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认真 幕间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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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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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医生,我的身体难道出问题了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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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问题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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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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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长高了一点啊,阿米娅。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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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吓我啦,华法琳医生。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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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大事,我的身高有两百年没变过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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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项身体指标都正常,矿石病的状况也比较稳定,还不错。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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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进入伦蒂尼姆后,还是尽可能不要摘下戒指。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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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我这么说了也没什么用吧。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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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华法琳医生,你在因为我们要去伦蒂尼姆的事生气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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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阿米娅,用你的能力感受一下,我现在的情绪。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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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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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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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还没有糊涂到误判自己的情绪。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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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两百年我可能确实会有想法,但现在我可不会因为注定发生的事情生气,有那个时间,我不如多做点研究。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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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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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注定会去战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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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斗争,死亡,仇恨,这些也注定会在伦蒂尼姆发生。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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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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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阿米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而这话在过去我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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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责备你,也不是在生气,如果我要生气,我早几百年就气死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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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让我抽一管血确认一下血液情况。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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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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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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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有没有解释过,我明明是个血魔,为什么成为了医生?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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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印象。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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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华法琳医生你以前说过,您曾经和您的同族一样,因为渴望鲜血的气味而变得好战。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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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您对战争感到了厌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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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说过,嘁,我刚刚还想了一个我曾经是血魔英雄的版本,以后拿去骗别人好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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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大概不会有人信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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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说不定能重新建立我在罗德岛上的威严形象呢。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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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经常做这种事你才会无法建立形象的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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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毕竟我对这种事情其实也没有很在乎。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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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刚才的话题,有一点我肯定没有告诉过你。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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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就算再喜欢一件事情,做个一百年怎么也会腻,大部分血魔是会对战斗感到麻木的。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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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件事做了一百年也会形成一种惯性,而当一个族群中的每个个体都具有这种惯性时,它就成为了这个族群的社会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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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嗜血好战是血魔的社会性,阿米娅。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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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到今天,我也依然没有克服我的“社会性”。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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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华法琳医生你也没有真的在舰内引发过事故呀。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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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可是训练了自己两百年,平时的那些,只能算是一点消遣。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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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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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在面对博士的时候我承认我会有些失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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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于这一点,其实在罗德岛上人越来越多之后,我也有了一些想法,但还需要一些实验......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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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提这个,总之,我成为医生的理由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腻了,我开始厌烦战争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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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我选择了逃离血魔社会的惯性。在寻找克服自身本能的方法的过程中,我自然而然成为了一名医学研究者。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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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华法琳医生和凯尔希医生认识也是因为这个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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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虽然神神秘秘的,头衔也有一堆,不过确实也是医生,你会这么想也正常。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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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阿米娅,在你看来,她会是那种坐下来和你认真探讨医学理论的人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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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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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华法琳医生你和凯尔希医生应该很早就认识了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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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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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是这本?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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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是后来跟她合作出版的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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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破烂是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刊登了我发表的第一篇论文的刊物,停刊之后拿来收藏的。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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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有了,就是这堆杂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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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十年前的医学杂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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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在给这家杂志供稿,结果有一天有个家伙也发了一篇巨长的稿子指出了我理论上的疏漏。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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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虽然我也没有错,但她指出的确实都是我疏忽的问题或者没有考虑过的方向。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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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按照她的一些思路做了一遍实验,居然真的提升了最终效果。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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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几乎什么人都能在杂志上发文,她那篇文章的水平确实是少数我看得上的。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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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该不会......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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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是凯尔希,她连笔名都懒得起。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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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我后来为了回应她连发十几篇稿子,结果她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过稿子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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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像凯尔希医生的作风......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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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天,一个女人代表魔王特蕾西娅来请我加入他们,她还掏出这堆杂志说她就是那个凯尔希。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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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然后呢?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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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把她轰走,并且再也不给这家杂志供稿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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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当时凯尔希医生说带我去见一个医生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她的朋友呢......
萨卡兹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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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这可是王庭的召命,你竟敢违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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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知道我活到现在,见过多少王庭的大人物,他们之中又有多少被我丢了出去?
萨卡兹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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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争,这关系到我们整个族群的命运!
萨卡兹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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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你做了什么......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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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在这里站十秒钟,你的血液就会开始凝固,十五秒后,你就会变成一座雕像,现在,你还来得及离开。
萨卡兹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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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没听说过血魔有这种能力!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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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以试试。
萨卡兹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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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不要以为你真的能够违抗王庭的命令!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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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这句话我也听过好几遍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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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又要物色新的住处了,钱也攒得差不多了,干脆搬去维多利亚好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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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堆医疗器材还挺麻烦的......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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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华法琳,你真的能把他变成雕像?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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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吓唬他的。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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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话说回来,你原来真的是个大人物啊。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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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我早说了我可是血魔里鼎鼎有名的医生。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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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压根就没听说过血魔里还有医生......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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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会待在这种偏远的地方?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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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乐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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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距离卡兹戴尔边境比较近,方便将论文寄到国外。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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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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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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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求医的人。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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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我这里不治打仗的人。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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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我帮你把她赶回去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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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算了吧,留下你的血,然后把药带回去救你的老娘吧。
萨卡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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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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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一带名声不错。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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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的名号如雷贯耳。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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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真的需要我来治病吗,凯尔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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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治疗的不是我,是这个孩子。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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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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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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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规矩,凯尔希。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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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无论如何都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之一,而你是特蕾西娅的人。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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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来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不收。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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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死了,这个孩子是新的魔王,华法琳。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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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的身高才到我的手肘上下 ,现在再过几年都要赶上我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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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都四年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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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华法琳医生你的时候,也很惊讶。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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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起来不像个医生?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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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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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我对像凯尔希那样端起一副架子不知道给谁看的态度没有兴趣。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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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凯尔希医生说,罗德岛正准备撤离卡兹戴尔,而且舰内的设施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所以要带我去别的地方治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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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个医生虽然是血魔,但却是血魔中的异类,比起血液,更喜欢研究。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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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医术十分高明,过去每逢战争,血魔王庭都想要招揽她,却总是被她拒绝。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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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说的是真话,我还以为她会添油加醋地把我损一顿。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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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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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可以问一件事吗,华法琳医生?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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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把你的敬称拿掉的话,我就回答你。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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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你现在算是我的上司吧。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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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但是华法琳医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罗德岛的医疗基础,也是你和凯尔希医生一同努力打造的。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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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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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问吧。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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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华法琳医生会加入罗德岛呢?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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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研究医学和救人啊。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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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的罗德岛,还不是现在的罗德岛,我们当时只是想要撤离卡兹戴尔。为什么你会答应凯尔希医生的请求呢?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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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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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的情况怎么样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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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没什么大碍,但是精神状态确实有些棘手,多半是成为魔王的影响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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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时不时说些呓语,并且非自发地读取别人的情绪,对力量的控制也有问题,普通的医生恐怕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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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找到你的理由。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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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我还以为你至少会留下来照顾这个孩子,结果这不是把她完全丢给我了吗?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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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特蕾西娅和博士后,罗德岛的指挥系统现在十分混乱,而且还有各方势力在暗中窥探,我必须出面维持秩序。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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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带着新一任的魔王长途跋涉跑到我这里来。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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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魔王,凯尔希。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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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真残忍,竟然选择这样一个弱小的女孩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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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米娅也是她留下的唯一希望。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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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萨卡兹来说,希望是种毒药,凯尔希。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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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许多你的事迹,现在这一任魔王在你的手上,我不相信你会没有想法。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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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应该让这个孩子没有痛苦地在睡梦中死去,好过让她去承受注定会降临到她身上的苦难。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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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也并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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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已至此,作为一名医生,我只是不希望一条生命在眼前消逝。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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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好听,你同时也是一个谋划者,一个冷血的棋手,一场战争的帮凶。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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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那你呢,华法琳。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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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为所有王庭服务,你远离战争,躲在边境的城市只为当地的人们提供治疗,血先生的名声早已传遍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的医学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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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甘愿成为血魔中的异类,这样的你,会拯救所有想要远离战争的人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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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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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凯尔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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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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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毫不顾忌地把你们的现状告诉我,把新任魔王交给我来治疗,把自己伪装成失败者的样子,仿佛你们已经与这场战争无关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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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非是想要让我加入你们。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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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复和当年一样,没门。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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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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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的理想,从来不只在萨卡兹这一个族群上。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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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光更远,她的志向更大,却也正因如此,招致了今天的这一切。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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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发起战争的人,都能说出一个美好的理想。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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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治疗矿石病的想法。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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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想倒是第一次听到。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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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德岛上,已经有了相关研究的雏形。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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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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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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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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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否认,未来有一天,罗德岛会因为特雷西斯而有所行动。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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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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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拥有置身事外的权力。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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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凯尔希医生那时和你说了这些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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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错了,我当时才没有答应,冠冕堂皇的话我听得多了,怎么可能就那么被她说服啊。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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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天她要带你走的时候和我说,她已经放出消息说怪医华法琳已经加入了罗德岛,我想拒绝也晚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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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怒了,为了躲避王庭的骚扰,我跑了几百年,还差这一次?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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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用Mon3tr把我“请”到了罗德岛上。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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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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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我当时才不相信她和特蕾西娅对矿石病有想法,等到她把那些和矿石病有关的研究给我看过后我才勉强相信。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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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半推半就地就留下来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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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米娅,你怎么忽然表情变得这么难过?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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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血抽多了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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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吧,就算我没睡清醒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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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华法琳医生打算离开了吗?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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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为什么会忽然转到这个话题?!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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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们现在要进入伦蒂尼姆了,华法琳医生你今天难得这么认真,就是想告诉我——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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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现在要做的事和你的目标并不相符,你打算离开了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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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欸。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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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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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放弃舰内的病人们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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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所以我们才会挑选了现在这座矿场作业平台停靠。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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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强迫我跟你们一起去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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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大部分人都会留在罗德岛上,这并不是一次以罗德岛的名义展开的行动。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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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为什么要走?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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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对你说这些,是因为,对你来说,伦蒂尼姆是一次决断,是新的启程。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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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你过去的主治医师,应当为你准备一份礼物。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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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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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里自己也有百来年没有和人聊过这些话题了,只有在和凯尔希聊天的时候会有聊这些的冲动。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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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什么都知道,很多事情其实也没有我来说的必要。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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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都说了,就让我多说点吧。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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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没有多少战争的发起者是真正愚蠢的。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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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中大多数聪明绝顶,聪明到清楚地明白,如果想要获得他们或者他们的族群渴望的东西,去夺取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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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够毫不犹豫地去清除异己,去让这片土地血流成河。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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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们达成了目的,建立了新的秩序,然后又被下一个有目标有志向的人推翻。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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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周而复始,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实际上,大概也真的不会有尽头。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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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白。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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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明白该有多好。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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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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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然后,有一点我要向你明确。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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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说得对,我并不是“厌恶”战争。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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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决定远离战争后,我离开了王庭,四处隐居。在成为了医生后,我为自己立下规矩:绝不医治和战争有关的人。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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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厌恶它,我应该像那些有志向的人一样,怀着终止战争的理想投身战争。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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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唾弃这种想法,我只是觉得,这种想法没有尽头。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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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选择可以被认为是懦弱,因为我默许了战争的存在,我只是对它视而不见。我拯救了许多人的性命,却也放任了更多的死亡。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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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更为科学的方式来描述的话,战争是一种无休止的内耗,我们应该有更好的方法走向未来。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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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这段话是我从一本书上抄来的,还挺帅的吧,你也可以背一下。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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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有道理呢,是从哪本书上抄来的呀?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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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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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等我之后去翻一翻然后找给你吧!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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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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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一点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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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没有选择成为精英干员,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你们的道路终将被战火点燃。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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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唯一的底线,我不打算为了任何人破坏它。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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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我生气,或者在想我是不是失望了,这可不对。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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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方面抱有期望。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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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亲手建立了罗德岛的血库,我亲眼看着罗德岛的医疗团队从寥寥数人扩充到今天的规模,我亲眼看着罗德岛成为了一家医药公司。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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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依然相信,你和凯尔希没有放弃攻克矿石病的志向。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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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一直留在罗德岛,照顾这里的所有病人。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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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能送给你的礼物,阿米娅。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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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医生......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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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我一定......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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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比起承诺,能在走之前让我抽一管博士的血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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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还是要凯尔希医生的同意。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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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阿米娅,你也不能凡事都听凯尔希的,要有自己的主见。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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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随便抽博士的血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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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太缺乏研究精神了,等你回来后,应该来我这里实习一段时间,我以前就想过这事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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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我会考虑的。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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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说这么多的话,我都有些口渴了。阿米娅,能帮我拿一下右手边的那支血液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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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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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这是我最近常用的吓唬人的方法。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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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别人对血魔的刻板印象来让他们害怕还挺有趣的,尤其是小孩子们都会乖乖听话打针了。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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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这种事啦!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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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米娅。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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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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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照看罗德岛上的所有病人,但不要忘了,你是我在罗德岛上的第一个病人。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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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华法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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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要活着回来,好吗?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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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