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 幕间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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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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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站了多久了？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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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城......都几乎看不见了。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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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还没痊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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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怎么讲，你明白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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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阿米娅他们能早点回来......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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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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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领袖的心是好的，这是罗德岛向心力的证明。但是否要勉强自己，又是另一码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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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都站不稳了，年轻人。别对你的同伴隐瞒伤势，我看得一清二楚。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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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赫拉格先生？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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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先生说得对，我们迟早会需要你的，但不是现在。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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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伤之后，我们再并肩作战。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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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一个无名小卒，凭什么能和耀骑士并肩作战，这可太抬举我啦。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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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赫拉格先生，现在情况特殊，您还是该待在舰内的......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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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当然明白。奈音和其他孩子还在接受检查，等结束后我自会去安顿好他们。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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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吧，真要有什么情况，带我这个伤员，也只会拖后腿吧。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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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撤了，二位保重。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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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阔的视野，从这里可以眺望到那座失控的城市。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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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视力很好。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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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如此。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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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掩护数支小队登上了切尔诺伯格，可我从那位医生的口中听到的是一个无畏的计划。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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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战场上，无畏、勇猛、坚决，这些难能可贵的品质往往伴随着牺牲。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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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并非无谋。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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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先没有料到，你们会是这样的战士。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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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沙暴和光线作掩护，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也很难保证这种异想天开的突袭能够成功，值得赞叹。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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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先生，我听说Scout先生最后的遗物，是经由你手回到了罗德岛。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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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这是罗德岛普遍的品性？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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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如此断论。我想每一位干员，哪怕是我，与Scout先生所抱有的觉悟都有区别。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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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一位干员——此时此刻，愿意为感染者，为罗德岛而战的每一个人，都不会畏惧战斗。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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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为了不同的理由而战。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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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他们被许以一个过于宏大，甚至能吻合一切诉求的壮美愿景时，他们会迷失在洪流里。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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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整合运动？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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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样的。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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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先生，前往那座城的干员们，都心怀信念，不曾动摇片刻。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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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相信那个信念，他们的信念。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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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罗德岛干员的义务，以及，感谢您愿意费力带回Scout先生最后的通讯设备，当时切尔诺伯格的局势应该十分凶险。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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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与那位战士未曾谋面。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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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牺牲足以让战士动容。这使我相信他的意志至今仍有迹可循。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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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牺牲”一词并非往事，眼下这场仗，罗德岛还会牺牲许多，甚至更多。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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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牺牲，我们更该在意牺牲换来的是什么。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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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职责仅仅是在此处守望，等待他们的流血与奋斗换回正义的成果。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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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卡西米尔人，年轻的骑士，但他们多有缺失。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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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那些干员称呼你为耀骑士，你先前的表现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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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在如今的卡西米尔，只持一字封号的骑士，无一例外都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你为何离开了故土？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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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卡西米尔，骑士的含义也大不相同。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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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离开了乌萨斯，这是您说的，每个人都为不同的理由而战。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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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耀骑士，你叫什么名字？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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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嘉烈·临光。或者，干员代号，临光。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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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称你为“临光”。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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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在哪儿！？这种时候——她为什么不在这里！？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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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指望她？加尔森怎么死的，我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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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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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W也好，塔露拉也好，天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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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拿钱卖命的，对吧，别被这些感染者影响了，他们要的是他们的未来，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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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前的敌人干掉，然后，跟着活下去的那一方继续走，这就是我的方针！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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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告诉我，W联络不上，塔露拉弃置了我们，在这两个人，随便谁，再次给我们一个命令之前，告诉我，你们该听谁的！？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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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这些萨卡兹怎么都......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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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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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产生了混乱，我们乘机溜过去，快......别被发现......我们得按计划确保——
罗德岛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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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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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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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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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我仍记得巴克莱那晚露出的表情。哪怕银枪的皮加索斯亲临战场一线，他也没露出过那股复杂神色。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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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除了银枪的皮加索斯之外，我们又多了一个金色的对手。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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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金色的天马。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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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刚崭露头角的军事统帅，在数小时内重组了本已经被突袭打散的众多骑士团，在那处峡谷，只靠血肉步卒据守了三月有余。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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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乌萨斯损失了远超预想的数字，使得集团军不得不调配高速军舰打破既定的阵型，也使得冬季行动不得不缩小规模。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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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家族应该被卡西米尔奉为英雄。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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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继承了他血脉的年轻孩子......却被逐出了卡西米尔？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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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卑劣的往事......不值得赫拉格先生深究。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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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我在大地何处，我仍以临光二字为豪。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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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祖父还好吗？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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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与家乡联络，祖父已经卧病不起。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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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岁月总是出人意料。战争留下了英雄，也留下了创口。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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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痛恨乌萨斯吗？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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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亲身经历战争，赫拉格先生。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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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深知乌萨斯带去了许多场惨烈的战争，这个事实不会改变。而不少卡西米尔人也都痛恨乌萨斯人，哪怕，直到今日。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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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这种痛恨，教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与土地的人不去痛恨，这种行为近乎一种酷刑。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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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一位军人......但我并非征战骑士。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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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是个卡西米尔人。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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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也从未否认过这一点，我愿意为阿米娅倾诉的那个理想，为感染者而战——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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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迟早有一天，我还是会回到卡西米尔。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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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年轻，耀骑士。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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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还年轻。你还有纠正自己和这一切的机会。
萨卡兹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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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能......梅菲斯特他......他......
萨卡兹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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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异变？喂，你们还听得懂......唔......啊......
萨卡兹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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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让......让他们......走......！
整合运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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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背叛了我们！！
整合运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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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爱国者才是真正的叛徒！杀了他！他是个萨卡兹，是个温迪戈，还是个乌萨斯军人！他有什么可信任的！？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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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现在轮到我们站队了。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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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W只留了个驻扎的命令就没影了，她是不是已经被塔露拉杀了？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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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队伍......？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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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不上，现在那些感染者疯子已经开始围攻爱国者了——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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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部分人还在混乱，这就对了，他们又不是军人，这场变故比我听闻的任何一次政变都要突然——
萨卡兹雇佣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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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爱国者的队伍汇合？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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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兹宁愿跟着萨卡兹混，这不是铁律吗？
萨卡兹雇佣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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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可是博卓卡斯替啊。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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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伯格。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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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它的脚步仍没有停下。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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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那生活了很久吗？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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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久，很不幸，我的寿命比寻常乌萨斯人稍长一些。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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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说生活......我的确生活在那座城市里。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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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吗？那曾经也是一座有游乐场、百货商店和人造湖泊公园的移动城市。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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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核心城抛弃了那些被天灾摧毁的废城区，它轻易地把多少代人建立起来的东西抛弃了。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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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这座城市自己，都要为了一个可怕的阴谋捐躯。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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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伯格并不算美轮美奂，工厂污染了天空。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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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里有多少无辜的乌萨斯人的生活，这些事情，那些发起阴谋的幕后黑手，有谁去想过？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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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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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蒙蔽了他们。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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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蔽了所有人，我们都不例外。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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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看见的，那不是一座城市。是以无数人生活的毁灭作燃料，被野心驱动的暴力的机器。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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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利用了所有人生存的意志。他们先是取走了感染者生存的权利，最后连他们的意志都要剥夺。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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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那里的诊所......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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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建立起的东西，被摧毁过太多次。只要奈音他们没事，废墟就只是砖瓦，还不是毁灭。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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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音他们没事，而罗德岛的确能提供治疗，这是我唯一欣慰的事情。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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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他们保护得很好，否则，在整合运动瘫痪城市后，从切尔诺伯格安全撤出近乎天方夜谭。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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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保护好他们而已。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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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甚至放弃了乌萨斯将领的身份。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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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乌萨斯的土地仍在追逐我。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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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时候，看着切尔诺伯格开动的时候，我曾分不清是乌萨斯在追逐我，还是在远离我。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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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愿与乌萨斯为敌。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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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在它腐朽的身躯沉没在无止境的进军中之前，这片大地不该有任何人或事物与乌萨斯为敌。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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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将生命奉献给乌萨斯，战争是军人的天职，我只是履行了我信任过的职责。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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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时至今日，我已经走出了那片泥沼，得以从别的视角眺望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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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一样，耀骑士。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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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卡西米尔人、萨米人、龙门人，会如何看待历代陛下的指点对这片大地的深远影响？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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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如何看待与乌萨斯的战争的？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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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未曾经历战争。你还年轻，你还有回避这些问题的权利。但答案我们心知肚明。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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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没有答案，战争不需要答案。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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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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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暴力。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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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曾令乌萨斯荣耀，我们曾穷其一生为之奋斗的宏愿，如他所说，乌萨斯不过是他双手的延伸。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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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否真的有把乌萨斯所有的子民，看作乌萨斯的一部分？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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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
整合运动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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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死了！
整合运动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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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乌萨斯的间谍死了！他不可信！塔露拉将带领感染者走向胜利！！
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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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塔露拉和她那些蠢笨的卫士明白，她屈服不了这里所有的意志！
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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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吠叫，让他们挣扎，叛徒都会被受奴役者之盾碾压而过，我们会连成山脉！
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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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大尉！为了......爱国者！
萨卡兹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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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那个温迪戈？博卓卡斯替？
萨卡兹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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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爱国者死了！
爱国者死了！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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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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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核心城的指挥塔......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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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燃烧。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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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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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她们......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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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开始。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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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的领袖不是个寻常感染者。她的实力谋略并非她最真实的一面，盘绕在整合运动背后的巨大阴影已经露出了獠牙。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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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得小心，当他们的奸计得逞，罗德岛，龙门，感染者，没有人能逃离一场新的洪流。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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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阿米娅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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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领袖，她比你更年轻。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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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煽动起的感染者暴徒，潜藏在其中的幕后黑手，又或者......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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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直面爱国者。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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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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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述他的名字吧，他名副其实——纯血的温迪戈，乌萨斯军人。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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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北原感染者游击队的领袖，博卓卡斯替。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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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是拦在罗德岛与整合运动之间的最后一道壁垒。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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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紧急临时会议上听闻过这个名字。我很少看见凯尔希医生如此谨慎对待一个敌人......一个敌人个体。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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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得上这份谨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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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二位是旧识？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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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是战友，而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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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血统无关，与他的军功与身份都无关。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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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温迪戈称作乌萨斯人，让你感到意外吗？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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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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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和思想不应被出身决定，这一点我已经习以为常。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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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似乎觉得罗德岛胜算更小？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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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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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卓卡斯替走不出他为自己划下的边界，为了他的理想，为了......他所相信的理想。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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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为了实现自身目的而选择斩首塔露拉，这很莽撞，但也是实现一个折中结果的唯一办法。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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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同。他挑起了那个象征着感染者与反抗者的形象，放任这个符号不断放大。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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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因他而有力，也会因此，成为他最大的软肋。
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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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指？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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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尔诺伯格的指挥塔开始熊熊燃烧。
赫拉格远眺着被染成殷红的天空，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那里是乌萨斯。
一座真真实实的城市。
一个逝去的幻影。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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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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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把他牵扯到了一个死局之中，他早有意识，但也绝不会屈服。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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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战斗到底。
赫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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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迎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