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已落 幕间
“比刀剑更锐利，比雪原更冰冷，比回忆更沉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忍住心脏的刺痛，将它拿起。”
“我并不指望用它书写什么，或许我更希望它成为我旧日收藏的最后一个段落。”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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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委托的细节，我保证，一字不差地记下来了。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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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吗？尤其是后面这几句，她当时说得那么小声，你确定没听错？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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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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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怎么还记得她当时说话很小声？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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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她前面说的是想要一支钢笔，按照我们的风格设计就好。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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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些话，你确定她是对我们说的，不是自言自语？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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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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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等。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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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开始设计？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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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才半个月嘛。之前我的铅笔头没削好，还有......蜜酒也喝完了嘛。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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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来，先干一杯。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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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呃，老兄，你觉得她的要求是什么意思？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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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些词......这些词的意思应该是说，很能打，很冷，很重。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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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应该是某种金属做的，大块头武器？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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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加一点钢笔的设计。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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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点就行了？那我觉得加在这里好看。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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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你只是随手画了一些线条，但感觉还是不错的草图！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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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个什么？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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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弩。你觉得呢？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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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点像，我可以动笔设计结构了。相信我，这绝对会是一件伟大的作品，比《奇谈怪论》里面的所有记录都更新奇。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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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啦，不然怎么能让一个来自地上的访客满意呢？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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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再干一杯！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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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今天的工作结束！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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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际崖城历史上最大的荧光蘑菇。”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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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本《传奇探险者的际崖城大揭秘》里面，也没有多少有效信息。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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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间的十七版矿洞路线图......并不能反映这座城市经历了怎样的动荡，当权者又有怎样的野心。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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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要去搜寻更早期外来者留下的书籍，或者学会杜林语，才能从这些故作欢乐的破碎词句中琢磨出际崖城的历史。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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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亲眼所见的绝非虚假。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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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酗酒成性，每一个人！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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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经从那里走出来了......我要忘记那片土地。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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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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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杜林人或许也一样。他们一定有某种极其伤痛的集体回忆，因此默契地共同酩酊大醉、共同逃避。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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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了解他们的悲痛与禁忌，我就无法融入他们。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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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表现得无忧无虑，内心却并没有接纳我，甚至对我充满敌意。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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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半个月过去，我委托他们做的钢笔还毫无消息？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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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阿芙朵嘉，有什么事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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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在图书馆里说话声音太大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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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样漫长又孤独的旅途后，我实在难以改掉自言自语的习惯。
醉醺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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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咱们俩比赛吃坚果冰淇淋的事情，是在第一千二百零一期上记录的！
比较冷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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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把书拿反了，这是第一千零五十一期。再说，这上面的照片也不是你。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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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的声音不算很大。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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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前你说你害怕图书馆的机器人会是什么，呃，军队设施之类的，所以我让它们都不要靠近你。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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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什么书的话，就直接叫我来帮你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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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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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们的图书分类索引法就可以了，这样我自己就能找到需要的书。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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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图书分类索引法......我记得是专门写了一本书的。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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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不记得那本书放在哪里了，稍等，我把梯子搬来。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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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引里没有规定过该放在哪里吗？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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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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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百分之八十的书籍摆放位置是不符合分类索引的。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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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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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帮忙了，多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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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去街上走走吧，应该能找到融入你们的方式。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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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朵嘉，你这么喜欢待在图书馆，有没有考虑过为际崖城写书？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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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像《奇谈怪论》里那样的地上人，会怎么看待这座杜林人的城......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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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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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冒犯到你了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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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只不过这是我自己要面对的问题。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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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彻底摆脱在地上的那些回忆，我不愿意再做和过去相似的事情。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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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原来你的志向不是成为文学家。那就去开阔的地方看看吧。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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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将借阅的书随便放在哪个书架上都可以。还有，出门时小心，最近门口经常有喝醉的杜林人赛跑。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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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提醒。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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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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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阿芙朵嘉？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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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杜林人的姓氏是什么样的？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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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规定。举例来说，我的姓氏是银币，长老的姓氏是地心......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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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源自事物的名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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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杜林人来说那只是寻常的姓氏，我却无法忽视词语的含义和隐喻。）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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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明白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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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的人造日光，永远没有冬天的城市。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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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样才能藏起自己身上风雪的气息，避免自己刺痛杜林人挑剔的眼睛？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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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抛下过去的一切，栖身在他人的穹顶下，只为不受驱逐、不被出卖......我求之不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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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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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两名工匠的小屋就在这——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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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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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滑梯......但是没有爬上去的梯子......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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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蹦床，还没有护栏......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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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东西？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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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里......为什么全都是建了一半的游乐设施，还挤在一起？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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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这里是不是有一家接受委托的工匠铺......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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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抓到了一个人！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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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们要把我抓到哪里去？！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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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投票现场！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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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看你这么惊讶，难道你也是长居室内派？居然错过了这条街的改建大赛！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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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已经是第三批比赛作品了。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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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大家投票决定这条街要改建成什么样子，这次大赛采用了一个新规则。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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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参赛者都建了自己的设计方案的一部分，然后——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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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投票选择“最想看到哪个设施建完的样子”！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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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更有吸引力了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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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关心这条街上原来的人去了哪里。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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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被驱逐了吗？或是被流放到杜林人暗无天日的矿洞里......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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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去投票！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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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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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杜林人的生活方式，那我怎么能拒绝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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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个子这么高，站在人群里就会很显眼，要是我的选择和大多数人不同，杜林人会怎么看我呢......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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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你这么高。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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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很适合当记录员进行计票欸！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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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预先找了三个记录员，但是他们好像今天都喝醉了没有来。
兴奋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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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记录员的位置的确是空着的。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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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们走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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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酒精大搅拌碰碰车”，二十票！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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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弃权票，三百零九票！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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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一半的人哪个都没选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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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杜林人的说话方式实在是太难模仿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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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多么渴望融入杜林人的生活......我似乎也不愿意用“笔录”之类的词语作为自己的姓氏。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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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这么多人弃权啊。看来，我们只能展开第四轮比拼了。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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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游乐设施已经不流行了？要不下次我们以艺术雕塑为主题？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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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反正我的设计总是会比你的更受人喜欢的。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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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参赛设计师，你们应该对那条街道很熟悉吧？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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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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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知不知道半个月前，那条街上有一家由两个工匠开的店铺？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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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那里委托他们帮我做一支钢笔，他们答应下来之后就消失了。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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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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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那个吧。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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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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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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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小心把你的委托忘记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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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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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拆房子的时候他们应该会联系你的。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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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路边顺手帮个忙的小事，忘了也不会酿成大祸，放心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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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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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钢笔爱好者！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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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书法？还是喜欢写文章？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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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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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别愁眉苦脸的，反正要建大工程的时候，没喝醉的工匠基本上都会来帮忙，到时候你就能找到他们了。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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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等眼前这场比赛有了结果的时候。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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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到比赛，我觉得你很适合给我提供灵感！快告诉我，地上是什么样的？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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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我要问的！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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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现在发起投票，决定一下她要把来自地上的灵感分享给谁吧。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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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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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用了。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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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想讲？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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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给你们两个人听。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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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立刻有人拿出一个能说服所有杜林人的方案，这样我就能尽快找到我委托的那两名工匠。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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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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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可以干扰别人的追逐赛！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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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围墙！但是在狭小的走道里对峙！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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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会厅，所有人都醉倒了！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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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超级暴力！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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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想法了！我们走！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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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杜林人......难道真的不理解追杀和投毒是什么？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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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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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刚刚把这些丑恶的知识教给了他们。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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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浮现的只是......隔绝寒气的高大石墙，铺满装饰画的回廊，摆放着热食与酒的长桌......”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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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句子一旦从这里开始，就必须写到高墙崩毁，面容慈爱的画像在火中燃烧，鲜红的酒倒在洁白的餐布上。”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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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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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打翻了酒杯，罪恶的念头一旦被启发就无法再根除。眼下我能做的只有......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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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阻止他们在际崖城继续散播这些故事！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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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明明还有这种比赛方式！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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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样我们就可以长久地互相较量。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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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超级大水炮对战”！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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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会在每个窗口都放上水枪，保证水枪能打到街对面你设计的玩意。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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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我们两个人中间只有一个人能被投票选为大家最想玩到的设施，那不就没法对战了？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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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说得对。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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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应该组成设计团队参加第四次比赛。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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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
抱着酒桶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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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我们推销新的蜜酒？嗯......你是什么人？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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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好酒之人。
抱着酒桶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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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喜欢我们酿的蜜酒，你很有品味嘛。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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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之后，我见到杜林人喝这种酒，几乎都是一杯就倒......我想这应该是很烈的酒。
抱着酒桶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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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错！就连我，两杯下肚也会醉好几天！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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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也许您用的杯子稍微大了一点。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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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真是太好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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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就让我现在立刻推着酒出发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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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以推销的方式请那两个设计师喝酒，她们就不会起疑心，反而会痛快地喝到酩酊大醉。）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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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睡过设计大赛截止日，那些来自地上的故事就不会通过她们的设计被散播出去了，说不定还能彻底被遗忘。）
抱着酒桶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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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了我们的推销顺利进行，先干一杯！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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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从来没喝过酒......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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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那么多锐利的视线，我怎么敢喝酒？我怎么可能在日光下安睡？）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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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说，为了工作，我必须保持清醒，还是晚点再干杯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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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走啦！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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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你们想试喝一下——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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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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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芬奇大师！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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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想啊。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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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啊，优美而又简洁的建筑线条，绝不会导致空间浪费在多余的曲面上。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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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说得对，经过设计之后这条商业街的采光会和直射人造日光有些许区别。在这样的光线下，一些商品会显得更有诱惑力。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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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芬奇的天才设计了！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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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一开始是想在那里建游乐设施来着。
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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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同意这一方案的请举手。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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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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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目测，也能看出支持者占大多数。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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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位设计师不是一直在台上指责杜林人的生活方式吗？！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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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样我们的设计就泡汤啦。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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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芬奇说得很有道理，现在际崖城里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地块都是游乐设施了。
期待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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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高个子，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听到芬奇的演讲？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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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了一部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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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们放弃了之前的设计——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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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酿的蜜酒！这个香味，不会错！
放松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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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已经这么熟了，我就不客气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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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根本没有理解那个演讲者所说的“有节制的生活”，是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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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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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让，让一让！这是芬奇托我们打造的售货车，现在我们要试一下它的性能！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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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继续加速！绕着前面的廊柱来个急转弯！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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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空间不够转弯了？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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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做一下碰撞测试吧。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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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算安全。可能因为后面拖着的车厢里还没装东西吧。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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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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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条街开工之后我就一直在等你们。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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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好像是有点眼熟的人。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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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记不记得这是谁来着？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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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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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躺到地上了，我觉得应该先睡一会儿......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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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提醒一下你们。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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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认识一个人，她委托这条街上的两个工匠帮她做一支杜林风格的钢笔。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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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囊中有书，头脑中有故乡的文字，但她不愿意再触碰。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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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提笔，她就会想起自己裹着被雪水浸透的披风，写下一张又一张无处可去的信笺。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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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无处可去？通往邻城的铁路断掉了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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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是我跑题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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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只想给自己封存的旧时光留一个纪念，然后成为......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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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成为什么呢？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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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抄写员？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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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算完全告别过去了。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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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到底是想要这支钢笔，还是不想要？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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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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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故事里，就让她成为蜜酒推销员吧！然后她和大家一起快乐地喝酒，酒的香味绕着整个人工湖都能闻到！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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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这个结局好！我喜欢！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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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车上虽然没有装别的东西，但是装了两桶蜜酒！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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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带了？你早说我就早从地上爬起来了。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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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杯！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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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也来一杯吧，多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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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约二十天之前，我曾经拜托你们帮我做一支钢笔。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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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问我的钢笔呢？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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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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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做完了，但是忘记是谁找我们做的了......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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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钢笔？
懒散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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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好像不是钢笔啊。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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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地说，有一部分是钢笔。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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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概括地说，我们做了一把弩。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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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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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想要一把武器？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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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我不记得是谁的委托，但你当时说的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严谨的杜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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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描述太生动了，就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一支钢笔去刺心脏，我也觉得胸口好像中箭了一样痛！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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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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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还是再为我做一支钢笔吧。另外，我还想要一台打字机。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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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朵嘉，你又来啦。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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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找一些杜林人之间流行的杂志，看看怎样的广告语比较能吸引大家。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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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书就在门口的书架上，不会有错的。毕竟每天都会被很多人翻看嘛！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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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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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阿芙朵嘉，阿芙朵嘉......我最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的名字？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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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了方便投稿，我模仿着杜林人的风格，给自己也起了一个姓氏。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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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应该是在最近的杂志上见过了。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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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不想再写作了呢。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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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杜林人，为我做了一件更适合拿来封存过往回忆的收藏品。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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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钢笔和打字机，继续使用也没什么坏处。
黛柯绮·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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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到了！阿芙朵嘉......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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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笔”。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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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继续书写。
阿芙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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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