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火,没有光 幕间
6-13
Option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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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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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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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亚当!拿温水过来!
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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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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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着!太好了,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感谢先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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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动作快点!
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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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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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的!我是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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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我是爸爸,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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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别睡!抓住爸爸的手,不要松手!
爸爸......我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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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女儿,我的女儿!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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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温还在变低!米什卡,想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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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倾斜流向?
好冷......!爸爸!我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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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我的女儿!坚持住!
爸爸,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10:48 A.M.
切尔诺伯格分城“14区”废墟
地基层上部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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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ption 1;2;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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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醒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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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在我昏迷时杀掉我,是因为自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Option 1
Option 1;2;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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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你没有那么做。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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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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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你刚才已经手下留情过了。现在我不杀你,就当我还了你一命。
Option 2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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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副复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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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我把梦里的事情全说出来了?
Option 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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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是在昏迷中透露了些实在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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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种东西还真是想丢也丢不掉。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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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看过周围没有?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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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找到出口,是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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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一段时间里,我们是没法离开这个地方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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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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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称呼的父亲,名叫博卓卡斯替,曾经是乌萨斯的一位尉官。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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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正的父亲很早就死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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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依稀记得,有个男人挡住了弩箭,保护了一个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怀里,用脊背拦下了第二波弩箭。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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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根本没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这段记忆也只是恰巧没被淡忘而已。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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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真正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我的祖母后来才告诉我的。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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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追问祖母那个景象的含义,而她再也没法搪塞过去的时候,祖母她告诉了我。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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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亲生父母......在死前保护了你。”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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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脑海里除了这个景象以外,什么关于他们的记忆都没有。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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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生父母就这样被我忘记了。我甚至很难说自己对他们有什么感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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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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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一半。另一半是乌萨斯感染者的血。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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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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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北冻原上的一座矿场出生。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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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位置偏远,规模不大,不属于任何城市,周边也没有聚落。一年四季除了雪,什么也看不见。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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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矿场等同于刑场,仅仅是为了宣扬死亡与奴役才建立起来。这样的矿场在雪原上数不胜数。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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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生父母正是这座矿场的矿工。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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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陪我度过了学习说话的年纪,却从没告诉过我父母到底是犯下了什么罪,才被判在此服刑。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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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年纪稍长,在矿场里四处打听,才知道我的父母都曾反对过乌萨斯皇帝的战时策略。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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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被捕也是个意外。逮捕名单最底下的两行是空白的,负责搜查的士官随手抄写了门牌上的名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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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审判,我的父母失去了姓名,从温暖的小城迁来了寒冷的北地,服一场长达数百年的劳役。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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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根本没人能活到那时候,更别说活着离开。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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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祖母作为“包庇者”,被一同判处矿役,迁来这座矿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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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矿场中的所有矿工,经历都十分类似。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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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我的双亲在采矿过程中感染了矿石病。所有矿工都感染了矿石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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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即使你逃出这矿场,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了。你只是个感染者,最可怕、最恶毒也最偏激的矿石病患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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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矿场的监工——乌萨斯的某支驻军,认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速度还是太慢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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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抽签决定矿石病患者的命运,他们杀人取乐。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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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皑皑白雪没有逼疯矿工却逼疯了他们,也许感染者在他们眼里并不算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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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时,我的父母抽到了黑签。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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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岁时,我的祖母抽到了黑签。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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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时,我自己抽到了黑签,但这不重要,他们已经无所谓抽签一事。他们只想废弃整座矿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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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矿场里的所有成年患者已经死尽,皇帝的新型处理方式让矿场人丁匮乏。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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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命令,乌萨斯监工们准备动手处决最后一批感染者......一些感染者孩子。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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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会将矿场炸毁,充当感染者的坟墓,用来掩饰他们的罪恶。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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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行军生涯中我了解到,他们一直是这样做的。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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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不甘。我感到痛苦。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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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碎过许多矿石,我和矿场里其他孩子一起生活,我们情同手足,如今我们都会窝囊地死掉。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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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强烈的感情在我胸膛中孵化,我双亲与祖母的死历历在目。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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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行刑时,我的法术从我体内爆发出来,当场杀掉了行刑的四个士官。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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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并没有扭转局势的能力。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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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在监工眼中只是牲畜,他们作为军人手持利刃,身穿坚甲,我们像是小虫,仅仅用尾刺扎了他们一下。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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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把我击倒在地,最后一波屠戮即将开始,我兄弟姐妹们的哭叫声传入我的耳朵之时......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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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游击队来到了这里。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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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博卓卡斯替的队伍。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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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冻原上所有看守感染者的乌萨斯军人都会做梦,而这支队伍是他们最可怕的噩梦。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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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的话,我会。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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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彻底地消灭了我们面前的刽子手,矿场中的感染者孩子们逃过了一劫。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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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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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毫无人性的白色大地上,我那些不够幸运的同伴们,他们身体里的热血和乌萨斯军人体内的暗红流至一处,冻结成冰。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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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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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乌萨斯士兵最开始只是在听从命令。他们流着和我们相同的血。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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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言论,添油加醋的事迹,刻意制造的敌意使得残忍和冷漠在他们身体里生根发芽。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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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是这个乌萨斯。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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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唔......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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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帮我个忙。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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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套左边口袋,有几颗糖。拿一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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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尝尝的话,也可以为自己拿一颗。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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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糖果有毒?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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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不喜欢糖果,但你可以试试。这种糖在龙门是吃不到的。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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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乌萨斯特有的糖,吃一颗,也少一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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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作帮我拿糖的回礼吧,只是试试。
Option 2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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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你也对点心感兴趣。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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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提醒,这糖可能和你以前吃过的糖完全不同。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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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生很短,总该试试新鲜事物,不是吗?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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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把糖放进我的嘴里。小心,不要碰到皮肤。
Option 1;2;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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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尖到脖子,我的身体全都麻痹了。现在我也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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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只要稍稍动一下舌头,也依然能立刻冻死你。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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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如果你真的冒犯到我,你很快就会死。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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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Option 1
你感觉很辣。
Option 2
你感觉非常辣。
Option 3
你感觉辣的可怕。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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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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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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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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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忍不住想捉弄你一下。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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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玩笑我对身边人开过太多次,已经没人会中招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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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总算又......找到次机会。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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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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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很冷。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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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劝你小心,也是因为哪怕你仅仅只是接触到一丁点我的皮肤,你都会被严重冻伤。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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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之前触碰过我,我从你的反应上就能看出来。你没有,你并没有对我起杀意。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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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冷甚至超越了冬天本身。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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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热量终归无法穿透这已经遍布我身躯的严寒。我喜欢热饮,因为热流从我的食道滑进胃里时,我能感受到饮料的温度......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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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我的内脏会被热饮烫伤。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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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乐趣,只剩下这种混合了酒精与刺激性调料,加上少许糖分的混合体,勉强算是一种糖。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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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暖的感受,即使只是短暂的假象,也能给我带来一丝惬意。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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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刚才戏弄了你。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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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石病创造了我这副可怕的身躯。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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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个时候,博卓卡斯替紧紧抱住了我这具冰冷、不知温暖为何物的身躯。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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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在意他两只脱下铠甲的胳膊被我冻得几乎完全坏死。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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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因为他当时的情感感染了我......我保持了清醒,最后活了下来。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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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我的亲人。年幼的我曾把他当做至亲看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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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了,我并不记得多少亲生父亲的事情......潜意识里,我应该确实是把这只巨大的野兽当做了亲人的。我说不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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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外表不同,他多愁善感得很,偏偏又在某些地方顽固不化,这样的人以前曾经是乌萨斯的杀人机器,这难道不可笑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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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出来,对吧?我也笑不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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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乌萨斯的战争英雄,年老后退守某座城邦。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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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听信乌萨斯的一面之词,那么你会看到,其实这种人不在少数。虽然,被感染者称作“爱国者”的,也只有那么一个。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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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早逝,他和儿子相依为命。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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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是个魔族人。在魔族里也最凶恶的那类。然而,他的儿子却成了学者,一个温迪戈学者......也许是乌萨斯史上头一个。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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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卓卡斯替在他最后参与的战役中感染了矿石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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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士兵们帮他隐瞒了病情,他也对自己的儿子隐瞒了一切。他不想拖累自己的儿子,只想拖着带病之身,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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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大叛乱”期间,他的儿子正为感染者的权益而四处奔走。父子不联系已久,儿子依然把父亲当做是乌萨斯的走卒。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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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他接到命令,要自己的队伍不惜代价维持秩序。他允许士兵们动用武器,冲突爆发,飘雪中不断有人倒下。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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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就是这样一个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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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在街头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那时他的儿子已经没有了体温。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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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搂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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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为他这样的感染者在自己的领域奋战,而他自认亲手杀死了儿子。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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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队伍随他一同离开。从此以后,西北冻原上多了一支让虐待感染者的乌萨斯人闻风丧胆的游击队。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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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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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这头年老的野兽,一个字都没有向我提过。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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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真的把我当作他的女儿。可我也想他把这些事情,一字一顿与我说。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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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下属说给我听的。博卓卡斯替本人,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哪怕一个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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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怪物一样的顽固老头,有着一颗脆弱又多孔的心。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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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下我们这些感染者孩子之前,他的队伍已经横穿过了四座矿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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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感染者们没我们好命,他们的尸体被坍塌的矿山掩埋,行刑的乌萨斯连队已经不见踪影。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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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身上找到了什么?亲情?救赎?还是一点点心理慰藉?我不清楚。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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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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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没什么。也许只是过度使用法术的后遗症。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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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回比较猛烈。这种事情,过去也只发生过一次。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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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全身瘫痪,意识清醒后也不能行动自如,都发生过。自己的情况,我自己也最清楚。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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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难道让你去代我战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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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我该怎么叫你?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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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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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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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你们罗德岛是不错的战士。但是我依然没法信任你们。更别提你们原本只是个医药公司了。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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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外的事情,与我无关。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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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切尔诺伯格,我观看了你们的战斗。你们有着坚定的立场,这件事我凭自己的双眼确认了,但我没法判断你们的善恶。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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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亚历克斯死在你们手上。这让我对你们产生了怀疑。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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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能放你们离开这座切尔诺伯格分城废墟,纵容你们伤害更多整合运动的感染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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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肯听我这么多的废话......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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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作你们不完全是其他感染者描述的那样。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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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会对带来死亡的人感到恐惧?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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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现在的你,害怕吗?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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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恐惧是理所应当的。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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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你对这片大地还有留恋,你还有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
Option 2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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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有恐惧这种感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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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此感到怀疑。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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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死亡面前的人都像你这样平静,那我觉得也许你真的无欲无求。
Option 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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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你不害怕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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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畏惧死亡的人,大概对这片大地也不剩下多少眷恋了吧。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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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时都在想一个问题......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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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死亡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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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乌萨斯驻防军把我说成是雪怪的公主,寒冬的死神......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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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只是几支破破烂烂的小队,在冻原上辗转,苟延残喘。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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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法术是强大的,这点我在敌人和队友眼中都得到了验证。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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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身体,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仅仅是一具矿石病患者应有的身体。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感到了自己的特殊之处,不因为我的病痛,而是因为我的冰霜带来的那些感觉。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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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自己的能力为一种祝福,博卓卡斯替这个老顽固,却当它是诅咒。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们穿越深泥沼泽,冰水浸过我的腿,我感不到冷。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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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依然不允许我们上战场,但他的士兵已经有了不少伤亡。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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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油灯,一个人在桌前静静地坐着。我想他是哭了,却没法证明,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
霜星
在PRTS搜索
第五年,我第一次在敌人面前唤出寒流。
霜星
在PRTS搜索
一个士兵被冻成了冰块,另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他冰块上,两人都碎成了冰渣。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加入了战斗,士兵们看我的眼神充满敬畏,兄弟姐妹们为我感到自豪,和其他感染者说——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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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大姊,她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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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法术真有救了谁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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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出来的孩子们背上了我制造出的源石,我们成为了“雪怪小队”。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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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源石散发着我的寒冷,我们把霜冻和复仇带给了那些感染者的仇敌。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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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终归......只是冷。只是不会诞生新生命的,冬天的寒冷。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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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我的兄弟姐妹们能够活下去。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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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大地上活下去。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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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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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普通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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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切尔诺伯格城里手无寸铁却冷眼看着感染者被处以极刑的市民,还是矿场里以射击感染者为乐的乌萨斯征召兵?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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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到那些监工的嘴脸,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割开他们的喉咙,喝他们的血......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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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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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恨乌萨斯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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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的游击队在雪地里跋涉时,从山谷里撤退时,甚至被乌萨斯的军队追赶时......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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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窗边放上几杯面包酿的,也是乌萨斯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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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冷血生物。我的敌人只有将感染者逼入绝路的乌萨斯帝国而已。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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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把普通人当做仇敌。被教导去仇恨感染者的乌萨斯人,在被仇恨蒙蔽之前,也只是普通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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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是敌人就会互相残杀”,我们才争斗至此,仅此而已。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是个感染者,没错......但在这之前,我是个正常的人。
Option 1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与博卓卡斯替最大的不和,源于他竭力维护感染者团体的行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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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感染者能听见的、可依靠的,首个名字。”
霜星
在PRTS搜索
“无论整合运动,去向如何,我们都不能,直接破坏它,整合运动的崩塌,让感染者失去信心,斗争的信心。”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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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就是这么说的,也对此深信不疑。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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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现在就是这么说话的。我只是,咳咳,复原了他的口气。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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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nickname},你知道,罗德岛为什么是个不为人知的医药企业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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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们不能站上台面。只要走到台前,你们就会变成整合运动现在这个样子。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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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走上这条道路。
Option 1;2;3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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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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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冻原上辗转十数年后,一个感染者女人向我们伸出了手。她说,“和我一起来,让我们打碎所有枷锁。”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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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我们在一座成为战场的老旧城废墟里相遇。她孤身一人,除了身上的名册和号码簿,她什么都没带。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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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说的那些话,我也觉得不切实际到了可笑的地步。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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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对我们说,“和我一起来”。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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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们一同战斗,她带着种种想法与力量,成为了我们的朋友。我们一同离开雪原,向着乌萨斯的城市走去。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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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她沉思之后吐出的词句,还是与我切磋时大剑的挥舞,她背负的力量相当诚挚,也足够厚重。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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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受伤的战士时,她在。向感染者讲述策略和她那些学说时,她在。而和乌萨斯剿灭小队作战时,她也依然在。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们甚至能和一些普通人一起进餐。她不在乎身份,她的眼神不会是假的。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们的队伍在壮大,我们的友谊在增长。她联络的人,都是好手,也都是好人。
霜星
在PRTS搜索
那时,我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她默默地帮我做着这些糖,即使她手艺很差,做出来的品相也很烂。
霜星
在PRTS搜索
她吃下去的时候,表情也很古怪。她努力给了我一个笑容。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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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表情真的太奇怪了。她在强撑,我也知道,就连我也笑出了声。
霜星
在PRTS搜索
现在一切都变了。
霜星
在PRTS搜索
如你所见,切尔诺伯格毁在了天灾之中,多数普通人不是死了就是成了新的感染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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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眼睛里,我连一点活下去的欲望都看不见。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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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就是她想要的,那么从一开始我们就不会跟随她。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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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告诉你一个秘密......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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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正筹备着夺取龙门。据说这回的结果会与切尔诺伯格有不同之处,感染者们将会得到自己的城市,而不是一座巨大的废墟。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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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相信这样的人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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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是一种演技,那这种演技会骗过这片大地上的任何一个人。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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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从来没离开过我脑海的想法。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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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与她正面对抗,我能有几分胜算?”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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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们决裂,一旦我发现她欺骗了感染者们,或是在暗地里设计对感染者不利的阴谋......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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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与她战斗。她必须知道背叛的代价。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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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和乌萨斯的死战洗濯了我的思绪,磨炼了我的能力。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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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明确地说,即使我无法战胜她,也可以让死亡把她和我从大地上一并带走。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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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固不会同意我的想法。他战斗了太久,他的垂老正驱使他走向一条只有牺牲的道路。
Option 1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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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敌人是坚强的,他对朋友是忠诚的。一旦他认为自己该去保护这些人,他就必须面对朋友身上的现实,这让他变得软弱。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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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都相信着别人的老头......这个老顽固从来不去考虑被人背叛之后该去怎么做。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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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是自己强撑着咽下了那些苦果。他一次次承担被背叛的痛苦,却什么也不说。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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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听说了整合运动的事迹加入的感染者,还是觉得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被纵容的感染者。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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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运动内部正在分化,而我们的领袖毫无作为,甚至默许这些行为的发生。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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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门的事情结束以后,我一定会回切尔诺伯格。这一次,我必须面对她。
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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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答应兄弟们会给大家找一个家。在我倒下之前,我得兑现我的诺言。
Option 1
霜星
在PRTS搜索
因为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并不是另一个刽子手。
Option 1;2;3
霜星
在PRTS搜索
怀疑自己是最好的。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因为笃信着什么东西而一意孤行下去。
霜星
在PRTS搜索
......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霜星
在PRTS搜索
他们似乎在挖掘上面的废墟。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的身体也已经......
霜星
在PRTS搜索
好了......我的手指已经能动了。
霜星
在PRTS搜索
谢谢你。
Option 1;2;3
霜星
在PRTS搜索
谢谢你帮我消磨了这些时间。
霜星
在PRTS搜索
Dr.{@nickname},我想和你打一个赌。
霜星
在PRTS搜索
......
霜星
在PRTS搜索
如果是你的小队先挖开了这里——
霜星
在PRTS搜索
我会在一瞬间杀死你们所有人。
霜星
在PRTS搜索
如果是我的兄弟姐妹们先挖开了,你的生命,就到此为止。
霜星
在PRTS搜索
要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