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轮之下 幕间
维娜、汉娜、贝尔德、我......我们敞着衣服，在大马路上迎着风走。
大瓦数的源石灯整夜都不睡，诺伯特区的出入境关口张大了嘴巴，将数不清的货物吞进去或者吐出来。
过磅员忙得患上了腱鞘炎，卸货工肩膀上的老茧一天比一天厚，越厚他越踏实。
街道会变得越来越宽。
店铺会变得越来越多。
照这么发展下去，诺伯特区将成为整个维多利亚最繁华的城区。
迟早有一天，整个诺伯特区都归格拉斯哥帮罩。
成为整个诺伯特区的老大，就成了整个伦蒂尼姆的老大，就成了整个维多利亚的老大。
从诺伯特区，到整片大地。
这是我们的征程。
——“摩根回忆录”被撕掉的某页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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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子到底准备怎么处理？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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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急着送老大去医院，没顾得上。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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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大现在情况如何？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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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货箱砸到脑袋，当场吐了好大几口血，直接就晕死过去了，估计伤得不轻。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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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动的手？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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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而且打起来之后，那个家伙绝对是故意把老大往叉车上推的！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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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粗口*，萨迪恩区这帮崽子，仗着发达了，都敢直接骑在咱们的脖子上拉屎了！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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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留了兄弟在那边，有消息马上回来报信。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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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应该快了。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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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们还指望条子主持公道？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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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先别说话。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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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么有外人，谁放她们进来的？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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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听说“黎恩兄弟”的黎恩老大受了伤，我们俩代表格拉斯哥帮过来探望。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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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哥帮......好像听过......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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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有心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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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人受伤肯定送去医院了，你非要往人家据点跑。）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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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错，帮阵不比探病有用？这叫雪中送炭！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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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点声。）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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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呼——让我喘口气......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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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子怎么说？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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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了咱们几个兄弟，还说等老大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一趟警局，配合调查。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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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区的帮派分子跑到萨迪恩区的工厂闹事，属于跨城区恶性事件，必须严肃处理，首恶分子加重处罚。”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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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这么个意思。
帮派分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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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了老大的那个崽子呢？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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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信的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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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子罚了那家伙一点钱，就放他回去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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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着急。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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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说了，不能指望条子。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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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依老子看，现在直接冲到萨迪恩区，把害了黎恩老大的崽子揪出来，一拳打掉他半个脑袋。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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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咱们吃的亏够多了，这次有仇当场报！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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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这位格、格拉斯哥帮的朋友说得对！
帮派分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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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找他们去！
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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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们去！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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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去！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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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维娜是让咱们来探望黎恩老大的。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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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家的事情，不要瞎掺和。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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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乎整个诺伯特区的脸面，每个人都该往前面站！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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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大杯生啤，再给我上两杯。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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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今天的啤酒有一股肥皂味，少喝点。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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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偷往里面加了那个什么“佐味胶囊”，我都发现了，懒得揭穿你。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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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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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你刚刚为什么要拦着我？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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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汉娜，你还记不记得，上周在录像厅发生的事？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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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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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玻璃工艺车间的家伙跑到麦克拉伦的录像厅消遣，租了带子不还，还占了我们的位置，和我们的人发生了冲突，闹得引来了条子。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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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那些家伙还是回到了萨迪恩区，连根毛都没掉。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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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来，我就生气！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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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条子都能拉偏架。今天他们的处理方式，我一点都不意外。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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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才必须要报仇啊，我们为什么要指望条子？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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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要指望条子。动动脑袋想想，汉娜。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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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但处理得这么不妥当，明显就是故意的。人家估计就等你过去，然后一口气把你剩下的势力全收拾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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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关键难道不是，条子为什么一直拉偏架？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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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类似的事情还少吗？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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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粗口*，想不明白。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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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来两份啤酒汤，解解乏，暖暖胃。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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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上来的时候，多撒点面包碎。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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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那个信封还是太薄了吧，入不了萨迪恩区劳工所那些老爷们的眼。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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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已经是我大半年的积蓄了。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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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今天我请客。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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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谢谢。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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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接着想办法，看能不能搭上线，直接迁到萨迪恩区。不然每天都跨城区上工，也太麻烦了。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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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啊......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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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诺伯特区的人，现在反而需要跑到萨迪恩区的工厂和物流码头讨生活，放在十年前，谁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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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叫不景气的是咱们呢。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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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咱们拥有伦蒂尼姆最大和最多的物流集散点，是伦蒂尼姆的大门。可自从萨迪恩区的轻工业发展起来，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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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品、玻璃工艺品、罐头、电器......人家建了越来越多的工厂，能生产越来越多的东西。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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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建了更大和更多的物流集散点，诺伯特区就肉眼可见地不行了。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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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街上只有两种东西在增多，一种是无所事事的年轻人，这个帮那个派的，成天在录像厅、桌球室和酒吧这些地方打转。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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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济贫院。但治标不治本，诺伯特区有多少人在靠领政府的失业救济金过日子......伦蒂尼姆已经不再愿意多管我们。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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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突然想到了被自己撕掉的那页“摩根回忆录”，啤酒滑下喉咙，很多事从脑子里翻了上来。
那些接驳车和卸货车、那些服装店、那些杂志摊......那些来来往往笑得很满足的人。
日落街酒店的门童从早到晚地忙碌着，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来自维多利亚各地，甚至莱塔尼亚、卡西米尔的货商和上流人物络绎不绝地办理入住。
那是整个伦蒂尼姆的门脸。
如今呢，如今？
......
摩根一口清空了杯子，诺伯特区的二十年，她的二十年，都顺着啤酒滑进喉咙。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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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粗口*。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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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明天还得上工呢。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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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我想再去一趟劳工所，你跟我一起吧。听我的，快点迁去萨迪恩区。
疲惫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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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
忧愁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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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谁舍得呢？但这里，说不定哪天就被伦蒂尼姆扔掉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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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刚刚那两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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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前在物流码头当过磅员，土生土长的诺伯特人。我小的时候，可羡慕他们的工作了......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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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诺伯特区的人都不管诺伯特区，说不定哪天，真像这两人说的一样，它真的会被伦蒂尼姆扔出去。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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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咱们不能不管不顾。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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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不管。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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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汉娜，我随时都可以跟你冲到萨迪恩区把打伤黎恩老大的那个人海扁一顿，甚至要了他的命。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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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靠打一场架，解决不了咱们现在的问题。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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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最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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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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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半个月后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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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你干嘛一直走来走去，是新买的沙发扎屁股吗？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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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你今天把大家叫过来，说有任务要布置，什么任务？终于要去替黎恩老大讨回公道了吗？这可都半个月了。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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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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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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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黎恩老大手下那些人，已经把“黎恩兄弟”解散了。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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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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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大被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都在医院躺着，不报仇就算了，连据点都扔了？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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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是还群情激奋，要一把火把对方的工厂给点了吗？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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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实折腾了两回，叫好了人，但还没出诺伯特区，就被拦了下来，后来只能不了了之。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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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萨迪恩区的劳工所在诺伯特区加招了一批工人，我看了看名单，里面就有“黎恩兄弟”的几个头目......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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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兄弟”现在没人能掌控大局，只能散伙。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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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叛徒！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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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们。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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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兄弟”以前罩着附近最大的几个库房，收仓储生意的保护费，能养活几百号人。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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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诺伯特区几个市场都冷冷清清的，他们很难维持下去。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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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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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其他人都叫过来了，在外面。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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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准备出发。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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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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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兄弟”的据点。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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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哥帮愿意收留“黎恩兄弟”里那些无路可去的伙计们。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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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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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懂吗？汉娜，我们要接管“黎恩兄弟”的地盘。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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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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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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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这么说的话，是的。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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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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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路上再跟你解释，两三句话说不清楚。收拾一下出发吧，今天要跑很多地方。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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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黎恩兄弟”的仓库，录像厅、桌球厅、饮冰室、饭店......诺伯特区半数的场子，咱们都要去踩一遍。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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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拳头，今天可有的忙了。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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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区的帮派虽然都没有特别大，但大家从来都是各自照看好自己的地盘，井水不犯河水，遇到事情一致对外。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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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他城区的人从来不敢惹我们。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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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她毕竟不是诺伯特区的人，才来几年。贝尔德，你和摩根，我们从小在这里长大，怎么能同意这么做......对了，摩根呢？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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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她知道这件事吗？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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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这就是摩根拟定的计划。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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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别的任务，咱们分头行动。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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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出来吧，就我一个人。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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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啊......鬼鬼祟祟的，还把信封绑在石头上扔进来，我窗户都破了。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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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得真丑。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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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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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字写得很丑？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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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那么大的砍刀，你想要干什么？！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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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不要乱来，附近都是人，我只要叫一声。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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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呗。你不是已经看过我写给你的信了。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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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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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庆幸来的是我，而不是我的朋友，我是来找你“谈谈”的，谈不拢我才会用到这把刀，放心。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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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确认一下，萨迪恩区罗米纺织厂的伯尼，我没找错人吧？
警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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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的东西，你是怎么查到的？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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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些没盖章的货品清单和写着你名字的结算单据吗？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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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查的。我花了半个月，就把你这大半年的记录都搜集全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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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录像带、未加工的香料、法术发生装置、源石器械......这在萨迪恩区可都是严格管控的东西，就这么被你带了进来，啧啧。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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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先生，如果你们纺织厂的老板罗米发现工头在利用他工厂的物流渠道干走私生意......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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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把你交给条子，让条子打断你的腿？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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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样？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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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你就是在这里和黎恩老大起了冲突，把他搞成了重伤，不会忘记了吧？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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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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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不应该去道个歉吗？还有，该付的赔偿，连一便士也不能少。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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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是“黎恩兄弟”的人啊，等了你们半个月，才来了你一个出头的。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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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们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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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区已经没有“黎恩兄弟”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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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摩根，格拉斯哥帮的摩根。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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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两个名字，咱们以后还要经常打交道呢。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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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诺伯特区都落魄成什么样了，我们有什么交道可打的？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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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什么帮的小朋友，看看你身后的这列火车，十几节车厢呢，一天的载货量就能抵过你们老物流口岸一周的交易量。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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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些忙个不停的升降机和接驳车，还有后面那些连成一片的厂房，在诺伯特区看得到吗？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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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帮你在我的车间找个活儿干，你把信封里那些证据的底单给我。划算吧？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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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格拉斯哥帮的智囊微笑着走到对方身边，冲着他的肚子狠狠来了一拳。
男人的五官扭曲成一团，他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他抬头看，年轻的菲林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对方牙齿很白，但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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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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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盯着你拿刀的那只手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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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迪恩区这么厉害，你为什么还要通过诺伯特区的路子走私这些货呢？绕这么大一圈。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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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迪恩区的关口审查很严格吧，有些东西，偏偏只能从我们这个已经衰落的老物流区才能进入伦蒂尼姆，是不是也很有意思？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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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诺伯特区这些大大小小的帮派，只能勉强混日子。但以后，诺伯特区所有的场子，都归我们格拉斯哥帮罩着。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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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想做这个生意，就给我夹紧尾巴，别太狂了。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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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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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明天之前，如果你没出现在医院，你知道后果。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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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提醒一句，咱们这些人你欺负我，我欺负你，其实完全没有意义。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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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萨迪恩区确实很热闹，那么多烟囱、那么多工人，很多人都羡慕你们的生活。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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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伯尼先生，你去过奥克特里格区吗？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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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过那些贵族的庄园和宅邸，你会发现，那里面的道路可能比萨迪恩区的主干道还要宽阔......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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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的衣服永远干净，他们不需要上工，更不需要走私盗版录像带，但他们可以在比你身后的厂房面积更大的花园里喝下午茶。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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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萨迪恩区也好，诺伯特区也好，可能完全没有区别。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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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能保证，萨迪恩区不会成为下一个诺伯特区呢？说不定再过几年，其他城区的新产业被扶持起来，就会有人取代你们的地位。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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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先生，对伦蒂尼姆来说，我们这些家伙，其实是一样的，随时都可以被扔出去。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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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不上它的变化。
警惕的走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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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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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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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没事吧？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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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有事？有事的是伯尼那个家伙，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黎恩老大的病房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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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们没人跟我一起去，凯特·莫瑞根单挑萨迪恩区几百走私犯，那可是大场面。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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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会写进回忆录里，到时候你们都能看到。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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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别吹了。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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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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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边怎么样？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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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兄弟”剩下的那十几个人也认维娜当了老大，以后你可以一边看仓库一边写书了。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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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拜访了七个帮派，说服了三个，我和汉娜打服了四个。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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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诺伯特区的街市本身太过萧条，靠着街市讨生活的帮派也都是一盘散沙，很混乱，要想真的把大家都聚拢起来，还是太难。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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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慢慢来，这将是格拉斯哥帮的长线任务。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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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支持我做这件事。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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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伦蒂尼姆，到底是谁的伦蒂尼姆？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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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掉一块两块地方，伦蒂尼姆其实不会有什么变化，那我们这些家伙，到底算什么？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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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区，可能真的会被伦蒂尼姆彻底扔掉，对吧？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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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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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说实话，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伦蒂尼姆，乃至维多利亚......我也需要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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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是格拉斯哥帮的一员，那我自然也是诺伯特区的一员。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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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承诺什么，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看着它就那么发生。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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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维娜，你不需要向我们承诺什么。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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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格拉斯哥帮都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呢？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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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是中央区的那些贵族真敢做这么恶心的事，我一定冲进他们的庄园，揍扁他们的脸。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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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负责把滚烫的咖啡泼在他们的礼服上。
推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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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的任务交给我。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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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摩根？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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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不拦你们。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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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想那么多干嘛。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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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不是那些贵族，没法修建什么工程来振兴这个已经衰落的城区，没法颁布什么政策来帮助生活在这里的人。
贝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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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诺伯特区的男女老少，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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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得对。
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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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摩根，你这次的计划，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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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汉娜，你那个塞满了肌肉的脑袋......能理解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