤，你这样我实在是不放心。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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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如果回头你还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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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赫默医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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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一会儿要麻烦你把这些药送给伊芙利特。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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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能得晚点回去。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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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赫默医生。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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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赫默今天不来么。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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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今天很忙，所以我替她来了。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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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还以为赫默不在我就可以不写作业了。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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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偷懒，小心回头赫默让博士来盯着你写作业哦。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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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博士整天比赫默还忙，我去他办公室好几次了，他都不在。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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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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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赫默！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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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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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伊丝姐姐！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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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又加班了？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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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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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伊芙利特的药。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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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是很苦的那种......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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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那边吧，一会儿我收起来。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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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伊芙利特的点心。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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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哎！谢谢乔伊丝姐姐！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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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作业写完之前不准吃点心！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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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写！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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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测验得了七十分哦！夸我吧！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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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是有收获的，请继续保持。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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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七十分哦，我出的题一点都不难，再加把劲吧，伊芙利特。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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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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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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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丝姐姐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
白面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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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一些正面偶发情况。尚未到达需要表现出强情绪波动的程度。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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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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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伊芙利特你是怎么看出来乔伊丝很高兴的？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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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很容易看出来吧。乔伊丝姐姐高兴的时候，眉毛会上扬一点，额头会紧凑一点，嘴角也有变化。
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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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总结出来的？
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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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惯就好啦！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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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3日 天气多云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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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说我是她的朋友，我很感激她。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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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是一个好人，但正是这样，我才不想给她增添额外的负担。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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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医生身上的重担已经太多了。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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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身上的“炎魔”，以及她与塞雷娅要面对的问题。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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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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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希望赫默医生与伊芙利特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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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们的情况有着很大区别，但又都可以归结到莱茵生命的常见实验问题里去。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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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生命中有很多我们这样的人。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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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认为哥伦比亚科研涉及了许多人体实验。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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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情况还要再多加一句描述，许多实验都是过于“热忱”的科研人员在自己身上进行的。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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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结果的，只是其中少数。
梦——
乔伊丝的梦中充斥着幻觉与低语，虚幻世界里充盈了太多她不理解的事物。
她在日复一日的漫长梦境中行走，即便无法理解，这些光景也早已成为了习惯。
然而，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梦境正在变得清晰。
耳边传来的阵阵低鸣逐渐成为可以辨别的词句。
笼罩在视野里的薄雾也开始缓缓散去。
她站立在巍峨的高山上，她俯瞰着下方的一切。
在她面前，宏伟的城市在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沙尘中崩塌，高耸的钢架结构黏土一般地融化。
在她面前，可怖的巨物之影飘浮在云层中，扭动的巨大黑影盖过了太阳，笼罩了一切。
在她面前，城市中游荡着凄厉的尖啸声与绝望的呼喊声。
在她身后，源石结晶闪耀着奇诡的光芒。
闪耀着。
闪耀着。
闪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