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却 行动前
IS-7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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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没事吧!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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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还好。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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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德克萨斯吗?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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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打照面的时候,她让我等她。
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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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也先去避一避吧,现在其他地方都已经乱作一团了。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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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不想失去她的话,我建议你们追上她。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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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
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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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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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拉普兰德也是一样的。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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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们这样的人,与其去猜她们到底在想什么,不如干脆地接受她们的每一句话。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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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相信她们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才能看穿她们最后是不是在用真实编织一个谎言。
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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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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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吧,那间房间里的人,是谁。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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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万娜·罗塞蒂。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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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片大地上还有谁能让德克萨斯真正回归叙拉古。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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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会是我,不会是贝纳尔多,也不会是西西里夫人。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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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乔万娜。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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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利尼娜,你长高了不少。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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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多年,总是会长一些。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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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见过你的几个龙门朋友了,听她们说了一些你的事,她们很担心你。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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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她们也会来。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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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你倒是完全不一样,没想到以你的性格还能交到这么活泼的朋友。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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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吗?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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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把我当朋友,就不会这么久也不给我报个信了。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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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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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知道你肯定也有难言之隐。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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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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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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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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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来得太突然了,哥伦比亚的家族人人自危,我看不过去,站出来主持了一下局面。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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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和西西里夫人交流了一下,算是把事情摆平了。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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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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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巧。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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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我似乎应该向你诉苦。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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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身边已经太久没有一个可以诉苦的人了。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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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把心思都放在了写剧本上。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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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看出来了吗,《德克萨斯之死》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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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细节,也许只有你知道了。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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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起来我的记性还算可以。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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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三幕,关于你的“死”,我一直没有想好。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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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下我不用想了。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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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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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剧本还有一个目的。贝纳尔多把家族的担子交给儿子,自己在白日剧团担任艺术总监,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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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找个机会和这位接触一下的,你也知道,家族成员会去做这种事的不太多。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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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想到,做得最绝的,也是他。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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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在自己这一代把贝洛内家族壮大到这一程度的人。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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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真的想要和西西里夫人扳手腕。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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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并不紧张。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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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如果贝纳尔多把你当成对付罗塞蒂的杀手锏,那他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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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是对的,切利尼娜。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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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和贝洛内之间有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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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我吧。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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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一起的话,一定能够在叙拉古闯出一番事业。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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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因为你是萨尔瓦多雷的孙女。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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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我知道,你,切利尼娜,是有这个本事的人。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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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一起重新开始,切利尼娜。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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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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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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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万娜,我并不是因为侥幸才从那场清算中幸存的。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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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站在舞台上出演了这部歌舞剧......现在,你对七年前发生的事了解了多少?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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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德克萨斯的父亲朱塞佩谋杀了他的父亲——萨尔瓦多雷,并且宣布德克萨斯家族脱离叙拉古的掌控。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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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致了西西里夫人的震怒,她派遣了由十二家族组成的精锐前往哥伦比亚对德克萨斯家族进行清算。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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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其中一员,对吗?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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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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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时,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是一个耀眼的名字,她来自哥伦比亚,却能让叙拉古人对她赞不绝口。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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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想要......胜过德克萨斯吗?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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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过她?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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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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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寄养在萨卢佐期间,我和她进行了无数次的比试。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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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各有胜负。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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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想要胜过她,但这并不是发生后来那一切的关键。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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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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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关心她。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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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也不是这个故事的关键。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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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至少告诉我,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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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与了那场清算。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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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了无数种,她为了她的家族与我厮杀的场景,每一种都令人血脉偾张。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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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一天,那一幕,超乎我的所有想象。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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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一个杀手,是吗,丹布朗。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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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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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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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妮娅小姐,七年前,我在清算德克萨斯的队伍之中。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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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抵达了那座城市,在城里找了一份洗车店的工作作为掩饰,暗中观察着德克萨斯家族的一举一动。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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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来自叙拉古的队伍到了。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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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群哥伦比亚人找到了我。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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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的家族成员们往往轻浮而又自大。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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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可以轻松将他们解决,然而,他们之中,有一个特别的人。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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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她也是个德克萨斯,但人们都说她像个叙拉古人。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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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利尼娜。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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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时而就会想到她。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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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像我一样蠢,对一个杀手说了些有关理想的话?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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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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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妮娅小姐。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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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打算嘲笑你的理想,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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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你说那些事情的时候,就仿佛在听一个美好的童话。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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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你的理想因为太过美好,甚至成了能让我安然入睡的秘方。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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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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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她会看穿我的伪装。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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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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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这样,让我经过了她的身边。
观众们早已四散逃离,杀手们的战场也早已转移到别处。
剧院中此时已经空空如也。
拉普兰德一边说,一边竟在空旷的舞台上踏起了轻巧的舞步。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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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家族的人已经几乎被赶尽杀绝了。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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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切利尼娜呢?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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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切利尼娜不见踪影。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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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活口是不被允许的,何况是她这个长女,所有人都在寻找她的踪迹。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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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火就在这时发生了。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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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包裹了德克萨斯家族的宅邸,像是要将这个家族的存在吞噬殆尽。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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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火的始作俑者,就站在门口。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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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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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转身,向我走来。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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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我明白了。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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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德克萨斯家族的覆灭,她选择了袖手旁观。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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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又能指责她呢?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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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谋杀了爷爷,她只是不愿意成为那个帮凶。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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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自己,有资格指责她自己。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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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止是这样。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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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时候,从她眼中看到的是——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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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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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利尼娜的事......对萨卢佐家族来说,对我来说,并不是秘密。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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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当时带领萨卢佐家族队伍的,正是拉普兰德大小姐。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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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除名,正是因为她为了追杀切利尼娜而独断专行,最后导致家族成员遭到反扑,损失惨重。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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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不会逃避,也不会别开视线。
一直以来,她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但这一次,她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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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一路上的尸体,听听远处的喊杀声吧,拉维妮娅小姐。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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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做到什么?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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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建议你的,只有和切利尼娜一样。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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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吧。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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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越远越好。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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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后依然会被过去追上,至少,你获得了一时的安宁。
洗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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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会死的。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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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
拉维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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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想。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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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过去,敲开了她的门。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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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或许是不情愿的,但是当她被迫走出门外,发现一切没有改变时——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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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她会觉得,或许过去逃避的东西,也没有那么糟糕。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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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门的生活对她来说,不过是出了一趟远门。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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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过去与她的家族联系最为紧密的人就在她的面前。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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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这么告诉我,是吗?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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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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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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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们是最好的同伴?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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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伴。
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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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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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叙拉古的披萨哪天变得难以下咽。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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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个念旧的人,他把我送来叙拉古,是想让我不要忘本。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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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叙拉古生活了一段时间。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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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里,许多人都说,我像个叙拉古人。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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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我来说,我只是在做我一直以来在做的事。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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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哥伦比亚的生活方式,与我在叙拉古的生活方式别无二致。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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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叙拉古见到的东西,和我在哥伦比亚见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区别。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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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德克萨斯家的故事了如指掌,可我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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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是戏剧,那里没有发生一点属于英雄或反派的情节。那只是一场实在算不上体面的谋杀。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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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从黑钢搞来了仿制铳,却在击发的时候炸膛了,伤到了自己。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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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摔倒在了地上,父亲用伤了的手抽出刀,第一下却刺偏了。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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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听到了一切,嘶哑的咒骂,痛苦的呻吟......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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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动静持续了很久才结束。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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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一刻,对这一切感到了厌倦。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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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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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说,龙门才是你的归宿?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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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无法确定。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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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我在龙门的日子,过得还算开心。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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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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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和过去一样,总是有话直说。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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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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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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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来向我求助的。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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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至少,你应该想和我叙叙旧。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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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来告诉我,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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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切利尼娜。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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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告诉我你还活着,给我惊喜。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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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擅自熄灭我的希望。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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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乔万娜。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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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不想成为叙拉古人,也不想成为哥伦比亚人。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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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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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切利尼娜。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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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走出这扇门,就会成为我,成为罗塞蒂的敌人。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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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成为罗塞蒂的障碍,而我,身为罗塞蒂家族的领袖,会毫不犹豫地清除拦在我面前的障碍。
乔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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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逼我。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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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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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万娜,我们都太念旧了。