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旧事 幕间
深夜
罗德岛本舰,“再来一杯”酒吧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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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里奥......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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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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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喝了吗......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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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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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女士您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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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听话的小朋友,通过对抗挑战您和预备干员们的极限,与其他教官“友好”争吵。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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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为您复述您的唠叨吗?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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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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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所愿,女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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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喝口酒!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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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分钟,女士,酒精饮料只在九点之后提供,这是规矩。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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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每个规矩会要你命的!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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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让我们的生活更有秩序。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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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任何不满,您知道应该向谁提出。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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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工作人员,我们遵从她订下的守则。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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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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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苹果汁。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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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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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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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喝口酒都不行,哪来那么多事情......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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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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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从前的您早就掀翻桌子把电刃架在对方脖子上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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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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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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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玛凯拉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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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别用本名了,叫我坚雷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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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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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雷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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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教官去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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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坚持,教官。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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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的饮料。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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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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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个个都倔得跟军用驮兽似的......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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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称赞,教官。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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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您的赞美,女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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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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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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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要喝什么吗?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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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谢谢。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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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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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的兵啊......我怎么就带出这种兵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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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口苹果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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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吧,汉克......你现在做什么来着?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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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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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都出外勤,负责黑钢和罗德岛间的往来对接事项。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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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保护对方的合作人员来罗德岛洽谈相关事宜,结束后会护送他们返回黑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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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你会做的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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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有受伤吗?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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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伤员,没有减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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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您的教导,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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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教的可都是些老东西了,你要现在还用那套办法,就算穿军方那批试验单兵源石动力甲也救不了你哦。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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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已经为少数部队列装动力甲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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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原型,而是量产型,主要分配给像您这样的精英士兵。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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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可穿不下那个。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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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的,大马克都能穿。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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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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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喝干杯中的苹果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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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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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老样子,聊几句就能把话题带到死胡同里去。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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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教官。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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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冰水。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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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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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大马克,他人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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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给我写信,找所有人一个个签了名让我到这里来工作,结果最后都不来见我一面?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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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罗德岛的雇员,大马克是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项目测试主管,基本没有时间离开哥伦比亚来见您。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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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沃特科钦斯基?那为什么把我请到罗德岛?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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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太清楚,也许您之后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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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您最引以为傲的学生之一,如果您亲口提问,我想他会很乐意为您解惑。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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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嘛,我为你们每个人骄傲。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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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汉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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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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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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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时间到了,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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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喝了?!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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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女士,九点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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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杯“砂中烈火”给我。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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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给他一杯“黎博利的眼泪”。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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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我——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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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我懂。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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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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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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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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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我说说吧,你们当初怎么活下来的。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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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抗议应该没有改变结果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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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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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确被战地指挥官当作敢死队派上了前线。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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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他的士兵不这么认为。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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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兄弟们把我们认作是——你的象征。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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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我们在,玛凯拉·春雷士官长就依然在战场上奋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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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中士,怎么就士官长了啊......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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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之后呢?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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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部队的支援下,我们完成了预定作战目标,短暂休整后,收到了下一个任务。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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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占敌方的指挥部。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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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敌方部队已经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了,所以在到达指挥部后,我们分成了两队人。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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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在指挥部外扫荡残兵并进行支援,一队进入指挥部内部。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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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引爆了指挥部和我们同归于尽,进去的人都没能回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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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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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结束后,军队上层好像对这次行动的部署产生了分歧,他们忙着派系倾轧,我们则从前线调到了后方。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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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又过了一两个月,我们就被集体退役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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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您一样。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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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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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自责,也很迷茫。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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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觉得身为哥伦比亚公民,响应总统的号召,成为军人,保卫家园,守护边疆与信念,我们要做的应该是这些。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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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只是目睹了军官们的傲慢,军队生涯也结束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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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骂队友无济于事,迁怒于您也解决不了问题,但那一个月里的我们,除了训练和日常出勤外,确实处在那样的情绪轮回中。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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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之后,大家回到哥伦比亚,回到生活中去,这种负面情绪才远离我们。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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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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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懂战略,但没有您,这场战争可能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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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终归是哥伦比亚的,只是没有您决定性的冲锋迫使指挥官们,后续的拉锯战将会十分惨烈,更多的士兵将战死沙场。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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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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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安慰人却不会聊天呢,汉克。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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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您别笑话我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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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嘛,我只是随口一说。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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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是应该继承家业去干票大的吗,怎么跑罗德岛来当干员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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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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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报告,正常说就行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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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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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妹谈过,最后决定让她来继承家业,我做副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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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聊天的时候......我记得你和大妹关系不好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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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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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退役后,我想了很多,也第一次跟大妹好好谈了一晚上。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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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很精明,上学主修的也是商业课程,要是家里想把产业做大,还是交给她更合适。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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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父亲真的决定退休把家业交给大妹,我就辞掉罗德岛的工作,回家里帮忙承担些工作。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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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是在积累经验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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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罗德岛拓宽眼界,也积攒些哥伦比亚内外的人脉。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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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今后的生活非常重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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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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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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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管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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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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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族常年为梅兰德儿童权益基金会提供财产管理业务。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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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德......儿童权益基金会?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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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致力于改善哥伦比亚儿童生活质量的非政府组织。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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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做慈善?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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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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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教官也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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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听上去也是很适合你的事情唉。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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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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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干啊。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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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给我丢人,明白了没?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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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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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很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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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过得好,我就很开心呐。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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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又有东西和同事吹嘘了,哈哈。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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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先生,你们的饮品到了。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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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源石技艺点燃坚雷的酒)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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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慢用。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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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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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饮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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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辣辣辣辣。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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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爽。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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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喷火了,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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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小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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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喝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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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您知道我——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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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一等兵汉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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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令。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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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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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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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干酒杯中的饮品)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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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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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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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辣,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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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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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只是杯白葡萄汁。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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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葡萄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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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就不常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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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博利的眼泪”是他们调酒师的黑话,意思就是一杯白葡萄汁。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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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以为,我忘记你重度酒精过敏了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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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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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背着你从陆军基地跑到陆军医院把我都累得够呛,这样的事情啊,还是不要发生第二次比较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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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里奥!!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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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想喝点什么吗,女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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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杯“冰焰”给我。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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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汉克,再来杯眼泪?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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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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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稍等。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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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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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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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接受军事法庭审判之后,到底去了哪里?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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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保密可以吗?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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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您能告诉我。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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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件事,其他人也一定想知道。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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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录音装置)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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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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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有话好好说,录音干嘛呀?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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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想知道,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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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小子,就是为了这个才跑来这里和我喝酒的吗?!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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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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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十七个人一致的愿望。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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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们中唯一一位罗德岛雇员,所以由我来做这件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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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说都应该找个私密点的地方慢慢聊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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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环境,您比较好开口。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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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训练场或其他地方,您一定会以自己还有事要忙为名打岔,然后一个闪身溜走。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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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把握能拦下您。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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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得还真清楚......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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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您教导得好,教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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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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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吧,那我就随便说说。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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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前头,有些事我都忘了,你可别一个劲在那追问啊。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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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教官。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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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的饮品。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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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慢用。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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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酒来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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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喝边说吧。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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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小口“冰焰”)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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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时候——应该是直接被驱逐出军队丢回老家了吧。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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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家乡小酒馆里喝到烂醉,然后跑大街上去发酒疯。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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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家里人还算理解,又是哄又是夸,总算回过一点神来,没变成废人。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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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靠着关系,被妹妹塞进了当地警署做特警。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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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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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表情,嗯?有个比姐姐有能力的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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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比我成熟太多了,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她来协调的。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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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啊,我才应该是她妹妹。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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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小口“冰焰”)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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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儿治安还算不错,所以我也没什么事做。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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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市政府的人搞什么警员队伍整顿,缩减了特警队的规模,我就这样被踢出来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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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平日子不想花钱养人吧。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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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在家里待了段时间,天天吃家里的,心里过意不去,就拿了点积蓄出来,到临近移动城市里去找新工作。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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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几周后,一家企业找我去帮他们管理安保员,我也没想太多,就去了呗。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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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那个所谓的安保团队就是公司低价雇了几个愣头青看门,一没训练二没装备。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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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想帮他们做点什么,一到要资金的时候,那些董事就开始说这说那,还让我别管太多,不然对我不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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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叫什么话!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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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哥伦比亚粗口*。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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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喝了一口“冰焰”)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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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帮子商人没什么好谈的,*哥伦比亚粗口*!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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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那时候城市里有支拓荒补给队要出发,还在招护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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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干脆带了那个公司里几个愿意跟我走的年轻人一起用自由佣兵身份接受了补给队雇佣。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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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第一次联系您亲属的时候——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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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拓荒区呢,送信过来都要个把月找不到人也正常。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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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去过吗?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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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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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那里体验一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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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之前也没想到哥伦比亚会有那样的地方啊。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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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最差的,用着最烂的,每个人却都心怀希望,觉得自己今后能过上好日子。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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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盗匪、野兽、天灾,只要荒野里有的你都能碰上。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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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子,嗨,可真是太刺激了些。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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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锤、兽群、帮派。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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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哥伦比亚粗口*童子军......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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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曼法斯特真是个*哥伦比亚粗口*鬼地方......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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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干了“冰焰”)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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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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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过去的小伙最后都没能回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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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被拓荒队唾弃的老兵,灰溜溜地从荒野上逃回城市里。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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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老爹过世了,妹妹接过担子操办家务,而她的姐姐还是像几年前那样一事无成。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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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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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收到信的时候我有想过,像我这样的废人,到底值不值得被这个组织接纳。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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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算是来对地方了。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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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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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谢谢你,马克·格林下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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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们骄傲。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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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录音装置)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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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就这些。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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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这儿吧。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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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官。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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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录音装置)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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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生活真的不错,有一群可爱的小朋友能教,有一帮子讲义气又靠谱的好同事能聊,还有个脑袋瓜不错的长官。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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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能碰到个小熟人。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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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你啊,是个沃尔珀。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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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感染者小姑娘,没来之前用电刃和她交流过,现在嘛,能面对面聊几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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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真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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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呢......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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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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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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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里奥!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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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女士。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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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什么特别点的即兴特调,给我来一杯。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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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汉克?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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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博利的眼泪”,谢谢。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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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很好。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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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达里奥,他的费用今天算我头上。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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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点零食过来。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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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和我的学生多聊会。
达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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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两位请稍等。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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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小伙子,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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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