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秘密 幕间
1095年6月10日 6:12 P.M.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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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你怎么挂着无人机跨河都要追过来！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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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封锁圈了，卡夫卡不跑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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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箱子太沉了，卡夫卡要喘不过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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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说了，这不仅仅关系到你一个人，卡夫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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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都是搜查你的人，如果你真想逃走，不该走这个方向。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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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希望卡夫卡逃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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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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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愿意和我搭上关系，所以才总是故意和我保持距离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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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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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给你过多的压力，毕竟我是莱茵生命的人。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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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事们因为你的......背景，产生了太多的偏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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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过街头的卡夫卡很像会干出这种违法勾当的人”......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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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赫默不相信卡夫卡会做坏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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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不是你......不止我，你的老师，劳伦斯先生也特意找到我，为你打抱不平。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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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说，他刚收留你的时候，你确实保留了不少街头的“劣习”。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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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非也都是些为了活下去而学会的小手段，无关本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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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很了解卡夫卡。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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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一直对卡夫卡很好。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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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原因就是希望朋友不会因为莱茵生命的疏忽而受到委屈。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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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环境所强加给你的本能，不应该成为他人诘问你的原因。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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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真的和偷窃实验品的事脱不开干系，我只能做我应该做的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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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只要你配合我澄清真相，事情还有转机。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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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箱子......失窃的实验品，就放在和你铐在一起的那个箱子里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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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的秘密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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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背着箱子走到这里可是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人愿意——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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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都不理我！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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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你的手，在流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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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都没有注意到呢！不过这种事情对卡夫卡可是家常便饭，赫默完全不用担心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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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卡夫卡不是小孩子，快把我放下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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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医疗无人机可以帮你恢复。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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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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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明明也很小只，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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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你不用装出这副抗拒的模样。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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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乱动！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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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把你惯常那套行为方式用在我身上。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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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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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在哪？我帮你把实验品送回去。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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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把卡夫卡放下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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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无人机还在治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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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把我放下来。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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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那边的警笛声了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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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也能以一个莱茵生命研究员的身份保证搞定那些警察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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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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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可不要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么简单就暴露给别人哦！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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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试图掩盖一些秘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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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着关心自己的老师和稳定安宁的新生活。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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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冒着毁掉现有一切的风险，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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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做出无法保证的承诺，卡夫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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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能坐视无辜的人因为莱茵生命的疏忽而受到牵连。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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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默现在来找我，是为了帮助无辜的人多一点，还是为了挽回莱茵生命的面子多一点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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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我的朋友需要帮助。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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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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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朋友......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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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有在努力找出赫默撒谎的证据，可还是失败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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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赫默真的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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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赫默有什么重要的证据可以帮上卡夫卡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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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监控数据都被干扰破坏的情况下，这是我抢救下来的唯一一段。
十二个小时前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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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为什么这么累......）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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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卡夫卡故意拖延，是箱子真的太重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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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没想要大声说话引起注意！）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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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离他们的正常上班时间还早！好吧，卡夫卡闭嘴......）
空旷的室内，娇小的身影推着和身高不成比例的巨大箱子。
她的步伐踉跄，缓慢前行，却未曾有片刻驻足。
经过门半掩的实验室时，她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
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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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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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把所有数据输入，再模拟复现一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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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输出结果吻合，那我们就保住了你在行业里的声誉。
愧疚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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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研究员，您为了救这篇论文已经忙活了一个通宵了，请先去休息吧。
愧疚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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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工作我会全面接手，我向您保证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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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晚上工作。你应该庆幸的是，至少我们昨晚的努力，避免了让莱茵生命成为同行的笑柄。
愧疚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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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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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服气，行业里挪用数据这种风气大家私下都心知肚明。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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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何事都需要有一个边界，跨过了，就很难再回头。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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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苛责你，只是希望我们自己能够时刻谨记科研边界的位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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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独创性才是莱茵生命能在哥伦比亚异军突起的——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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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面？
紧张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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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外面有人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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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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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赫默。）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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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看到我了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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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没有在找借口，我知道前面就是实验室。）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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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真的要卡夫卡这么做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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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
盛开的花，好美。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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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验品失窃的前十分钟留下的记录。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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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加班的研究员发现了异样，并向防卫科做出了汇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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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防卫科尚未来得及启动内部调查的情况下，已经有人提前报警。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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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现场的勘查线索都指向了你，你又恰好有完美的在场证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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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那时候看到卡夫卡了，对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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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提供了证词。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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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也提出了异议。因为当时的监控记录都受到了干扰，所以被列为了不可靠证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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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尝试让另一位精通数据恢复的同事复原了一部分数据。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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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一直在监控画面外指挥你的人是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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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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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不认为仅凭这个证据就能帮到我。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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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你能交还实验品，我有把握用这些证据申请重新启动调查。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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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这样也很难办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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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请回忆一下，当时你在实验室内，除了我，你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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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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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可能是我和同事说话的声音让我忽视了其他的声音。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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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他们反驳说，你怎么证明这不是录像里的人装出来的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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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赫默会怎么回答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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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证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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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赫默没有办法证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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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依然愿意相信我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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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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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伤脑筋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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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卡夫卡也想问赫默一个问题。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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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录像里的样子真的是我装出来的，赫默会怎么做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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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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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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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你来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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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明，我可以相信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哦。
警笛声依旧在不远处回荡。
但卡夫卡并不害怕搜查她的那些人。
眼前这个面色纠结，“主动赴约”的正义来客才让她更加在意。
卡夫卡相信，赫默一定在此刻同时思考着很多问题。
她开始犹豫，本来坦然的心中有了越来越多的忧虑。
“也许不应该引导她来到这里。”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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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看上去很纠结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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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赫默惹上麻烦，你快点离开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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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不通。你有什么必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继续待在这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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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能听到他们搜索的动静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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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哥伦比亚流浪过，应该很清楚，这种情况下没有身份背景的普通人被警察拘留意味着什么。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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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往拓荒区或许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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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丝毫的绝望......你没有放弃。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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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被藏得很好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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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会对卡夫卡不算什么大事，赫默完全不用担心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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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送到再遥远的地方，卡夫卡也有信心生活下去。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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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和监禁......对卡夫卡来说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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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你大可以不断狡辩这是你生活中的家常便饭。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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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罪之人为什么要承担无谓的惩罚？这不该是你生活的常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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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件事和莱茵生命有关系，我就必须保证还你公平。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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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真的因此入狱，我也必须查明真相把你带出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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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只要我们交还实验品，事情还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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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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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赫默的想法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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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对我的看法和我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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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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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想让赫默失望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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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钥匙已经丢了，但是卡夫卡也还是有其他办法来打开箱子。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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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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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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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手！这样强行破坏容器会损坏实验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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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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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痛——呜呜呜——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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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卡夫卡不够有力气。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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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能再借我用一下医疗无人机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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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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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应该会好一点。不要这么莽撞。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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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箱子......我也不是完全没带用来防身的工具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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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赫默好厉害！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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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些事情，我做不到，但赫默可以很轻松地做到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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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是......
巨大箱子里的东西重见天日，它的光芒照亮了两张表情迥异的面孔。
震惊，和满意。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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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不见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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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偷走了实验品哦！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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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宝贝大剪刀是我吃饭的家伙，我可不能把它随便丢下不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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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明明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你取走了实验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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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刚才给我看的那段录像吗？
“那如果录像里的样子真的是我装出来的，赫默会怎么做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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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帮助其他人吸引注意力？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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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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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重要吗？反正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偷走了实验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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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卡夫卡对实验品做了什么，藏起来也好，毁掉也好，怎么样都无所谓。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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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验品不重要，卡夫卡也不重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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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就是卡夫卡”，早点结束这件糟心事对他们来说，才更重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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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认真听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园艺师说话。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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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听，卡夫卡。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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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卡夫卡故意欺骗了赫默哦？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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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有心理准备......毕竟像你这样的孩子难免有些让人头疼的地方，总是喜欢让人猜来猜去的，不愿意大大方方把求人帮忙说出来。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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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再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就要生气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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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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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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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赫默真的帮不上我，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过那件实验品。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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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好我没有错过和赫默的告别。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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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赫默能帮我最后一个忙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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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为劳伦斯先生留了一件礼物，麻烦赫默替卡夫卡转交。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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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就藏在莱茵生命大楼里，我第一次见到赫默的地方。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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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外部人员进出莱茵生命大楼都需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你是什么时候——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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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赫默大概能猜出来吧。
十天前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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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门口的人为什么一直盯着卡夫卡？卡夫卡做错了什么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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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这只是防卫科的工作习惯。我们这里不经常有......陌生的面孔出现。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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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紧，别走丢，以后再有人因为你是外部人员而找你麻烦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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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不是小孩子！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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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自我介绍，我是——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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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嘿嘿，劳伦斯先生叮嘱过卡夫卡乖乖听你话。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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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还有，小心你手上的物品，那可不是展示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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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档案上显示你的亲属关系只有一个人，劳伦斯，那位传奇园艺师。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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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最近的事啦！卡夫卡在成为园艺师之前可是走过了很多地方，有很多朋友哦！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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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流浪对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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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看不上卡夫卡？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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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刚刚学习园艺不久，但老师说过，凭借卡夫卡的技术辅助你们完成实验品的培育绰绰有余——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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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你过往的经历不会成为我评判你的标准，以后一段时间内，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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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期间我会帮你融入这里，欢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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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美的植物！卡夫卡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要罩在玻璃罩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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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生态科缪尔赛思主任的研究成果，一个已经在外面绝迹的物种。没有莱茵生命的干预，它在自然条件下存活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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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它太过显眼，容易成为目标。想活下去，首先就得学会藏起来。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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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莱茵生命尝试干预的方向之一。你提前做过功课？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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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哦，卡夫卡就是知道。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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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直接找劳伦斯先生参与实验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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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劳伦斯先生并没有通过我们的调研问卷，他和我们对待实验品的态度难以调和。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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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认为莱茵生命所取得的成绩应当为世人所知，他坚持应当重新让人见识到这些实验品的美丽。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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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园艺师们的终极追求。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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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对于莱茵生命而言，我们试图寻求物种延续的可能。劳伦斯先生的想法对于这些特别的植物来说，过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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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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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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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研究者的角度来看，哪怕他的技术享有盛誉，我们也担心很难融洽合作。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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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过于苛责劳伦斯先生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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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有过困难的日子，甚至经历了一些不堪的事情才走到今天，所以他习惯了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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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不应该掺杂人情，尊重劳伦斯先生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忽视差异。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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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也很惊讶，作为劳伦斯先生的学徒，卡夫卡却是意外地满足要求。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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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卡夫卡可不想丢掉任何一份好工作呢！不论是劳伦斯先生的，还是你们的。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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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卡夫卡开始工作之后，劳伦斯先生还能来旁观实验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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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讨论。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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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卡夫卡想在大厅里再参观一会儿。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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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植物对园艺师实在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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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呀，它有在努力地活下去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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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没有我们的帮助，它们只会成为烂泥中的养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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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实验室里等你，卡夫卡。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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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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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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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刚才帮我。
娇小的身影看到玻璃罩中低垂的植物正努力伸展着枝叶。
脆弱，娇小。
“借着力量，活下去。”
卡夫卡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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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偷偷埋了一枚实验品的种子，也许永远不会发芽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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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劳伦斯先生会很开心收到这份礼物的，他期待这件事很久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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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总归是属于莱茵生命的财产，就由赫默来决定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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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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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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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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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劳伦斯先生有问题？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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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用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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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好朋友赫默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担保吗？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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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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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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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可以对“朋友”这个词多一点点信心，卡夫卡。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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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夫卡说话没有人愿意听，那我会和你站在一起。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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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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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愿意停下来听听一位研究员说话的，对吧？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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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人机会引导你走一条安全的路离开。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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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走了，赫默怎么向他们交代？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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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次实验的主要参与人员，我理应承担监督和管理的责任。既然实验品被窃，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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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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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有没有想过，这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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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但我能处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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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就是卡夫卡故意想骗赫默来帮忙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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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会在理清线索后，重新找到你。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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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莱茵生命呈上一份准确无误的项目报告也是我的职责。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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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脑筋呀，赫默对我的信任到底从何而来呢？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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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秘密哦，卡夫卡。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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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们做一个约定吧！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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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见面，赫默会知道我的所有秘密。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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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赫默也愿意交换自己的秘密。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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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两个月前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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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研究员，真的很感谢你能来帮我完成这个实验。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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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提出申请，希望能找到合适的外包园艺师来辅助我们。
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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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做好人员甄别，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实验损失。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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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会着手准备这件事的。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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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是给你买的早餐。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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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西呢？
一闪而过的娇小身影拿走了属于赫默的早餐。
流浪的男孩捧着被赠予的食物，向赫默招手。
而那个娇小的身影在一旁做着鬼脸，指着地下。
赫默低头，看到自己的脚下踩着一枚被遗落的硬币。
焦虑的莱茵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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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小偷！
这是赫默第一次见到卡夫卡。
“莱茵生命失窃案”一周后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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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老师，卡夫卡刚被认定为无罪了，你为卡夫卡开心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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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生活还习惯吗？老师让我顶罪的证据一被发现，警方就取消了对我的通缉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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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收到卡夫卡送你的礼物了吗？
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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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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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没收到，真是可惜呀。不过赫默真是帮了我大忙呢。
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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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了我，当初我真的以为你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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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可不会因此道歉哦。
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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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报复我，你不担心把自己还有她都害了吗？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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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办法嘛。卡夫卡太弱小，有些公道也只能冒险让赫默帮忙找回来了。
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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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人为什么相信一个莱茵生命的员工会帮你？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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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为什么呢？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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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卡夫卡的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