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墙 幕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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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就是你。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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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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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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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主路沿街的墙上，那些涂鸦是你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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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滑板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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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不对，你等下，我不是来抓你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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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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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涂鸦比赛？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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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哪个城市会举办这种破坏市容的比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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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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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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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担心我突然动手，我就把传单放在这里，你自己来拿，好不好？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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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街头......文化节？涂鸦比赛、滑板竞速、花式跑酷、街舞对战——高额奖金？还要现场直播？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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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市议会的脑子是集体短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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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我只是他们雇来跑腿做宣传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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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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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巷子里用“你，对，就是你”这种话招呼人，顺势开始盘问，你可不只是个跑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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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习惯。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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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自己是警察了？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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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已经下班了，我现在只是个发传单赚外快的。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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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兴趣，就拿着这张传单去报名吧。报名时记得让他们把传单的编号记下来，这样你能在比赛全程喝到免费的矿泉水。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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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能拿一笔佣金？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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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姑娘，你不喜欢被人盘问，警察也一样，不管他在执勤还是已经下班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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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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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参加可以走，别在我身上玩什么探案游戏。要不是急用钱，你以为我不想让你知道破坏公物有多讨人嫌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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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警察的肩膀）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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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该刨根问底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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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传单上写着的这个地点报名，然后把传单给他们就行了，没错吧？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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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地点头）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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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开着吗？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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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都开。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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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我帮您登记好了。您还有别的疑问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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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想到要举办这种比赛的？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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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议会的库珀议员希望让整座城市关注年轻人和风靡年轻群体的街头文化，加深对年轻人的理解......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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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希望年轻人能更多地参与到城市的建设与维护当中......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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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我懂了，比赛是这位库珀议员办起来的，对吧？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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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这么理解。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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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有其他事吗？您身后又来了一位报名者，如果可以的话......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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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最后一件事。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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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传单的那个人说，只要我拿着传单来报名，他就能得到一笔钱。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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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要您明天来参加预赛，钱款就会在次日打到他的账上。如果您进入决赛，或是在决赛中获得较好的名次，他还能拿更多。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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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有兴趣为比赛的宣传工作出力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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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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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您可以看看这里的报酬表......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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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拉个人来参加比赛都能发这么多钱，这个库珀议员可真有钱啊。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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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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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请库珀先生及诸位评委为这一批选手的作品打分！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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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分环节结束之前，选手们可以在场地内自由活动！
参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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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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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
参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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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阿尔瓦，你怎么称呼？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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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酸糖就好。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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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是本地人，只是替公司出外勤，顺道来参赛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个顺道来参赛的家伙要得冠军了呀。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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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觉得你用这个黑黑的......呃......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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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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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墨汁画的单色涂鸦也很酷啊。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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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炎国人，他在家喜欢画两笔炎国画，我小时候他还教过我一阵子，不过我学了半个月就烦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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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比赛，我又去找爷爷学画，认认真真地学了三个月。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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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今天的比赛？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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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今天的比赛。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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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
安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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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止步，再往前就是花式跑酷的场地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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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我们能在这儿看看吗？就站在这儿。
安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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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侵入场地，当然可以。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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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是跑酷的人？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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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看起来挺厉害的——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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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空翻？这是体操动作吧？！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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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哥们！你可以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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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只是个体操运动员吧。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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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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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做了很多花哨的转体和空翻，反而是落地翻滚看起来一点都不熟练......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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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很重要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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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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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样落地，膝盖会完蛋的。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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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还是不太懂。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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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选手的最终用时是三分十七秒！创造了本届比赛的新纪录！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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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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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先生从体操队退役后，成了本市跑酷协会的创始人，让我们祝贺他取得如此优异的比赛成绩，也欢迎各位青年参加跑酷协会......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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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有志于投身跑酷事业？跑酷什么时候成事业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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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格雷森作弊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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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他赢得光明正大。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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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这样......不酷。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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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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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选手......第七名的成绩......滑板协会每周六下午开放......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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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晋级......街舞过程......更正规的街舞比赛，更严谨的评分标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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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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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所谓的街头文化节确实不怎么对劲。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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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反反复复宣传那些协会——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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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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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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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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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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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选手获得晋级资格，请回到涂鸦大赛比赛场地，我们将为选手们讲解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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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库珀议员，决赛选手都到齐了。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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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嗓子）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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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晋级决赛的选手，我是本次比赛的组织者，库珀。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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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比赛组织得比较仓促，比赛过程中有一些令大家不满意的地方，我在这里先向大家道歉。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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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宣传了吗，这还仓促？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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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和主办方的经验不足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体验，再次向大家道歉。
选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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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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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把大家聚集到这里，也是为了宣布一件事，用行动表达对大家的歉意——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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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涂鸦比赛决赛，将在市政厅的一面外墙上举行！
一片哗然。
性急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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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你没骗我们？
张扬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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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市政厅外墙涂鸦，老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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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安静，安静！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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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走了特殊的流程，以最高效率向市议会申请下来的，请大家安静下来听我说！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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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比赛，我担着很大的压力，希望大家能够珍惜——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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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人群）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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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能充分构思明天要在决赛上展现的内容。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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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说完了。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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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我们的工作人员告知大家比赛集合的时间和地点......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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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厅外墙......库珀可下了血本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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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市政厅的外墙很有价值？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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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很有价值，而是那几面光溜溜的白墙真的很适合涂鸦，以前警察几乎每个晚上都能在那抓到人。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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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适合涂鸦的墙......呃......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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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子，该不会你被人发现涂鸦的那面墙，正好就是市政厅外墙吧。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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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那确实是一面光溜溜的白墙......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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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涂鸦人之间围绕着那几面墙的拉锯战都持续一年多了，上面的墙皮刮了一次又一次，白漆刷了一层又一层。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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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在墙上涂鸦，简直就是抽市政厅和警察的脸，也不知道库珀怎么说服那些人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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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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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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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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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个议员打的什么主意，只要他的决赛不取消，就得让我们合理合法地涂鸦，想表达什么就表达什么，谁也没理由干涉我们。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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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期待水墨涂鸦，我知道，你能用墨汁在墙上画出比今天更酷的东西。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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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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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说，我可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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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明天一定要给我看最厉害的涂鸦啊。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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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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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我是街头文化节的工作人员。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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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赛场上说吧。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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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很重要，能否请您开门，让我进屋跟您谈谈呢？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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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酸糖小姐。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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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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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致认为，您是涂鸦大赛冠军最有力的竞争者......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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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夸我也没什么用处，我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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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只要您点点头，我们就可以保证您获得本次比赛的冠军。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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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就这么简单？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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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别急。冠军不仅可以获得奖金，还会自动成为本市涂鸦协会的首任会长——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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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早就想问了，你们搞出这个协会，那个协会，到底要做什么？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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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把街头文化带给更多的人，让更多年轻人投身街头文化，让更多年长者理解街头文化。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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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您热爱的涂鸦，在协会成立之后，可以获得合法的非政府组织资格，合法组织的成员自由表达想法是受法律保护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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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别人的财产上表达？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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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会有固定的活动场所。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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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被一家商店冤枉偷了东西，他们又声称自己的监控恰好坏了......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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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们的话题并不相干——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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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把本来要喷在商店橱窗上的东西喷在“活动场所”，是吗？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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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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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没猜错。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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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在那个店主连踏足都觉得脏了自己的鞋的“活动场所”，“合理合法”“干净整洁”地表达我的愤怒？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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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成立后的第一个合法活动场所，就是市政厅的那面白墙。市政厅，酸糖小姐，您设想中的那位店主不可能看不到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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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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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厅里的先生们会允许墙上的东西反对他们自己吗？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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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您没必要这么悲观——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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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看了你们那位跑酷协会会长，我没法不悲观。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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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很坚定，或者说，死硬。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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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坚持自己的立场，我推荐您明天主动退出比赛，不要让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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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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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倒胃口......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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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真能舍得把市政厅的一面墙拿来给人涂鸦？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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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去看看。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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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真的是这面墙......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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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
酸糖从小巷后探出头去。
她看到，除了自己头天晚上在墙上画下的涂鸦之外，墙上还有几幅涂鸦稀稀落落地排开，想来是自己之后的人涂上的。
而昨晚那个警察，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正在朝墙上泼水。
哗。
酸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哗。
两盆凉水下去，自己涂下的东西已经化作一团浊水。
警察从另一个水桶里掏出一块五颜六色的抹布，在墙上随手抹了两下，墙面一下子露出泛黄的本色，涂鸦的痕迹一点也没有留下。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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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好像有人。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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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疑神疑鬼了，抓紧时间把活干完，免得让人看见。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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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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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你和这群搞涂鸦的小混蛋斗了一年多，现在反倒开始念旧了？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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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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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这种新型涂料......真厉害啊。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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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先用这玩意儿把墙刷一遍，然后，不管那些年轻人涂了什么东西，只要凉水一冲，抹布一擦，就一点都不剩了。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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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厉害了。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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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进步啊，我的警察先生。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和这帮小混蛋斗智斗勇了。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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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成立之后，他们会乖乖来这里发泄那些过剩的精力。毕竟，在哥伦比亚，谁不想让法律为自己撑腰呢？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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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每天看看监控录像——摄像头明天就到货了——哪个家伙在涂鸦里操心他不该操心的事情......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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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冲水，你负责让他进局子清醒清醒。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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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些乱涂乱画的小混蛋就也能为库珀先生所用了。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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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哪个刺头怀念协会成立之前的“自由时光”，我们就把他打造成“破坏涂鸦文化形象”的众矢之的......哈，真是绝了！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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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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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选举时间也近了，库珀先生这一步棋肯定能为自己拉到不少年轻人的选票。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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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让年轻人乖乖听话，又能大捞一波选票，库珀先生真是个天才！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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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嗯，天才。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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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以后拿什么在警察局里教育他们？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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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谁？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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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的人。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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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跟他们说的是，乱涂乱画是对别人财产的侵犯。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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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带着那些人亲自到墙前面，监督他们刮墙皮、刷白漆，看着他们出一身汗，让他们知道，这就是他们给别人造成的麻烦。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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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要告诉他们的是，你们进了警察局，因为你们没有“合法地涂鸦”。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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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就算“合法地涂鸦”，他们也未必不被抓进来。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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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拿什么道理教育他们？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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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打住吧，别胡思乱想了。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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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缺钱吗？缺钱就赶紧干活！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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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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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亲自来了一趟，我差点错过一场盛会。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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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比赛结束，得找个地方吃洋葱圈，就是不知道这座城里有没有像样的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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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太会有。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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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找找看吧。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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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你来了！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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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人来找你吗？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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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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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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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问了几个人，有说没人找的，也有说被人找过的。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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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找过的人怎么想？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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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觉得能合法涂鸦......还挺好的。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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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想被协会之类的东西管，我也不想管人！谁知道库珀搞这些协会安的是什么心——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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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阿尔瓦小姐和酸糖小姐吗？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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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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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提醒二位，比赛快要开始了，请尽快进入各自的选手准备区。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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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啊。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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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还有一件事——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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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时间已经很紧张了，请尽快进入准备区。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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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您还是来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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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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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我可否将其理解为，您回心转意了呢？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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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昨天你走之后，我想了很长时间，确实改变了一些想法。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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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那真是太好了。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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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我们的决赛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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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这位选手的创作过程——但愿我们没打扰到她——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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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惊叹，她居然在用炎国的，呃，黑汁创作涂鸦作品！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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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笑）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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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彩了，一幅高明的炎国的水黑人物画！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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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位选手，您在画作下面还写上了库珀先生的名字和一些炎国文字，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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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啊，让我想想......好像是*粗口*的意思。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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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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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很经典的炎国粗口，你们没看过炎国电影吗？
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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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镜头，切镜头！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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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这位选手——这、这、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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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智慧的眼神、坚定的双唇、刚毅的下颌......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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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库珀先生！一幅完美的画像！难以想象这是利用简易的喷漆创作出的涂鸦！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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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难道你也——
阿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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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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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随着最后一名选手完成创作，谁才是真正的涂鸦之王，谁才能获得这笔丰厚奖金，答案即将揭晓！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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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这幅画着阳光少女的作品！请各位打分！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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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得分，七点五！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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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这幅......呃，水黑......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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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黑涂鸦右边的这一幅......只是胡乱地涂上了自己的签名......的作品。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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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得分，一点零！
如果有人眼睛够尖，他会发现，阿尔瓦写上的那几个炎国字不见了。
但经过刚刚的混乱，就连被扔到赛场之外，正踮着脚往里面挤的阿尔瓦自己也没发现这一点。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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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一幅......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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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酸糖小姐，她以十分的成绩，夺得了本次涂鸦大赛的冠军！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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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这是本次活动冠军的奖金支票，请您拿好。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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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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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您发表获奖感言！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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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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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糖小姐？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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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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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市政厅的一面白墙让给涂鸦，如果放在以前，我会说，这酷毙了。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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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所谓的比赛......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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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了掂手中巨大的硬壳支票）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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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各位，实在是和“酷”这个词挂不上钩。
酸糖突然把支票高高抛上天。
然后，趁所有人都在看那一大笔钱在天上打转的时候，她抓起提前拧开的矿泉水，冲着墙上那张智慧、坚定又刚毅的脸一股脑泼上去。
哗。
那张脸和酸糖前天晚上的随意涂鸦一样，化作一团浊水。
台下的工作人员立刻反应过来，想往台上冲，却被人群中一位拿着破抹布的警察绊倒，稀里糊涂地摔了个嘴啃泥。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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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库珀，不用等选举结束，我先替你展示一下这种新型涂料的性能——
绝大多数人还未反应过来，人群中突然抛出什么东西，酸糖跳了起来，稳稳接住。
那是一条粘着乱七八糟颜色的破抹布。
她拿着抹布朝墙上一抹，墙面一下子露出泛黄的本色。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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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点水和一条抹布就能让墙上的涂鸦无影无踪，科技真是进步了啊。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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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用文化节拉年轻人选票的主意其实挺酷的，库珀，如果你是真心实意的话。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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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真正想做的，是让所有人都只能来这面涂鸦一擦就掉的墙上表达自己，是用所谓的“合法组织”牢牢攥住年轻人的喷嘴。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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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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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现在你有了一面可以随意操弄的墙，马上你还会有一个可以任意摆弄的协会。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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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么，或者说，一位哥伦比亚的议员先生要做什么，这还用我说吗？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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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她在破坏比赛进程，她是煽动不满的现行犯！恐怖分子！
几个保安僵硬地迈开步子，显然也没想到比赛居然还有这样一层内情。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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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说我破坏公物，我可能还会脸红一下，但你没有。
酸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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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见了。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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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
库珀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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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拦住她——
保安们象征性地跑了几步，毕竟没人想用腿追带轮子的东西。
他们开始祈祷酸糖面前那段楼梯能让她望而却步，至少也让她摔一跤。
然而，就像黏在酸糖脚上一样，滑板跟着她一同腾空，落在楼梯扶手上。
酸糖稳稳地滑下楼梯扶手，拐过一个急弯，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楼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