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水症 幕间
5:18 P.M. 天气/阴
伊比利亚普利玛维拉城 某教堂内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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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长椅上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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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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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一直坐在这里吗？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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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走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您......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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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您正在投入地使用这把......由某种植物器官制成的工具打磨地面。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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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是想说扫帚？是的，我是在扫地。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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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谅解，我无意打扰您的工作，毕竟看起来您还需要忙很久。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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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关系哈哈，这算不上工作，我只是个普通的信徒，偶尔过来帮忙打扫教堂而已。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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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并没有见过您。您也是阿戈尔人吗？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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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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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字或许没那么准确。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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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那一定是我误解了，我不是故意把您当作我们中的一员......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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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理层面，您并没有看错。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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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您是来自别的城市吗？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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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我刚来几个月。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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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途，对我们阿戈尔人来说一定不太容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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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令人疲惫。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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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的话，您随便开口......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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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您仍愿意以阿戈尔自称，我不禁产生了一丝疑问——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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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曾经所属的国度，清洁机器全天无休，不会容许街道上沾有一点灰尘。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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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是如何忍受眼前这种肮脏低效的生活的？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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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家也都不想的。五十多年前的那场灾难改变了伊比利亚。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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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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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指的并非这个陆上国家。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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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说的......是曾经那些阿戈尔聚落？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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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爷爷说过，咳，女士，现在那些水下城市都废弃了。他们说这很危险，无论对我们岛民，还是对伊比利亚来说都是。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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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从了那群鸟儿的话。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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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是皮毛，你们还是携带着一部分阿戈尔的知识与技术。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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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何会自认为比陆地上的野蛮人还要低等？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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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低等，但......女士，这些话还是别让惩戒军听到了。我们还能留在这座封锁线附近的城市并不容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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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并且犹疑。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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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戈尔，但凡有孩子出现这样的问题，他们的父母都会被法律剥夺教养后代的机会。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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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听起来有点恐怖。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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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吗？看来你们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如何生活的。陆地上的人已经完全将你们同化。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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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比利亚这个地方生活，表现得和大家太不一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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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们的选择。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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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看起来有些失望。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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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的前提是有过希望。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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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们带上岸的不止于此，但显然，要找起来还需要花一些时间。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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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说的这些话，我起码有一半没听懂。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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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交流方式还不太熟悉。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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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措辞也......很古怪，有点像几十年前流行过的讽刺歌舞剧......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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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艺术作品已经不再流行？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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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还挺欣赏它们的。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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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是因为喜欢才学了这种语调......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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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并不会通过影音存储盘片快速掌握一门陌生语言？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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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会。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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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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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不是因为我们太笨......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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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有别的说法。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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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女士，要是我又冒犯到您的话，我先道个歉......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您是不是生病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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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上的病原体还不至于能对我的身体机能造成损伤。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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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情绪不佳，也许是的，毕竟这里太干燥了。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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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过大家抱怨这个季节的伊比利亚太潮湿。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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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您没生病就好。当然，您要是哪里不舒服，您也可以向教士求助。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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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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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并不信仰科学和技术，也不信仰国家实体，却把理想寄托在一个......缺乏可靠性的杂质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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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最近意识到，这也是你们借着信息不对称而实施互相欺骗的一种有效途径。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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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能误会了，我并不觉得翻阅经书或者听一下布道就能治病......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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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预期。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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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女士，您真的有种特别的幽默感。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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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说，教会的人很慷慨，他们最近还帮忙收留了一些矿......呃，病人。他们和病人们也都是阿戈尔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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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与您这样的“阿戈尔人”聊聊之外，您口中教会的行为也同时构成了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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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是想来探望什么病人吗？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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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里确实有我想探望的人，那么......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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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奥，西边的窗户怎么破了一个大洞？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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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洞？十分钟前那砰的一下，太快了，我还以为是惩戒军在抓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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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否给您一个建议？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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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想说什么？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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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离开。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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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袖标？惩戒军袖标？您——您是惩戒军的人？难怪您这么奇特......我竟然没意识到！
虔诚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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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谢、谢谢您放过我！我马上就走！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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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关上门。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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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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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陆地上的军队组织虽然形式极其低效，士兵的技术也弱小得可怜，但对更弱小的人来说，威慑力依然能发挥作用。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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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很高兴看到你们都没走。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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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为我省下一点时间。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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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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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走近一些。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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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你不是惩戒军......你想要什么？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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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你们会更能言善语一点。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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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当我观察到你们正在使用的技术竟然要比那些脱逃者的更完整时，我曾对你们抱有过一丝期待。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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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我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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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这种危险与潜力并存的特殊能源在海底并不存在。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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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能源的好奇并不稀奇。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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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把阿戈尔原样地复制到陆地上，出于这个原因，我在这个名为伊比利亚的国家里见到了大量与美观毫不相关的技术杂合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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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们和那些强迫自己融入到这个陆上国家的脱逃者不一样，你们使用阿戈尔的技术提纯源石，无疑有着另外的打算。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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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帮忙......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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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地帮忙？只有稚嫩的人才会信。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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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意识到那些病人最后都消失在了哪里，而我在那些倒霉的实验体身上找到了阿戈尔技术的痕迹。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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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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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难度。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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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一个个体转化成另外的形式，这样的技术需要经过几十道程序。你们所做的到了哪一步？第一道程序，还是第二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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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接触之前就上岸了的脱逃者，他们不可能掌握这些程序。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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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与大陆之间的通道已被它们所占，如果连我都无法回去，你们就也不可能通过正常手段出来。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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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习惯在陆地上行走的你们，是如何做到还与海洋保持着联系？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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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有人把海里最肮脏的垃圾也带上了岸？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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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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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厌倦了这种互相指认的把戏，这俗套到不应出现在陆地上的剧作里。
歌蕾蒂娅轻轻挥了下她的槊。陆地上并不存在的合金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触到了石砖，以她为圆心，整个教堂的地面轰然塌陷。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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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料。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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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特地把这种低劣的试验场所建在假模假式的建筑之下，就为了骗过陆地人的眼睛？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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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卑小的伎俩竟然真能获得显著的成效。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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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该重新评估这些陆地国家的组织水平了。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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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这把武器！还有你的力量......这是源石技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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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源石技艺。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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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你......你是......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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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主教他们提到过的......那你在几个月前早就受了重伤！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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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三个月前在海底发生的事？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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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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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岸上见过其他人。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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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到的，是谁？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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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嗬......嗬......你刚才为什么不动？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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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地上移动太累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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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着不动就能把你们这些不像话的垃圾清除，我为什么要花费这个力气？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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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守着......你不能破坏这里......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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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你们太低级了，掌握的信息有限。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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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只能换一些问题。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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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陆地上还有多少个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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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阿戈尔还有多少图谋？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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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你们在研究源石与阿戈尔人身体的人为结合？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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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味道......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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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劲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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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恐鱼，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教会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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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啊啊啊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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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阿戈尔语）我也想求你们死得快一点。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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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到轻轻一划拉，就全碎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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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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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胃里的绞痛......又来了。自从上岸，就没停过。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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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连恐鱼都变不完全的蠢货......我竟然只配在这里杀死这样的猎物！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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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上了岸的阿戈尔人，他们都变得和陆地人没有区别。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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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开海水，到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蒸发，需要多少时间？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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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结局，和另一种，无论哪种都......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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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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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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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是不是真的还有人活着？
如果还有人活着，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救回他们？
歌蕾蒂娅感到自己体内的温度和体表一样仍在急遽地上升。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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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下来，废物。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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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无法回到阿戈尔......不，正是因为暂时回不去，我才必须这么做。
找回我的猎人，继续履行我的职责。
一刻不停地战斗下去。
——为了阿戈尔。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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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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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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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停止下次攻击。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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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您的力量不俗，但恐怕没人能让我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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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这教堂就该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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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惩戒军，然而我向你保证，就算是你，也不会想让伊比利亚的审判官盯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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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上的鸟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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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无谓的冲突只会影响你寻找同伴的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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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语）海底的国度或许还能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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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语）搁浅的猎人就不一定了。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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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知道阿戈尔？！你甚至知道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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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零七天前，伊比利亚以南的海域再次发生了强烈的海洋异象。这消息迅速地被伊比利亚官方封锁，但我有我获知信息的手段。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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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意找我，又或者您和我一样，也找到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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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可以理解成，我在等你，且等了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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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特殊的洋流送到了岸上，这对你来说也许很痛苦，但对我们和阿戈尔来说都是机会。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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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有敌意，否则，您透露出来的这些信息，已足够让我夺走您的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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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到，但，没这个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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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已闻见，我和大海没有关系。可陆地与海洋，其实并没有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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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或许骄傲到很少关注大地，大地却不能对海洋里正在发生的灾难熟视无睹。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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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里以后，您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惊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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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这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谈话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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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拖着重伤的身躯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你撑不了太长时间。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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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我把这些垃圾都找出来切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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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楚这场战争还会持续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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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不是这么擅长躲藏，阿戈尔会容许他们存在至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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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所作所为，对阿戈尔还构不成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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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他们和它们区分开，但恐怕他们自己不这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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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在这里，继续冲我挥舞你的长槊，还是先同我一起离开，好好谈谈可能的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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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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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的命运，你和你同伴的命运，伊比利亚乃至这片大地的命运......都在你手上。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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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蕾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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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就具体合作事项展开讨论之前，您是否可以先告诉我您的名字？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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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